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流身子搖晃了幾下,掙紮不開,道:“大哥,我就是試試你的牛叉的魅力,沒想到素眉老師這麽有理性的拒絕了,你別放在欣賞,總會有一天她會記得你是誰的?”

“晚餐你請了。”葉天威脅道,“五個人的。”

“哪來的五個人?”孫流鬱悶的喊了一聲。

“我,小琉璃,許笑,若希,璐璐,素秋,楊若希。”葉天笑眯眯道,“是五個人嗎?”

“好吧。”在葉天的強大的淫威之下,孫流妥協了,能不妥協啊,這可是五樓啊,他怕摔死啊。

“這才是哥們啊。”葉天用孺子可教的語氣說,“等等,還有幾個人,反正到時候你付錢就是了。”

孫流摸摸了口袋,確定有錢之後,大方道:“可以,隻要不去豪華酒店。”

“就去豪華酒店。”

孫流身子癱軟下去。

葉天把他提起來:“說好了,去豪華酒店我等回去查下西南最大牌的酒店是哪個?晚上我們就殺過去。”

“我沒這麽多錢啊。”孫流可憐兮兮的說道,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啊。

葉天冷酷無情啊。

“不成,我的話說出來了,是不能更改的,你就好好的準備錢。”

鬆開了放在孫流在肩膀的手,葉天笑眯眯的離開了。

“我………我真的很受傷。”孫流抽著鼻子,貌似要哭了,錢啊,大酒店?奶奶的。

葉天並沒有去找素眉,為什麽一定要找呢?

走下樓,路過了足球場,正好看見寧夭夭在那裏看足球,也許是曬陽光。

今天萬裏無雲啊,陽光很是溫暖。

“葉天,接球。”突然一個足球飛速而過。

正是毛劍在球場踢球。

葉天笑了笑,並沒有用腳去踢球,而是用手像玩籃球一樣,右手伸出去,中指豎起,足球詭異的旋在他的手指上。

“去。”

手腕微微抖動,足球極飛的回旋飛向了毛劍。

寧夭夭瞠目結舌。

而毛劍幾乎是下巴掉下來了,最牛車的停球也不外如此,葉天果然是外星人?

那足球旋飛到了毛劍的腳下,在地麵陀螺的旋轉著,許久,足球才停下來。

“葉天,不下來踢一場?”

毛劍叫道,和葉天踢球那可是一種比做夢了還要稀奇的事情。

“不了,你踢吧,我看著。”

坐到了寧夭夭的身邊,見寧夭夭的手中有一張白紙,畫中有著一個足球的少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因為畫中的少年有頭發,有耳朵,就是少了一張臉。

“你喜歡畫畫?”葉天嘴角抹出細細的笑意。

寧夭夭對葉天是刮目相看,也隻是足球上的刮目相看而已,她不是花癡,從來不是。

“還可以吧,不上課?”

葉天聳聳肩膀道:“下課了,閑著無聊就走走,沒想到這裏碰上你。”手指著那一個白紙的中的人,“沒有臉?”

寧夭夭笑了,眼神顧盼之間有著似水的溫柔,道:“我還沒有找到這個人。”

“意中人?”葉天淡淡笑道,無落寞,無感傷,要是寧夭夭這麽喜歡上自己了,他就見鬼了,這個女孩子很有主見。

“也許吧。”

“意中人啊?”葉天有著一點的好奇道,“找不見?那若一輩子找不見呢?”

寧夭夭道:“那就一輩子空著。”守得住內心的寂寞,收得住內心的空虛,因為執念,因為懂得追求,所以有一輩子的執念。

“一輩子很長的。”

寧夭夭笑著,燦爛的,好像向日葵的感覺。

葉天的心微微的動了下,就這麽一下,他很想撥弄著她額頭前的幾根發絲。

“問你一個問題?”寧夭夭望著足球場踢球的人,語氣淡淡。

“嗯。”

“寧靜是誰?你第一次見我時候我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

葉天的心疼了,不是很疼,就是那種細水長流的疼,看透風景的疼。

“她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寧夭夭眸子藏著驚異,道:“真的這麽像?”

“很像,笑起來的時候眉毛彎彎的,像月牙兒。”

他的柔情寧夭夭懂得,因為她可以從他的漆黑的看出一個人的影子。

“她現在在哪裏?”寧夭夭不是一個八卦者,但聽到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還是難免好奇。

“躺著,也許會永遠的躺在床上,不會醒來。”

葉天的語氣平靜,平靜得連他的心跳都幾乎停止了。

“你有她相片嗎?我看看。”

“沒有。”

寧夭夭並沒有責問為什麽沒有他沒有寧靜的相片,相反的她懂得他已經把這個叫寧靜的女孩子刻在骨髓和生命裏。

“我想她也一定很喜歡你。”寧夭夭微笑道,“正如你喜歡她一樣,多好。”

世界很大,世界上的人很多,每天都上演分手的,複合,結婚,離婚,一直上演著,生活在一種調戲的姿態告訴我們情人之間的分分合合。

“你有喜歡的人嗎?”葉天扭頭望著寧夭夭,沒有唐突的神色,很自然而然的問著。

“我隻會給自己寫情書,在情人節的時候,也會給自己買鮮花。”

她說得很坦率,因為這沒什麽,真的沒什麽,她看見有情人有說有笑,她隻會細心的一笑,不曾嫉妒和羨慕,是一種平靜的心身。

誰可撥弄她的心弦?

“我想一定很有很多的男孩子會傷心。”葉天用開玩笑的口吻道,“尤其是某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