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哈哈大笑,娘的,一上來就給自己扣花這麽大的一個帽子,行,愛說什麽都行,殺就殺吧。

“那又如何?”

語氣何等的傲氣和不屑。

“其他的昆侖七子呢?”母夜叉道。

葉天瞅著這個戴麵具的女子,似乎她比他想像中的要知道一點,昆侖派的弟子不是說不知道昆侖七子,但都是很久之前的的事了,從聲音

來般判斷,這個女子似乎也就二十多歲而已,她是什麽知道昆侖七子的。這人不簡單的。

“你是誰?你居然知道昆侖七子?”葉天瞅著她的眼睛,露出很銳利的目光,“我想這一代的昆侖派弟子中很少有知道昆侖七子的。”

葉天的心裏越發的起疑,這個帶著母夜叉麵具的是人是不是和他同一個時期人?

母夜叉的聲音動聽依舊道:“我是誰?葉天,你不必知道,也許你可以叫我母夜叉。”

葉天放生大笑:“好,母夜叉這個名字,一般女人都不敢用,我就看看是你不是真的母夜叉的。”他的話落下,身子憑空的閃在母夜叉的

前麵。一腳踹母夜叉的小腹。

隻要動手,他不會管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打倒就是他唯一的目的。

母夜叉穩穩的握住了葉天的腳腕,而後,手腕抖動,右拳擊中在葉天的鞋底,拳頭散發著紅光。

葉天嗖的後退幾步,看了看鞋底:“嗯,好拳,鞋子是我新買的。”說完,在一次的欺身而上,這一次沒有先前的試探,一上來就是吞噬

,對著母夜叉的頭罩去,先把她的麵具取下來再說,看看她的麵貌是不是真的這麽母夜叉。母夜叉周身立刻暴漲一團白氣,葉天的吞噬大

法碰了一個釘子,左手突然使出了九字真言的“列”的氣勢。

一股滔天的氣從母夜叉的背後襲擊上她的後背。母夜叉似早早的預防到葉天有後著,不慌不忙的側身,避過了葉天的進攻,然後手中突然

多了一把扇子,扇子一開,一道寒光射向葉天的胸膛。

葉天身形暴退,雙手向前一推,立刻,黑色的氣焰與那一道寒光絞殺在一起。

“天扇,你的手上拿的天扇?”葉天的吃驚的母夜叉手上的拿的一把扇子。

天扇是上古邪仙東方雨的神器,聽說能把任何的氣可以揮之而去。而東方域正是東方域的徒孫,據說是而,真的是不是徒孫到底誰也不知

道。

“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葉天的輕笑一聲。“一個女人的身子用一把男人的扇子,似乎不陰不陽的吧,難道是人妖。”

母夜叉並未生氣,聲音是女人的:“你看是女人還是男人。”手中的扇子突然對著那一股還是廝殺的兩道氣焰一揮,立刻,消失無影無蹤。

“喂,你這不是玩我嗎?”葉天歎氣一聲,這好比玩遊戲,對方有外掛,打都打不死。

剛才他以純碎的武術進攻,發現母夜叉的近身搏鬥似也不錯。

任何的氣隻要一出,都要被這一把天扇給揮掉。娘的,真是夠鬱悶的。

葉天的手中蘊出一個黑色的火球,直接扔過去,看是不是真的這麽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