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感覺肌肉很酸疼,男人要求女人給按摩按摩。女人隨便在小腿處捏了捏,男人說:那裏很硬。女人疑惑的問:是嗎?男人說:要你按摩是讓你把硬的地方給捏軟了,不是要你把軟的給捏硬了。女人壞笑著說:我隻會把軟的捏硬了。男人呻吟著說:哦...女人做好這樣也不容易啊!”

楊若希微微睜開看眼睛,眼睛濕潤了,嘴角綻放淒美的笑容。不過葉天沒有看見。

“嗯,你這小滑的腦子裏就有這種黃色的笑話。”

葉天的眼睛的殺機一閃而過。

“若希,我到外麵看一下等會兒去上課吧,從今天開始做一個好學生。”

楊若希點點頭,看著葉天走出去的背影,笑了,這家夥為什麽在正經的時候偏偏不正經,不正經的時候偏偏又正經了。

“蔓草菁菁,飛鳥於汀;秋水溟溟,溯水而行;子目茜兮,何不我與?嗟失子顧,非我得憑;猶言無心,何以遣情?”

楊若希喃喃自語著,淚水無聲的流淌在淒美的容顏上。“葉天,我拿你該怎麽辦呢?“

“老大,這裏怎麽這麽安靜啊?”

“媽的,你傻了,大早上,安靜才好下手啊,你老大我觀察了幾天,發現這家隻有一個女人在這裏住著。你想想一個女人能買得起這麽一棟房子那不是富婆是怎麽?說不好是那個貪官的養的小蜜呢。”

“老大,我覺得這樣做不對。”

“媽的,就你小子廢話多,有什麽不對的。”

“幫會裏有規定不能對女人下手的,要是給大哥知道我們——”

“王八羔子,你要是不說大哥怎麽知道,再吵我就把你舌頭給割下來,你不知道這年頭女人和小孩的錢最好賺的。”

“就是,阿安,管它什麽幫規,又沒有人知道我們做的事,隻要我們不殺人就行了,不過要是一個寂寞女人,我就免費為她服務吧。嘿嘿。”

“老大,那裏好像站著一個人。”那個叫阿安的人突然指著一個陰暗的角落,聲音有點恐懼,他隻看見一雙帶著地獄鬼火似的暗紅的眼睛在盯著他們。

“哪有怎麽人影,大早上你發神經啊,阿安你小子喝多了吧。”那個老大順著阿安的手指看過去,也看見那一雙仿佛野獸一樣的眼睛,他的第一感覺是這家養有狗,但是馬上否定了,他都打聽清楚了,這家沒有養狗。

葉天從陰暗的角落裏走了出來,冷冷看著這三個妄想打劫的男子,緩緩道:“這家的女人很有錢,你們想要多少?”

看見真的有人走出來,那個老大放下一顆心,這小子什麽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莫非他報警了。當下道:“算你狠,我們走。”

趁警察還沒有來之前溜之大吉吧,改天再來。

“這麽容易就走了?”葉天陰冷的笑了一下,身子突然詭異的出現的那個老大的麵前,仿佛他本來就站他麵前,一隻沒有任何溫度的手緊緊扼住他的脖子,接著他聽見自己喉嚨處發出嘎的一聲,連喊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另一個匪徒剛想叫出聲另一隻手閃電扼住他的脖子,他也聽見自己喉嚨斷裂的聲音,嘴巴微微張著,眼睛流露出對死亡恐懼的神情。

那個叫阿安的人整個人嚇傻了,癱坐在地上,似乎忘記了求饒,就這樣愣愣的看著葉天。

“你叫怎麽名字?那個幫會的?”

阿安仿佛在地獄走了一趟,重回到人間:“我是權力幫的。”

“明天叫一個能說話的大哥在南華街的輝煌餐廳等我,把這兩具屍體弄走,別發出聲音。”

葉天說完,轉身回到裏屋。權力幫?這不是北京的?怎麽來西南了?權力幫?骷髏會?這兩個幫會不是有什麽聯係吧。娘的,一大早就有三個混求想來打劫,真的倒黴,果然是一天之計在於晨啊。

逃過一命的連安終於回過神,把兩人的屍體小心翼翼運出去。

“吃早餐上課。”楊若希看見葉天走進來,一臉快樂的笑容,“晚上幹嘛去。”

“先給人補課,然後回來和你賞月,快到8月十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