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成玉的工作做得很到位,薛暮靄和光頭黨其他人被順利救了出來,隻是花了一大筆錢而已,光頭黨僅存的經費都被陷進去了,要想賺錢是要冒風險的,出了風險事故是要付出代價的,現在謝清秋都不指望能夠得到熊老板承諾的錢了,他隻想把東北幫搞垮,好穩固光頭黨在江湖上的地位。

白霸地首先通過一個遠房表哥聯係到了河南幫,他這個遠房表哥從小就在河南長大,後來跟隨河南人到清江市混,順理成章成了河南幫的人。

河南人在沿海一帶是稱王稱霸,跟四川人有得一拚,在清江市河南幫勢力就不像沿海那麽龐大了。

在沿海河南人壟斷了垃圾收購等業務,賺的錢也不少,很多河南人在廣東的深圳東莞珠海等地靠拾荒為生,過得也不錯。

可別小看這拾荒,這是一個無本萬利的行業,說難聽點兒是撿垃圾,其實事實真不然。在廣東這些一線二線城市撿垃圾是個賺大錢的行當,如果沒有實力還不敢去亂撿,因為會被同行打,河南人基本上都壟斷了這一行。

清江市河南幫實力弱小,也曾經被東北幫的人欺負過,河南幫咽不下這口氣,正愁沒人助陣,河南幫老大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叫陳世雄,大家都尊稱他一聲雄哥。

陳世雄一聽有人要聯絡河南幫一起對付東北幫,正在床上搞小妹妹的陳世雄趕忙穿好衣服褲子去見白霸天。

陳世雄把白霸地領到一間獨立房間,好好跟白霸天談生意,大約談了四十分鍾,最後達成一致意見。

白霸地從陳世雄的房間裏出來,陳世雄派小弟開車送白霸天回光頭黨,河南幫的車是一輛普通桑塔納,這種小幫會隻能開這種檔次的車,中級車都很難消費得起,這就是小幫會尷尬的生存狀態。

白霸地跟河南幫談妥當後,又去聯係了砍手黨,砍手黨也隻是小幫會,他們以凶殘著稱,但是混社會不光是靠凶殘,如果不要命就能成為混社會的大砝碼的話,黑社會之間的爭鬥也太簡單了。

砍手黨主要靠攔截外來車輛敲詐外來司機賺錢生存,在清江市黑道勢力中算得上是在夾縫中生存。

砍手黨也曾經被東北幫羞辱過,砍手黨老大叫何旗攀,何旗攀跟河南幫老大陳世雄一樣熱情接待了白霸地。

何旗攀跟白霸地也商議一致,大家商議抓緊行動,趁東北幫的人還沒有警惕過來先下手為強。

晚上,光頭黨老大謝清秋把河南幫老大陳世雄和砍手黨老大何旗攀邀約在一起商議大計,當晚薛暮靄已經出了局子,薛暮靄身體還不太適合參加酒宴就沒有出場,白霸天白霸地蒲成玉三個人作陪,謝清秋難得奢侈一回選了一個四星級酒店。

我看這樣辦,我們不直接對東北幫,謝老大你說接了一個任務,就是要去刺殺兩個學生,而東北幫的人出現不是偶然的幹預,而是東北幫跟這兩個學生有牽連,既如此,我們可以判定這兩個學生對東北幫來說是重要人物,我們就從這兩個學生下手,把這兩個學生幹掉了,你還能領取熊老板的錢,又能給東北幫以打擊,一箭雙雕的事值得做。陳世雄分析得頭頭是道。

這麽做是沒錯,薛暮靄說東北幫的傅青書說他是我們東北幫要保護的人,正足以說明這兩個學生跟東北幫有莫大牽連。隻是我們還去暗殺這兩個學生,這事有點難辦,薛暮靄帶幾十個人去連一個毒龍刺都打不過,外加一個柳葉刀我們有什麽把握能順利弄死這兩個學生白霸地是很沉穩的,分析問題考慮得麵麵俱到。

本來光頭黨就是玩的暗殺學生,隻是失敗了,這種成功率不高的做法最好別用。

你這說法我不認同,你們光頭黨去暗殺那個學生根本就沒有派最優勢的兵力,你們認為人多就行了,結果可想而知,你們輕敵了。這次我們三個幫會聯合,要集中最優勢的兵力去做這個任務。何旗攀道。

說的不錯,我們光頭黨的確是輕敵了,以為一個學生要弄死他多簡單,哪想到這學生身手這麽好,早知道就該派幾個高手去。謝清秋對何旗攀的話深表讚同,何旗攀一㊣4語中的道出事情的本質核心問題。

我們應該集中我們三個幫會的所有高手出動,去做了這兩個學生。何旗攀道。

好,那就在這麽定了,明天就行動,先從精神上打壓東北幫。

第二天,上學,李曉峰發現徐橋恩左手纏著膠布,忙問是怎麽回事兒。

徐橋恩把被光頭黨的人襲擊一事一五一十講給李曉峰聽,李曉峰聽了氣得手拍欄杆,道:尼瑪的,光頭黨的傻逼簡直找死,小恩,為什麽當天你不告訴我,你要告訴我,我馬上帶你去把光頭黨的老巢給攪翻。

李曉峰聽程皋說過江貝區有個叫光頭黨的小幫會,這個小幫會都該來動我的人,當然是找死了。

老大,當時東北幫的人來幫了我,不然還真有點麻煩。徐橋恩心有餘悸。

東北幫的哥們確實講義氣,找個時間再陪那幾個哥們喝喝酒。李曉峰道。

老大,我猜光頭黨的人來襲擊我跟熊柏駱有關係。徐橋恩道。

地球人都知道,沒把他第十三條腿打斷,他還這麽賤。李曉峰對熊柏駱恨之入骨,現在決定狠狠報複。

老大,最近我們應該注意一下,我看這事不可能就這麽完結了。徐橋恩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李曉峰簡潔說了這八個字。

中午的時候,英皇中學校門口外一百米排滿了一群社會流氓,正是光頭黨河南幫砍手黨三個幫會集約的一些好手。

他們在等英皇中學中午放學,等李曉峰和徐橋恩出校門。

三派聯合,打算對這兩個學生一舉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