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大姐出馬,一個頂倆

“小子,嘴還真他媽的硬。.”王長明攔住了劉鐵,一把揪住了李鐸的頭發,把他用力的拖了起來,向牆上猛烈的撞擊著,發出咚咚的響聲。

李鐸想動,但是沒有力氣。隻能任憑王長明的動作,他的頭與牆壁的每次撞擊,都會讓他一陣暈眩。當鮮血流下的時候,他已經感覺不到疼了。隻是惡心的想吐,但是卻吐不出來。隻能幹嘔,但就算是幹嘔也被王長明的動作打斷。

當他滿臉是血的躺在地板上時,感覺眼前暈黑。看什麽東西都模模糊糊的,這種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王長明蹲在那裏,用手拍拍李鐸的臉:“小子,何苦受罪呢。老子還有好多種辦法,都沒有用呢。隻要你改口,馬上就會得到有效的救治。怎麽樣?小子。”。

“媽的,真不知道那些革命前輩是怎麽熬過來的。”李鐸也不知道現在過了多長時間了,他的生物鍾好似完全紊亂一樣。

每個人心中都有英雄主義,小時候都想著自己能成為黃繼光,董存瑞這樣的英雄人物,但真的當痛苦折磨你的時候,又有幾個人能挺住呢。

李鐸少時也有過這樣的夢想,也希望成長在戰爭年代,手持一枝衝鋒槍,衝殺在戰場上。在倒下的時候,高呼一聲口號。但當痛苦來臨的時候,他真的有些無法忍受了。很想改口,但一想以這樣會連累到自己的兄弟,他就遲疑了。他的雙臂,已經一點知覺都沒有了。他真怕過一段時間之後,雙臂會因為血流不暢,而喪失能力。

王長明和劉鐵都是老刑警了,一看對方的樣子,就知道對方有點受不了。

“再加把勁,估計就行了。”王長明按住了李鐸的腦袋,劉鐵一隻腿跪在李鐸的膝蓋上,一隻手拿起了芥末油,將整整的一瓶芥末油倒入了李鐸的鼻腔裏。

清色透明的芥末油是李鐸的最愛,吃火鍋時總少不了這個,平時去飯店也經常會點芥末鴨掌這道菜。但現在他卻終於知道了一個道理,芥末油吃到嘴裏,和倒在鼻子裏,那可真是完全不同的的兩種感覺,他發誓再以後再也不吃芥末了。

李鐸隻感覺自己的肺子就好似點燃了一樣,一個勁的咳嗽,鼻泣夾雜著芥末油一起向外噴。眼淚就好似不要錢一樣,向外流淌。呼吸急為困難,他想張開嘴,緩解一下這種疼痛。但剛張開嘴,那邊劉鐵又用一瓶礦泉水浸濕了毛巾堵到了他的口鼻之上。

**的氣體在李鐸的肺中來回的流動,想呼吸卻呼不出來。他的肺部好似一個正在充氣的氣球一樣,瘋狂的向外鼓脹,他用助的蹬著雙腿,死命的掙紮著。但卻擺脫不了王長明和劉鐵兩人,被他們死死的按在了地上。背後的手銬在壓力之上,已經死死的扣到了他的手腕中,都已經挨到了骨頭上。但李鐸已經感到不到手腕的疼痛了。

王長明和劉鐵兩人累的混身是汗,眼看著李鐸的掙紮越來越無力,才把手放開。

“靠,這小子還挺有勁。”王長明罵了一句,把李鐸臉上的毛巾接了下來,順手扔到了一邊。這時再看李鐸的臉上,粘粘糊糊的滿臉都是,那是鼻涕、眼淚和芥末油的混合物。

“小子,還不改口嗎?”劉鐵氣喘籲籲的道。

“改你媽呀!”兩人的折磨終於鼓起了李鐸內心的勇氣,如果剛才他還是因為想連累兄弟的原因,那麽現在就完全靠對兩個人的痛恨在支撐著他的意誌。

“沒有用,你再恨我又能怎樣。”

王長明蹲在地上,看著李鐸的眼睛。這種眼神他太熟悉了,在那些被他折磨的眼神中經常能夠看到。但他不在乎,他是刑警三中隊的隊長,對方呢,隻是一個小白領。若不是在這種特定的時刻,他還想慢慢的消遣對方玩呢。

他撿起了地上的曲別針,一隻隻的用手掰直了。放在了地上,陰險的說道:“小子,你不是和我談紅岩嗎。那就讓你嚐嚐紅岩裏麵的刑法吧!”

紅岩裏麵最著名的刑罰是什麽,那就是竹簽釘手指。江姐也受過這樣的刑罰,自己能有江姐的意誌嗎。李鐸驚恐的看著麵前的曲別針,心髒七上八下的跳個不停。

“不行,老娘看不過去了,非得收拾這兩個小子一通不可!”

就在李鐸思考著投降與堅持哪個更符合自己時,竟然是大姐出現在了李鐸的眼睛中,這次穿的黑色的高筒馬靴,在上麵還釘著密密麻麻的一排銅釘。

“大姐,我沒叫你呀,你怎麽就出來了?”李鐸疑問道。

“廢話,老娘是你的什麽人嗎,還得用你叫才能出來?”大姐果然彪悍,一句話把李鐸噎個半死。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老人家怎麽不多睡會。”李鐸的小馬屁拍的那是爐火純青,相當的溜。

“屁!”大姐罵道:“你還是不是男人,讓人這麽欺負都不還手。要是老娘的話,早整死他們了。”

聽了大姐的話,李鐸的心中升起了一陣暖流,鼻子裏竟然有一種酸的東西在流淌。看起來大姐還是關心我的,李鐸的心中暗想。

“說吧!你想怎麽玩他們。老娘今天做筆賠本的買賣,不用你借高利貸了。直接先賒給你。”

聽著大姐殺氣騰騰的聲音,李鐸覺得格外的親切。他真想一把抱住大姐的**,把臉貼上去,然後高喊一聲“女王萬歲!”

“大姐,我想怎麽樣都可以嗎?”李鐸小心的問道。

“當然,不過是賒給你的。將來得還的。”大姐做買賣那是滴水不漏,生怕被李鐸占了便宜。

“那大姐,你能讓我摸一下你的腿嗎?”

“去死吧!”大姐飛起一腿,向李鐸比劃了一下。

“啊!”李鐸一聲慘叫,感覺頭裏麵好似多了一個東西一樣。那東西在腦漿裏來回的攪動,轉了幾下才停止。

“小樣的,敢吃老娘的豆腐!”大姐不屑的哼了一聲。

當頭疼結束之後,李鐸竟然發現整個身體完全沒有知覺一般。剛才他混身無不疼痛,而現在那些疼痛竟然完全感覺不到了。

“大姐出馬,果然一個頂倆!”李鐸很想挑起大拇指讚歎一下。但卻發現了一個極為嚴重的問題,他竟然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整個人就好似處在一個莫名的空間,隻有意識的存在,就算想眨一下眼皮都不行。

“大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如果大姐不是存在於他的眼睛之中,而是在他的麵前的話,他一定會鼻泣連著眼淚一把抓,抱著大姐的**,親吻她的腳指,請求對方的原諒。

“現在知道錯了,已經晚了。”大姐的聲音中充滿了疲憊:“這是給你的懲罰,我已經暫時切斷了你的神經,讓你不會有任何感覺,一個小時之後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