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響亮的耳光

“靠,原來這小子在裝死。”

莫嚴怒氣衝衝的向李鐸這邊走了過來,他不但恨這個小子嚇得他們半死,更恨那個小護士騙了他姐姐一千塊錢。

“小子,你要是敢碰我一下,別怪我讓你老姐狠狠的抽你。”

李鐸的左眼死死的盯著莫語,誰也看不到,在他的左眼之中的瞳孔之內,有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在光潔如玉的腳尖上,兩隻黑色的亮皮高跟鞋,在來回的擺動。

這就是這位大姐的用法,隻要她的腳一崩,高跟鞋就會飛出去。而甩向誰,誰就會象中魔一般,向李鐸選定的另一人發動進攻。

“大姐,頭好暈呀,你別甩了,我看的眼都花了。”

李鐸看著那兩條光潔白嫩的大腿,感覺自己體內就好似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一樣。他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腿,細致的毛孔,完美的曲線。那些所謂的腿模,和眼前的這位大姐一比,那就是兩根可以扔到爐子裏燒火的柴禾。

如果李鐸可以選擇的話,他寧願天天抱著這雙大腿睡覺,給個金山都不換。雖然不知道大姐長啥樣,但光憑這兩條腿,就足以讓李鐸獸性大發,獸血沸騰了。

“小嚴,把他們兩個帶回隊裏,好好的審一下。”

事情好不容易平息,眼前的這個嫌疑犯沒有出什麽問題。總算是萬幸,圍觀者這麽多,可不能再出什麽差錯。莫語看莫嚴向李鐸走去,她知道自己弟弟的臭脾氣,雖然沒有什麽壞心眼。但打架這種事情可沒少幹,當上警察之後更不得了,因為老爸的關係,平時犯點錯誤也沒有人敢管他。可現在不行,便連忙喝止他。

“靠,算你小子識相。”李鐸心中咒罵道,一抬頭,看到了劉鐵手中拿著的一萬塊錢。

“警官,那錢是我的,你拿走算什麽意思?”李鐸衝著劉鐵喊道。

“這錢是怎麽回事?”莫語聽李鐸這麽一喊,連忙問劉鐵。

“在屋裏找到的!”劉鐵答道。

“估計是嫖資,帶回隊裏再說。”莫嚴道。

“你大爺的,你第一天當警察呀。你見過一萬的嫖資嗎?”李鐸徹底急了,他可真怕對方把這個當嫖資搜走,那可是一萬塊錢呀,他得兩個月才能賺到。

“你說什麽?”莫嚴把眼睛瞪的比牛還大,嘴裏的唾沫星子噴了李鐸一臉。

“你是第一天當警察嗎?”李鐸有了大姐當後盾,哪裏還怕眼前的這個小警察。“一萬的嫖資,你腦袋讓驢踢了呀。”

“靠,你再說一句。”莫嚴三番兩次的在李鐸手下吃鱉,到現在徹底的有點忍不住了。用手指著地上的李鐸,氣的牙根直咬。

“我說你腦袋讓驢踢了嗎?”李鐸一字一頓的道,他頗有麵對敵人而臨危不懼的壯士之舉,隻可惜沒有一句口號和掌聲。

“小子,今天老子要報仇了。”李鐸左眼一睜,看著莫語心中默念道:“狠狠的抽莫嚴一下。”

“小弟弟,你就瞧好吧!”大姐把腳向前一蹬。一隻高跟鞋直接飛出,正好砸中莫語的胸脯。李鐸看著高跟鞋的鞋跟,又高又尖,去勢又急又快。生怕莫語的胸脯和氣球一樣,被高跟鞋一下給紮漏了。

“閉嘴!”

就在高跟鞋砸到莫語胸脯的同時,莫語的腦袋一陣迷糊。象個暴龍一樣,衝到了莫嚴的身邊,搶圓了手臂,狠狠的抽了一記耳光。

隻聽得“啪‘的一聲,聲音真是又亮又響。圍觀的眾人不約而同的捂了一下自己的腮幫子,都在為莫嚴感到疼痛。這個女警察長的很是清秀,可打起人來卻毫不手軟,還是離她遠點好。

“姐,你竟然打我……”

莫嚴的臉來回的抽搐著,他沒有想到一向疼愛自己的姐姐,竟然在大廳廣眾之下,狠狠的抽了他一記。臉上火辣辣的疼,但心中的疼痛卻更加的劇烈。

“小嚴,我……”

莫語也不知道說什麽,她怎麽就鬼使神差的扇了自己的弟弟一記耳光呢。她雖然痛恨他不懂事,但也不至於打他呀。

李鐸看的心中暢快,躺在地上,竟然咯咯笑出了聲。心中暗道:“臭小子,再惹我,我還讓你姐抽你。”

“怎麽樣,小弟弟,爽吧。”

大姐也不知道從哪裏又弄來了一隻高跟鞋,在那裏翹著腿來回晃悠著。

“當然爽了,還是大姐你厲害。”

李鐸徹底相信了大姐的威力,出手必傷人,果然是不同凡響。

“告訴你,大姐厲害的東西多的是,想嚐試一下嗎?”

大姐的聲音中帶著若有若無的喘息,刺激的李鐸一陣陣的發虛。不知道這位魔女又想搞出來什麽花樣,剛才的那兩下,他可記憶猶新。讓他再來兩下,他可真的受不了。

“沒膽鬼!”

大姐哼了一聲,慢慢的從李鐸的眼中消失不見。李鐸看著兩條大腿擺呀擺呀,從自己的眼睛中走開。口中直咽口水,同時心中也在思考著一個問題,大姐的屁屁什麽時候才能長出來,讓他好好的觀摩一下。

“行了,別管他了,讓他冷靜一下就好了。我們收隊回去吧!”莫語覺得心中特別的疲憊,無奈的對劉鐵說道。

“大家做證呀,那是一萬塊錢呀!萬一少了,我找他們要的時候,大家可要給做證呀!哎,別走呀!”

劉鐵拎著李鐸背後的手銬,把李鐸拎了起來。李鐸站起身來,還記著他那一萬塊錢。生怕變成水漂,連忙叫嚷著,希望在座的人能為他做證。可在場的人,卻不理他那個碴,一看沒有熱鬧看了,都各回各層,各找各媽去了。任憑李鐸喊破喉嚨,也沒有人理他。

警察局的審訊室果然和電視裏演的差不多,房門和一般公司財務室的室的門差不多,都是鐵製的,差別在於財務室的門封的比較嚴實。而審訊室的門,卻在上麵開了一個小窗戶,窗戶的開合還是從外麵控製的,也就是說隻能讓外麵的人看你,你卻不能主動看外麵的人。

白花花的牆壁上用黑字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大字,前後各有一個牆角安著一台攝像機。一台不動的攝像機死死的盯著屋子正中的鐵椅子,而那台轉動的卻象一個哨兵一樣,來回的巡視著整間屋子。

李鐸坐在椅子上,感覺很不自在。他從未想到,他竟然會有坐在這裏的一天。看對麵是一個長桌子,桌子後邊還擺著三張椅子,想必就是審訊人員的位置。

他雙手背在後麵,那是相當的不舒服,就好象屁股後麵長了瘡一般,來回的扭動了幾下,希望能夠找一個更舒服的姿勢來安放自己。

“你老實點,扭個屁呀?”

門口身穿製服的警察看李鐸的樣子,喝罵了一句。

“切!”

李鐸暗地比劃了一下中指,在心中咒罵了一下那個警察。但身子還是坐正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還是清楚的。萬一真和書上寫的一樣,把他銬在暖氣管子上呆一晚上,他得多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