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釋放在女人體內

許子揚身體力行教我明白他憑什麽來約製要求我,他在我身體裏肆意而為,卻到了那個點時又暫緩,壓著性子要我哀求,否則就不給我痛快。一開始我還能咬牙堅持著,可幾次這般高峰跌到穀底的空虛,逼得我幾欲崩潰,他卻是一臉從容盯著我,甚至眼睛清明,不見情欲。

早知這個男人雖然有很多女人,卻並不重欲,他能很好的控製情緒,包括身體的欲望。這也是他可怕的地方,也就是說無論何時他都能保持清醒,而自身也沒有任何弱點。

最終的結局自然是我抵受不住這折磨,尤其是他不止身下漸緩了律動,更是手指翻飛著在我身體各處製造波動,乃至探到兩人接連處挑撥,將我身體裏的所有欲望都一一開發出來,卻又不肯給我。種種折磨下,我哭著哀求,他卻硬是要我發下重誓,立即斷了與所有別的男人聯係,然後乖乖做他女人。

其實我想哭著說,哪裏來別的男人,自他之後,我就從沒什麽心思在別人身上。謝雅為我介紹了好些人,卻都無疾而終,因為我的心從未放下,刻意不去打聽有關他的消息,就是怕有一天會受不住心底的思念,而不顧一切去哀求,去祈求愛情。

如果那樣,我還是我嗎?餘淺不再是餘淺了。

我會唾棄這樣的自己,女人一旦向男人乞憐愛情的時候,就活得太過悲哀了。

許子揚在我哭著一遍遍哀求,並發下重誓後,一下又一下馳騁著,最終帶我抵達高峰,然後釋放在我身體內。那一刻,我心有顫抖,前一次他也是直接釋放其內的,我並非懵懂少女,做這件事後會有什麽後果,自然清楚。

等他終於肯抽離,走進浴室清洗時,我連忙從床上爬起來,不顧腿跟處有**在流下來,翻箱倒櫃尋找起來。那時我們還在一起,大多時間是在他住處,很少有來我這邊,但依稀記得有買過避孕藥預防的,隻是後來不知道給整到哪裏去了。

終於翻找了好幾個抽屜後,在最底下的那層找到了。看了下日期,幸而沒有過期,於是掰下兩粒,起身要去倒水,正好見許子揚陰鶩著眼矗立在門前,他那淩厲的目光掃過我的手,又再掃過桌麵上的藥盒,臉色越加沉鬱。

此時他上身並未穿衣,隻圍了條白毛巾遮住下麵,水珠子還在他身上滾落,壯碩的胸膛顯得很是性感。我立即搖去腦中偏離的思緒,這時候不是研究他身材的時機,遲疑了下還是往前,側著身體從他身旁擦過,然後到飲水機前倒了水,就著涼水將藥吞了下去。

整個過程,餘光可見男人一直在盯著我看,麵黑如包公。

忽然,男人轉身走進臥室,沒過一會,就一身齊整走了出來,陰沉著臉看我,然後道:“餘淺,你要如此作踐自己,我不攔你。記住你今晚承諾的話。”說完拉開門走出,隨後“砰”的一聲巨響,震得整個屋子都顫了下。

我從他自臥室穿整齊後走出,視線就一直垂落定在地上,此時耳朵被巨響震得有些耳鳴,嘴角微彎,笑得十分苦澀。

走過去將門反鎖好後,這才走回臥室躺在床上,隻躺了一分鍾,我就又起身,將床單掀起扯下來,上麵全是一股子淫糜味,如何能安睡?把所有髒了的床件都給掀了下來,扔進洗衣桶裏,然後拿出幹淨的重新鋪整好,這才重新躺上去。

鼻尖聞到的是肥皂粉的清新香味,再沒有一絲與那男人相關的氣息。作踐自己?許子揚,你以為我願意?你精蟲入腦,就釋放在女人體內,可這後果是什麽?如今這樣的情形,我和你之間還能再出現一個孩子來攪和?

真想諷刺的大笑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