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大畫師

桑桑看看左手的神力種子,心中默念:戰神。再看看右手的神力種子:暗神。

戰神是神主的刀,虛空帝君的繼任者,戰神錘的主人,據說是神主的親信,而暗神,實力強於戰神,是神主的眼睛跟耳朵,相當於情報部長,也是神主親信,更是中圈背後的靠山。

天韻竟然是暗神棋子,桑桑原本懷疑的對象是戰神。

從無邪星君的下界謀取虛空界和困神大陣來看,戰神的野心似乎更大,碰上身懷暗神神力鴻的運星君,兩敗俱傷,才被桑桑天帝撿了桃子。如今,兩大星君的殘魂,一個在迷境中醉生夢死,一個在桃花簪的牢籠中修煉等待未來某天的轉世。

桑桑暗忖:真有趣,很久以前,虛空帝君是中圈的共主,獨一無二的王,但虛空帝君進入神域後,他的屬下獨立反叛,等虛空帝君成為戰神,中圈反叛的那些人竟然沒有被清除,反而家族傳承,形成了現在的中圈各大勢力。

這些勢力的背後靠山,就是暗神。

那麽當年中圈那些人敢反叛獨立,是不是因為有暗神撐腰,更甚至,會不會就是暗神挑起的?這麽說來,暗神跟戰神的不對付,是曆史遺傳問題。

教皇問:“如何?”

桑桑抬高右手:“與這顆屬性相似。”

教皇氣息波動微微震蕩,很快又平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

桑桑詢問:“可以告訴我,這顆種子屬於哪個神嗎?”她才不會承認自己認識暗神的神力,那她跟鴻運星君打過交道的事情不就得暴露了!無邪鴻運兩人是互相殘殺而死,不管誰來問答案都是如此。

教皇想了想,道:“你知道提前有個心理準備也好,它屬於陰陽穀中那位強大的神,半神中的最強者,雖不是真神,實力堪比下級真神,是神主的在本源主世界的耳目……”說道這裏,教皇頓了頓:“中圈背後最大的靠山,正是那位。”

“謝陛下提醒。”桑桑應聲表示知道了。

教皇安慰:“也別太擔心,雖然困神大陣幾乎將中圈的高層一網打盡,讓那位失去對中圈的掌控,但跟你關係不到,那是他欠虛空帝君的因果,隻是還得比較晚罷了。”

“我不擔心,那些大能前輩又不是被逼走進困神大陣,他們都成年了,自己作死自己承擔,跟我沒什麽因果。”桑桑笑了笑,又道:“那位神若是生氣了,該陛下您小心才對,我為了不趟那裏麵的渾水,都被逼得逃票離開,而中圈變成中星區,可是您一手推動。”

教皇也笑:“還得多謝你沒有應中圈人的請求,打開困神大陣把那些高層大佬放出來,神庭的擴張才如此順利。”

桑桑擺手:“快別謝我,那些前輩進入困神大陣我不能控製,讓他們出來我更不能控製,中圈人太想當然了,時空本源也不是萬能。”

教皇懷疑的看著桑桑,虛空界是假,困神大陣是真,眼前的人在裏麵扮演了重要角色。他是知道無邪星君跟鴻運星君兩人先後入陣,桑紅葉跟天帝也在陣中,陣中發生了什麽沒人知道,隻是期間曾出現能量暴動,後來兩位星君失蹤,桑紅葉跟天帝兩人倒是平安回來,連賜福會都沒有耽誤……

諸多種種表明,說不能控製困神大陣絕對是謙虛,即使不能完全控製,打開一條通道讓裏麵的人出來肯定沒問題。

當然,教皇不會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雖然他曾想試探暗神的意思,準備將桑紅葉跟中圈綁架一起,但星網上輿論風頭不對,疑似主腦出了手,他並不想挑釁神主意誌,於是立馬收了手。

本來麽,兩個孩子,沒那麽大能力布置困神大陣,除非是神主借她們的手布陣,主腦出手,代表困神大陣還不能打開,中圈高層空缺是神主的安排,他馬上開始推動中圈改為中星區的計劃。

教皇一邊回想,跟桑桑說話的語氣多了分刻意的平易近人:“天帝最有資格繼承虛空界,等中星區塵埃落定,還要麻煩天帝去將虛空界祭煉收服。”

桑桑歎:“說不定會有神域使者出現,直接把困神大陣連小世界一起帶走呢。”

“不會有神域使者了。”教皇說完,又改口:“就算有使者下來,也不會是為了收取虛空界,神主已於日前對外公布回歸神域,修為突破真神中期,達到後期!”

桑桑恍悟,難怪審判所這麽大動作,難怪那些屬神分身形成的長老會一點動靜都沒有,名單上那幾個被控製的長老,不知道有沒有暗神的分身。

教皇吐露的消息,對大世界來說,還是秘密,但也並非絕密,相信很快就會傳開。

桑桑告別教皇,人剛出了門,還沒上車,桃花簪就迫不及待的將兩顆神力種子吞噬。

教皇感應到留在神力種子外的印記瞬間消失,猛地起身,身影明明滅滅,漸漸有恢複平靜,重新坐下,屋內想起喃喃自語:“以桑紅葉的聰明,知道判神的嚴重性,想必不會去吸收神力種子,也許是身懷神器,需要神力飼養……”

桃花簪吞噬了戰神和暗神的神力種子後,不再躁動,老實安靜的躺在識海中,桑桑作為主人,能感應到桃花簪內部特別活躍,禁製勢如破竹般瞬間解開了三層,達到第八層,然後才慢下來。

“有意思,教皇有神主的神力種子不稀奇,竟然連戰神跟暗神的也有,難道戰神和暗神曾拉攏過他?即使不吸收,隻用來感悟,神力種子也比本源更受大能的歡迎。”

車架突然一陣晃動,儀仗的樂聲也停了。

桑桑撩開簾子,看向外麵。

塞納湊過來道:“審判所出任務,我們避讓一下。”

空路寬廣,哪怕中央聖城浮空殿很多,也有足夠的空間用來挪騰,所謂的避讓,隻是停止前行,等審判所的人先過去。

一隊蒙著麵的審判騎士從不遠處飛過,中間十來個人手裏都拎著聖光牢籠,籠子裏或多或少的關著幾個人。

塞納突然咦了聲:“她怎麽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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