78.傳說中的車震(推薦)

許子揚冷笑了一聲,點了支煙夾在指尖,嘲諷著說:“老頭子都走到絕境了,還想獅子大開口,居然想要我保證他一家人生活無憂,供應他孫‘女’終生費用。他的算盤打得很好,隻是也不看看是對什麽人開口,我如果不將一切盡掌握在手,你認為我會輕易出麵?

老家夥到底是書念多了,人也變得迂腐,他絕對沒有想到竭力巴結的學生,早就給他備了案底,而且一期的采購單子原件上,有他的簽名在,這些資料我假意裝作已經丟失,實則就是為了麻痹他們。浸‘淫’官場這麽多年,如果連這點保底的本事都還沒,那我是白‘混’了。”

一席話,雖然沒有講得太明,但已經清楚表述了導師在這件事上從原來的主動變成了被動地位,而掌握了證據的許子揚,根本就不受他威脅,更是將其反將一軍。

“那......”

“你是想問許子傑怎樣?哼,說到底你還是關心他的,放心,就目前來說,他不可能會有事,而且他也聰明,與鍾旻森以及秦宸之間的相關‘交’易,都沒有直接出麵。加上叔叔在市裏頭周旋,這一次,算是我和他平分秋‘色’,而我拿回原本屬於我的東西而已。”

許子傑的結局我早有猜到,我其實是想問......“導師會坐牢嗎?還有秦宸。”

清楚看到他在我提到秦宸名字時,眸內的寒光驟冷,然後轉頭按滅了煙扔出窗外,發動車子開得飛快,不再理會我,卻是冷空氣籠罩了整個車廂。

我不敢再多問,就算不用腦子想也看出他在震怒之中,而此時開車時間,最好還是別刺‘激’他。即便我默不吭聲,到了最後也還是膽戰心驚,因為當車子開到高速公路時,車速極限上升。我緊緊抓住頭頂的扶手,也控製不住心中顫意,蒼白著臉瞄那儀表盤,竟看到指針指向了200,且還在上升趨勢。

“子揚,開慢點好嗎?”說出話來,才發現連聲音都在顫抖,這樣的速度是真的被嚇到了,幾乎感覺死神就在眼前,腦中更是泛濫了一般閃過各種曾看過的高速開車引發的車禍事故......不是自己嚇自己,而是當真的置身其險時,會不受控製胡思‘亂’想。

許子揚眉‘色’動了動,側頭橫了一眼,不知是我這幅顫抖的慫樣引了他的惻隱之心,還是我算是低頭的哀求合了他心意,總算腳下緩踩刹車,車速慢慢降了下來。我懸浮空中極速跳躍的心,也終於回落,逐漸平穩。

常覺得自己夠膽,也不怕跟身旁的人撕破臉,大不了比現狀更慘淡而已,直到此刻才覺得其實我很膽小,怕很多事,最直接的就是眼前這樣——怕死。到底還是對這世界留戀的很,也不想因為某人莫名其妙的發怒就此葬送了生命。

其實心裏有底他為何大怒,因為我提到了秦宸。在工地上我奮勇撲救秦宸這事本就引他震怒,後麵他也定是知曉了那個事故是蓄意而為,而秦宸還就是參與人,故而他早已積存了滔天的怒火,而我卻在不恰當的時候提起......就如炮竹碰到了火星,瞬間點燃。

後麵一路低氣壓依舊維持,許子揚始終‘陰’沉著臉,眼神‘陰’鶩盯著前方,連個餘光都不給我。我也識趣地縮在車‘門’邊發呆,盡量不出聲音去擾他,到得後來長時間的沉默與車子時有起伏,我竟開始昏昏‘欲’睡。

眼見車窗外景‘色’一直都是陌生的,想是還有段路程,於是頭靠車窗闔上了眼。

醒來是因為感覺到窒息,透不過氣來,等意識逐漸回籠,發覺鼻子被什麽給捏住,而‘唇’也被柔軟堵住,強烈的男‘性’氣息圍攏著我。睜開眼,就看到某人刀削五官近在眼前,‘唇’上碾磨的正是他的‘唇’,鼻子被他用手指給捏住,我實在透不過氣來,隻好啟‘唇’‘欲’求呼吸。

可‘唇’一張開,他的舌就探了進來,堵了個嚴實不說,更在我‘唇’腔內攪纏。這下我難以呼吸,被他控得死死的,氧氣越來越稀少,臉漲的通紅,隻能竭盡全力去吸他嘴裏的空氣。

此舉正合他意,舌尖被他用力吸‘吮’住,酥麻中帶了痛意。就在我覺得要被他活活悶死時,終於他移開了手,鬆了我的鼻子,然後沉笑傾吐在我‘唇’內。我也顧不得他為何而笑,大口大口的呼吸,好不容易呼吸平順了,不由感歎空氣對於人類的重要‘性’,更加感歎死亡中以窒息最是難受吧。

那種缺氧的感覺,就跟魚缺了水一般,瀕臨死亡邊緣,垂死掙紮卻無能為力。

心生惱怒,牙齒磕碰下來,許子揚卻敏銳地縮回了舌頭,頓時劇痛在我‘唇’上,這下磕破皮了。還沒等我揚聲質問,忽然座椅往後仰,我條件反‘射’去揪住他‘胸’前的衣襟,一直等到躺平被他身體給覆壓住時,一時慌‘亂’不安。

“別,這是在車裏......唔......”我的話再度被吞沒在他‘唇’內,不顧我‘唇’上的血腥,直接和著唾沫一起‘交’纏,而他的手更肆無忌憚在我周身遊走。即使兩邊的車窗是用黑膠遮蔽,從外麵是看不清裏麵的,剛才驚鴻一瞥時亦發現已經到了我公寓樓下的停車場內,可到底這個地方是公共場合,尤其還是在車上。

但男人眼中的**愈加深濃,暗光隱隱浮現,猶如盯住獵物的猛獸,隻想一口將其吞噬。事實他已經在如此做了,肌膚暴‘露’時空氣中帶來微涼,很快被他身體掩蓋,他的‘唇’蜿蜒而下,一路從脖頸向下噬咬到‘胸’前頂端。

另一邊則被他大手‘揉’捏住,雙管其下,我呼吸頓時急促起來,極力想要維持清醒,試圖勸他:“子揚,別在這裏。”不是拒絕他的求歡,可公寓就在樓上,至少回家了再做,別真的讓“車震”上演啊......

可他根本就不理會我,隻顧眼前的糾纏,手已經向下探去,‘唇’含住尖端吸‘吮’著。微一刺疼,他的手指作為先鋒部隊鑽入了其中,肆無忌憚地探索著秘密園地。沒過多久,他終於抬起身,我還沒來得及欣喜,就見他黑眸定格在我上方,攝人心魂地俯視著我,手指快速解著自己襯衫紐扣,然後健碩的‘胸’膛‘裸’‘露’在我眼前。

雖然他無聲沉默著,但從他的眼裏我看到了勢在必得。‘褲’子拉鏈聲劃過耳膜,下一秒他的灼熱就抵在了下方蓄勢待發,這種情形我知道他是不可能就此罷休了,閉了眼不想再看他,這個男人瘋了!

可許子揚的瘋狂還不僅僅於此,當灼熱試探著進入卻受到阻礙時,他退了出去,再度改而用手指探入。他用事實證明,情愛這種事不是我想當死魚就成的,很快濕潤、感覺通通而來,我驀然抬身去咬他的肩膀,沒有下重力,隻是牙齒廝磨著,想起他背上有傷,手隻敢摟住他的脖子,沒有去靠蹭他的後背。本是想堵住忍不住衝出口的呻‘吟’,可似乎我的嘶咬增添了他的興奮。

一聲低沉輕笑在我耳邊,灼熱代替了手指闖入,開始有節奏地律動,深入淺出,很是淡定愜意。焦灼的視線始終停留在我臉上,就算我不睜眼,也能感受到那熱度,敏感的神經清晰體會著他的每一下動作,徐徐地深入,帶著顫動,帶著炙熱的膨脹……

節節攀升的熱流在身體裏迸竄流走,狂飆的快感瞬間騰空,狹小的空間,加上隨時可能會被外麵發覺汽車在震動的緊張感,令歡愉的身體越發敏感,終於在越來越緊致,而他越來越飛速的情況下,緊緊纏繞的身體一起飆升至**的頂端,爾後再輕輕地一起震顫著墜落下來……

我將最後的呻‘吟’吞沒在‘唇’內,牙齒下了重力,聽到他悶哼了聲後是沉笑,睜開眼就見他黑漆雙眸裏染了笑意,而尚未平息的餘‘波’還在我們的切合處迂回震顫……

如此放肆而為,是第一次,由他主導著。心裏慶幸著剛好例假過去,還是安全期,要不然這一次又得吃避孕‘藥’了,他盡數迸‘射’在了裏麵。那次我提出讓他用套後,雖然他臉‘色’如包公般黑沉,但到底還是聽了進去,即使有時他不喜歡戴,也都在最後關頭出來。

孩子是個敏感的詞匯,即使現在我和他有了突破,在這時還是不適合有孩子出現。這可能是我在這場愛裏唯一理智清醒的一件事,不是不喜歡孩子,是不能有。

“你在想什麽?”許子揚突然問。

我推了推他,輕聲道:“你先出去。”他的那處還在我體內,臉上微赧,不敢去看他。哪知他戲謔地問:“你確定?”然後微微浮動,立即感覺雄風再起,又堅硬如鐵了。頓時臉漲得通紅,結結巴巴說:“不......不......要了。”

肆意的笑聲充斥車廂,連眼角都上揚了弧度,這是我看許子揚笑得最多的一次,全然沒了之前開車時的煞氣。他倒也沒再強橫,緩緩退開了身體,進而一陣空虛侵入我身體,似乎失去了溫熱的暖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