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大畫師 第三零九幅 我的地盤我做主 天天書吧

大能們完全忘了剛才的不愉快,那些不被重視尊重冒犯的情緒拋到了九霄雲外,他們現在隻想說——

塞納做得好!聖女幹得妙!

絕情老家夥腦殘有病,維護大能威嚴也要看人,為了這麽個東西跟聖女頂角,活該被踩!

幻影尊者道:“殿下,我覺得隻是搜魂逼供無法讓他洗清罪孽,不如將他的神魂交給我們?”

桑桑回答:“暫時留著他還有用,等千雷星域的事完了,可以將他交給您。說起來,明王並不是特例,十八獵人大多跟他是一樣角色,隻是有人喜歡心頭血,有的喜歡活腦漿,有的愛生吃有的愛蒸炸燉煮。中圈暗黑界的風氣便是宇宙萬族裏,隻要有實體的,都能成為食物。”

話都到這個份上了,在場都是聰明人,哪怕有些不識時務,但也不是絕情尊者那種頑固之人,紛紛表現出義憤填膺的樣子,向桑桑請辭,現在立刻馬上就動身,先將在外窺視的十八獵人之三給捉回來。

桑桑的笑容這才到了眼中,好言好語的將這件事情拜托給幾人,順便請他們照顧一下塞納派出去的三個緝捕團隊。

一樣的話,不同的人說出來,反響自然也不同。

塞納請大能們照顧緝捕團隊的話,對大能們來說如同耳邊風,過耳不入,但桑桑這麽一說,他們頓時就上心了,雖然具體會不會照應還是未知,但眼下卻點頭滿口同意,保證照顧好那些小輩。

似乎所有大能都忘了絕情尊者正跟天帝在天外戰鬥,絕口不提此事,一個個根據各自特長分工合作,選擇搜尋對象,轉眼之間,身影皆消失不見。

沒有了礙眼的人,邪刀尊者立即起身,化虹消失:“我去看看天帝。”

隨著他起身,其他幾個重水大能表示也去看看天帝。

他們雖然相信天帝有力抗宇級的戰力,但絕情尊者並非普通宇級初期,幾十萬年的悠長歲月,肯定磨練了他的戰技豐富了他的法寶收藏,壓箱底的神通秘術肯定也不少,更重要的是,雖然絕情尊者的本源法則無法突破導致不能進階中期,但玄力積蓄肯定遠超同級,不然光年齡大也沒資格這麽擺譜顯架子。

有他們前去壓陣,桑桑就也就不急了。

“殿下……”

塞納不知道說什麽比較好,畢竟因為他,桑桑跟一位老牌大能杠上。

安東尼大主教請這些大能來前,陛下的助理是有將所有大能的性格和相關信息告訴他,絕情尊者是其中需要注意的,他也確實小心翼翼,唯恐讓對方覺得不被尊敬,挑去伺候對方的人都是拿雙薪一再要求恭敬,沒想到最後還是出了問題,而且問題還是出在他自己身上。

“大叔,你不用說,我都懂。”桑桑不覺得塞納有什麽不對,她看絕情尊者也不順眼:“有些人本是不見得大,卻仗著老資格想要反客為主,我們不能慣著他。”

塞納道:“畢竟是大能。”

“大能又如何,就像羿語師父說的那樣,難道他們是義務來幫忙的不成?收了好處,還擺架子,就是不識時務。”桑桑冷笑:“不識時務也就算了,還想吹毛求疵找存在感,連怎麽處置敵人他都要管一管,簡直是腦殘,要不是看在安東尼爺爺麵子上,非得讓他沒命回去。”

塞納笑了:“多謝殿下替我撐腰。”

“什麽撐腰?不好聽,本來就是他無理取鬧。你代表我,代表我們紅葉城,他對付你,就是不給我麵子,不給紅葉城麵子,也不給安東尼爺爺麵子。對於不給我們麵子,想要跟我們作對的人,就是敵人。”

桑桑揮了揮手,繼續道:“大叔你完全不需要有心裏負擔,那些新來的大能有意見也好,沒意見也好,我們按照宇級大能的統一待遇招待,因為是客人,可以客氣點,但沒道理刻薄了我們自己的大能,去討好他們,難道他們還能因為我們伺候得好了出力的時候就拚命不成?”

塞納點頭:“我知道了。”

桑桑又道:“那些被安排去侍奉他們的人,工資再提高點,告訴他們,尊敬的心意到了就行,要是對方擺架子無理取鬧,比如想要他們貼身伺候暖床之類,絕對不允許,就算是為了得到賞賜或指點願意爬床的,也嚴格禁止……”

“殿下!這些都是沒影的事!”塞納臉紅了,急的。

在他眼裏,桑桑還是孩子呢,怎麽能被這麽齷齪的事情汙染,連提都不能提。

“以前沒影,最後以後也沒影。”桑桑沒想到自己嚇壞了塞納,不再深入這個話題,是不是真的沒影,塞納應該清楚,她提了之後,即使以前有影,以後也會沒影。

這並不是桑桑杞人憂天,而是小金給她打小報告,有大能要求侍者近身伺候,當然,他們也沒有強行拉侍者上床,如果對方心有不願,不會強求,但自有願意為了好處獻身的人主動爬床,其中甚至有銀河人。

這個世界,對普通人來說,能獻身給大能是很榮耀的事情,或多或少都能得到好處,提升修為。

桑桑卻厭惡這種事,發生在別處的她管不著,但隻要是紅葉星際城的人,就決不允許利用身體走捷徑,如果他們不該,那麽道不同不相為謀,就別怪她解雇人。

想到這裏,桑桑提醒:“大叔,以後我們再招人,標準上就加一條:不能爬大能的床。”

塞納無奈:“殿下,這是個人隱私,我們不好管。”

桑桑挑眉毛瞪眼:“怎麽不好管?要是員工都盯著大能的床,風氣多不好。”

“咳。”塞納一點也不想跟桑桑聊這個話題,但說到這個份上,還是不得不道:“大能有時候也是有需要的,我們不能讓所有人都禁欲。現在這年代,就算結道侶也還要先試婚,你情我願的事,要是禁止,也太不通情理了。”

桑桑目光閃了閃,她也知道塞納說的沒錯,但是:“我知道社會風氣就是這樣,但我自己的地盤,難道還不能自己做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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