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怪異凶殺(下)

我想來想去,對著小蘇和縣公安局的同事說到:“走,立刻回趟死者家裏。”

那名縣公安局的同事,聽完了我話,說:“我們這個時間返回的話,估計到了村裏,也得天黑了。”

我點了點頭說:“就天黑才去。辦喪的人少了。”

說完,我們一行人便開始返回到死者的家裏……

在去往死者家路上時,一名縣公安局的Jǐng員對著我和小蘇說到:“經過我們白天時的走訪,有村民反映說死者當天正和幾個村婦在村子的穀場裏曬稻穀。但她接了一個電話,便匆匆忙忙的走了,之後就被人發現死在家中。”

我聽完了那名同事的話後,問到:“誰打的電話?查了麽?”

那名縣公安局的同事,搖了搖頭,說:“不清楚,好像是沒查吧。我們是從村鎮派出所那裏接手過來的案子,他們沒交代這一環節。”

“小蘇,你去趟鄉鎮派出所,落實好死者當天接的是誰的電話。”我聽完了那名Jǐng員的話後,立刻對著小蘇說到。

小蘇點了點頭,算是回應著我。到了村鎮派出所,小蘇便下車核實電話的事了,我與縣公安局的同事繼續前行,去往死者家……

我們到了死者家後,天sè已經黑了,死者的靈棚裏隻有死者的兒子和幾個親屬在那守靈,院內的賓客已經散去……

我們剛到死者家後,死者的親屬立刻麵露不悅。而我卻沒有機會死者親屬們的態度,隻是靜靜著觀察死者的兒子,這個人怎麽看也不像jīng神有問題……

我剛想開口問話時,小蘇的電話便打了過來,死者接的最後一個電話,正是死者兒子打過去的!

我掛斷了小蘇的電話後,對著死者的兒子問到:“你母親遇害那天你在哪裏?”

死者的兒子很淡定的說:“我在附近的山上采藥。”

“那你給你母親打電話了麽?我們查到你母親最後的一個通話記錄是你打進的。”我聽完了他的回答後,立刻反問到。

死者的兒子聽完了我的話,直接回答到:“哦,我知道。那天是手機放在褲子口袋裏,無意中自動撥打出去的。”

我聽了後點了點頭,和縣公安局的同事詢問了附近有采藥的地方麽?

那名同事想了想對我說:“有的,附近有個山,村子裏的經常去那采藥。”

我想了想,對著那名同事說:“命案是昨天發生的,去趟死者的房子看看。”

我倆商定完後,他便直接帶著我去往發現死者的房間,根本沒有理會死者兒子的阻攔。

到了死者的房間後,縣公安局的同事對著我說:“就是這裏,當時地麵上全是血,報案人順著血跡找來的,發現了死者。”

我靜靜的觀察著屋內,地上的血漬已經被清理的幹淨。

我在屋內對著縣公安局的同事說到:“這個房間處於整個院子裏麵的左側,如果凶手行凶後從正門離開的話,別人一定會注意到的。而且這個房間的窗戶也是朝著院子內的,不存在凶手越窗而逃的可能。”

那名縣局同事也接著我的話說:“我們當時詢問左右村民,當天根本就沒有人從她家裏出沒,包括他兒子及其他親屬。”

我聽完後,點著頭說:“這就是這個案子怪異的地方,沒有凶手的痕跡。”

不多時,小蘇也從村鎮派出所趕到了現場……

小蘇趕到了死者家後,對著我說:“死者最後一個通話記錄是他兒子打的,而且通話時間長達半小時。”

我笑著對小蘇說:“死者兒子說是電話揣在兜內無意中碰到的。我們去下死者兒子房間看看吧。”

說完,我們一行人便去到了死者兒子的房間……

兩間屋子各在整個院子的左右兩頭,當我們從死者房間去往死者兒子房間,我注意到了一個細節,似乎所有的謎題都解開了……

我對著縣局的同事說:“把死者兒子帶回去吧。先審著。”

我說完後又朝著死者房間走去,進到屋內,我發現死者的抽屜裏全是鎮靜jīng神類的藥物……

審訊室內,我對著死者的兒子問到:“為什麽殺死自己的母親?”

死者的兒子說到:“我沒有,我當天根本不在家。”

處於怕嫌疑人jīng神行為不正常的疑惑下,我問了一句話就終於了審訊,讓縣城Jǐng員先安排給嫌疑人做jīng神鑒定。

“嫌疑人jīng神行為完全正常,至少現在是正常。不過縣醫院有過他的病例,他的確有jīng神類疾病。”小蘇得知了jīng神鑒定的結果後,立刻跑來告訴了我。

我想了想說:“那他到底是有病有沒病?”

小蘇瞪了我一眼說:“間接xìngjīng神病,懂不懂?不發病時就很正常啊,完全具備行事能力。”

“哦,那估計他殺死自己母親時應該沒發病。不然現場不可能處理的那麽好。”我和小蘇說完後,又再次返回了審訊室……

我在審訊室內,再次問著凶手問到:“為什麽殺死你的母親?”

沒想到這時凶手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對著我冷冷的說到:“她是大惡人,被殺是罪有應得,她想害我。”

我聽完了凶手的話後,便出了審訊室,但沒想到小蘇也出來了……

“你怎麽出來了?你得繼續審問啊。”我見小蘇出來後,便朝著她問到。

小蘇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說:“這裏是縣公安局,審訊的事有縣局的同事做。我很好奇你最後怎麽確認他就是凶手的?”

我聽完了小蘇的話,笑了笑解釋到:“沒什麽特別的,可能是村鎮派出所忽略了檢查死者房間到她兒子房間的那段路。那段路上有個後窗,凶手殺完人是從後窗逃走的。”

小蘇聽完了不解的問到:“那和凶手有什麽關係?”

我淡淡的對著小蘇一笑,說到:“窗沿上有個鞋印,不對,半個,很模糊的半個鞋印。但那個窗戶是鎖著的,是掛鎖哦。”

小蘇聽完恍然大悟的說:“哦,明鎖的話,鑰匙隻能在死者和家人手裏。他殺死自己母親後,為了製造不在場的假象,就開窗逃走。”

我對著小蘇點了點頭,說到:“對的,當有人發現死者時,就急忙報案。而村鎮派出所趕到時現場根本就是一片混**,凶手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把窗再鎖上。所以當時也沒人注意這個從裏麵鎖死的窗戶了。”

凶手已經抓住,動機是什麽,我們無從知曉……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母親是大恩於孩子的第一人。可是,近年來國內弑母案頻發,偉大的母愛受到了挑戰,是教子無方,還是我們的社會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