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老師和大嗓門也是評論葉天不上場,都一致認為葉天功德圓滿了,因為西南大學的領先的太多,這不是籃球,是足球。

下半場商業大學靠一個定位球進了一球,但無濟於事,在沉悶的四十五分鍾,下半場終於結束了。葉天剛要起身離開,因為他想和夭夭說

一些話。

“葉天。”商業大學的球員洶湧的衝上來,要葉天簽名,也有不少的花癡妹妹趁亂的吃葉天的豆腐,不時聽見葉天的嚎叫聲。

“誰,不要扒我的內褲啊。”葉天的聲音別提有多麽的悲慘。

“哇,你是誰啊?”孫流看著前麵一個麵目全非的家夥。“大爺的,是我。”葉天的發型都亂得像雞毛似的,衣服都被撕爛了,“夭夭呢

,你看見夭夭沒?”

“沒啊,她應該沒走多遠吧。”孫流想著葉天等會讓要把自己的衣服那去穿,還是趕緊溜走。

“想跑。”葉天冷笑了一番,直接把孫流給打暈,然後很無恥的把孫流的衣服扒下來穿。

“這樣還可以。”穿上了孫流的衣服,葉天變了一個人,頭發不亂了,精神抖擻了。夭夭哪裏去了?葉天瞅著四周一眼,沒有看見夭夭的

身影,心裏有不好預感。還是用通靈眼看夭夭在哪裏?一看有點驚異,夭夭此刻正在學校的外麵,一輛車子在那兒,似來接她上北京的。

“夭夭。”葉天叫真夭夭的名字,站在學校門口。

寧夭夭看了一眼葉天,本來是打算要悄悄離開的,但還是被葉天看見了。

“走了嗎?”葉天想著自己本該有很多話對她說,可吐出來是很平常的話。

“嗯,要走了,提前走,爸爸病重了。”寧夭夭眸子清涼,笑著對著葉天,再見了葉天。

“你。”葉天走到了寧夭夭的前麵,很近很近的距離看著夭夭,可又覺得似乎很遙遠,這一去就不會會西南了吧。葉天突然緊緊的抱住夭

夭,低聲道:“如果我叫你留下,你會不會留下。”

“你說呢?”寧夭夭沒有給出答案,而是反問了一句。

葉天知道她心裏的想法,笑了下,隻是這笑越發的顯得勉強,他很想這麽抱住寧夭夭,一輩子不鬆手。寧太子死了,那麽寧家的擔子就全

壓在夭夭的肩膀上了。

“你累嗎?”葉天輕輕的問道,然後放開了她。

寧夭夭抬頭望著葉天,笑了:“你累,我就累了。保重了。”鑽進車子,把車窗關上,葉天根本看不見裏頭的一切。

滾熱的淚水從夭夭的眼角一滴一滴的落下來。

“開車。”

葉天望著那一輛車子緩緩的駛出了自己的視線之外,大喊一聲:“夭夭。”

寧夭夭似心有靈犀一般,打開窗,探出頭,對著葉天揮手。

“為什麽不把夭夭留下呢?”楊若希站在葉天的身後。知道夭夭在葉天心裏的位置,她想著葉天現在分得清夭夭和寧靜。

葉天笑,故作輕鬆的道:“留下?夭夭不會留下的。”她是寧家的人,她留下了,那麽寧家就會從此沒落了。

“有時間去看看她吧。”楊若希對著葉天道,“對了,孫流呢?我剛看見他和你在一起,李月找他有點事情。”

葉天眨巴眼睛,孫流這時候應該沒去跳樓吧,“嗯,我也不知道,誰說他和我在一起了,對了,好像是一個朋友叫他出去了。”

楊若希道:“那我告訴李月去,你剛才踢球很帥。”說完,楊若希很妖媚看了葉天一眼。

葉天立刻狗嘴吐不出象牙來:“那晚上我們大戰幾百回吧?”

“做夢。”楊若希直接給了一個很幹脆的回答。

葉天老傷心了:“若希美眉,不要這麽冷酷嘛,大家都是老夫妻了。”

“是嗎?除非你把月亮給摘下來。”

“喂,你別走啊。”葉天叫著,可是楊若希哪裏聽他的話,悠悠的離開了。“我不信今晚不能大戰幾百回。”葉天發誓道。

“葉天,葉天。”老遠就聽見了商喜的叫聲,教練的臉上的笑容比太陽的還要熱火。

“教練。”葉天道,“找我有事?”

“剛才主持人不是說要采訪你的嗎?你怎麽跑了?”

“有這回事?”葉天好像裝糊塗道,“我肚子疼了,老師,我先走。”

“葉天。”於老師和大嗓門從另一個方向趕過來了,看見葉天似乎要逃走,趕緊叫住。他們從商老師那裏知道葉天是最反感什麽采訪之類

的東西,所以要打人情牌。葉天造成的轟動堪比中國原子彈成功的研製出來了。

葉天見不能逃跑了,在心裏幽幽歎一口氣,道:“兩位,有事?”他知道這兩個主持人找自己自己沒有好事,無非就是要采訪他。果然於

老師和大嗓門要采訪葉天。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葉天說不接受采訪,還說現在肚子很不舒服,要去廁所方便一下。於老師和大嗓門聽他這麽

一說,也不好意思。

葉天趕緊溜之大吉。“要不要跟上去。”大嗓門對著於老師道,現在葉天造成了轟動的效應,抓住他的資料進行一一曝光,絕對引起足球

界的注意力。

“要,為什麽不要跟上去,我們就在廁所堵住他。”於老師也似乎年經了二十多年,立即對嗓門道。

“老師。”商喜對著於老師說,“葉天這人有點奇怪,他不喜歡和媒體打交道,所以你們不要去逼他。”

“商喜啊,這可是我們中國足球揚名的好時候,葉天雖然不喜歡和媒體打交道,但也是無法避免的,好了,你不要說了,我自有分寸。”

於老師說著和大嗓門一起去廁所賭葉天,無論如何都要挖到第一手的資料。

葉天窩在裏頭,早就知道外麵有尾巴。奶奶的,看來自個又得從窗戶飛走了。

葉天無奈的歎一口氣,在一次的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