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少司的話音落下,丹青完全呆滯,然後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退開一些,將這地方讓給他們二人。

燕北若霜也愣住了,可她很快就回過神來,重重的捶打他:“你想的倒是美,還想一箭雙雕,左擁右抱是不是?”

“誰想左擁右抱了?”

“就是你,我真是瞎了眼,怎麽就看上你這樣的男人了呢?”

“看看看,你自己都承認是看上我了,就不能好好說話?”雲少司看她眼眶紅了,也有些於心不忍,笑著安撫:“千萬別哭,要不然親你了!”

燕北若霜瞪了他一眼:“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正好親了你,南王不想把你嫁給我都不行了。”

“雲少司,你怎麽這麽無恥啊,你有了餘箏姑娘還不夠,還想把我也收入囊中啊,真是太過分了你!”

“這是哪兒跟哪兒啊?”雲少司被氣笑了:“合著你是認為我和餘箏姑娘有什麽啊?”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了。”

“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你們男人都是一樣的,嘴上說不是不是,其實就是想要左擁右抱,雲少司,我告訴你,我燕北若霜以後的相公是絕對不能有小妾的,哪怕是有個紅顏知己都不可以,所以你別想了。”

“好,我不想。”雲少司笑眯眯的說:“不要小妾,不要紅顏知己,正好我也正有此意,我雲少司這輩子有你就行了。”

“你,你別跟我說這些甜言蜜語,我是不會上當的。”

雲少司沒轍了:“你還真以為我和餘箏姑娘有什麽?”

“這還能有假嗎?你當我是傻嗎?我今天去聚閑茶莊的時候都聽別人說了,你最近經常去聚閑茶莊,而且還經常和餘箏姑娘秘密相會,如果這樣都不算有什麽的話,那什麽才叫有什麽啊!”

燕北若霜說起這個就生氣,她為了這臭男人練琴練的這麽辛苦,他倒好,早就找了個能歌善舞的才女好上了,這讓她真的很不甘心,她生氣那都是輕的,沒找人去把那餘箏姑娘給殺了就算她心地善良了!

雲少司知道這丫頭是真誤會了,也不跟她說笑了,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我和餘箏姑娘是清清白白的,而且我這些日子經常去聚閑茶莊也不是為了餘箏姑娘,而是為了你啊傻姑娘。

燕北若霜眨了眨眼睛,還是不信任他:“你別想騙我。”

“我騙你做什麽?就你這破脾氣,和餘箏姑娘放在一起,別人肯定都選餘箏姑娘好不好,也就我會選擇你。”

“你什麽意思啊。”燕北若霜怒:“我脾氣怎麽了?我脾氣不要太好啊!”

雲少司被逗笑了,點頭應和:“好好好,你脾氣最好,那脾氣最好的郡主殿下,能不能聽我解釋?”

“說吧,我耳朵又沒聾,你又攔著我不讓走,我還能不聽不成?”

雲少司連連失笑:“好,你說的都有道理,餘箏姑娘最近是有些不對勁,不過麵對我也很正常,畢竟我英俊瀟灑一表人才還前途無量,人姑娘又不瞎,看不上我才是怪事你說是吧。”

“你這是解釋還是自誇啊?”

“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雖說餘箏姑娘是對我有意思吧,但我對她沒意思啊,我這心早就讓一個脾氣不好又愛打人的郡主殿下給拿走了,隻不過這丫頭最近老躲著我,害的我隻能去聚閑茶莊天天等****等,這才有了那些不實的傳言。

燕北若霜知道他說的是誰,滿腔怒火瞬間被澆滅,不過她也不是這麽好糊弄的:“你要是對人沒意思,為什麽還要去她房間裏聽曲兒啊,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我和餘箏姑娘又不是孤男寡女,她父母也都在的,真的,就是聽曲兒,沒別的。”

“哼,我很難相信你說的話。”

雲少司無奈:“看來是騙不了你了。”

燕北若霜不悅喝道:“你敢騙我!”

“唉,別急著動手。”燕北若霜的手已經抬起了,雲少司下意識的偏了下頭,好像真被打到了一樣:“打人不打臉啊!”

“我管你!”燕北若霜這一巴掌落下,卻不是落在臉上,而是落在他肩膀上,就跟小媳婦跟自家男人鬧脾氣一個模樣。

雲少司會心一笑,正經說道:“誰讓你這丫頭讓我等了這麽久,我也是想看看你當初是開玩笑的說的還是來真的,如果你聽到那些傳言會不會不高興,我想知道是我一個人動了真情,還是你也跟我一樣非常在乎我,現在我知道了。”

雲少司說話的時候一瞬不瞬的盯著燕北若霜,害的她臉色爆紅,低著頭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誰,誰在乎你了?”

“誰臉紅就是誰在乎。”雲少司俯身在她側臉親了一口,香香軟軟的,正合他口味。

燕北若霜一個沒注意,抬手用受傷的手捂住擦了擦自己的臉,白他一眼道:“誰準你親了。”

“這是怎麽回事?”雲少司抓住她的手不放,盯著她的指尖沉聲問:“怎麽傷的?”

其實他在聚閑茶莊的時候就發現她的手受傷了,隻是那個時候他就算問了估計這丫頭也會說跟你無關,所以他就沒說起,這會兒看了個正著,能不問問清楚嗎?

燕北若霜委屈道:“還不都是為了你。

“嗯?怎麽就為了我了?”

“你不是喜歡聽曲兒嘛,我就想著若是我學會彈琴,那你以後就不用去聚閑茶莊聽曲兒了,這都是練琴的時候傷的。”

燕北若霜一點都不矯情,是怎樣就怎樣,她相信雲少司說的都是真的,所以撒嬌求憐惜也就成了她的權力。

“誰要你練琴了,以後不準練了,你這雙手,隻能用來吃飯和這樣。”說著,他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

燕北若霜心動之餘,更多的是委屈,想到自己剛才那股子傷心勁兒,又忍不住紅了眼眶,眼淚都掉了下來。

雲少司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住她的唇。

燕北若霜下意識的推開他:“不行,你不能……”

“我能。”雲少司呼吸沉重:“我說過你要是哭就親了,你哭了,我知道你想讓我親,霜兒,我想這麽做很久了。”最後一個音,消失在他們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