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晴明豁然大笑,極為愜意。幽幽吐出了一句話:“征服葉天,比珠穆朗瑪峰還要艱難。”

昆侖山上,戰鬥正酣。

上邪終於成功擋下葉天的第一波綿綿不絕的浪潮般攻勢,兩人終於停下身行,隻見地麵都布滿了驚心動魄的軌跡。

“上邪,幾百年不見,你的法術比我相信要高得多啊。”葉天道,心中訝異之極,以他八分的功力不能使得上邪有一絲的狼狽,果然是強悍,在剛才的進攻中,有幾招被他壓住了。堪稱鬼斧神工。

“我說過,我也許會打敗你的。”

上邪伸出手,抹去嘴角的那似猩紅血跡。

滿江紅的曲調依舊在金戈鐵馬。

安倍晴明靜靜的觀看者昆侖山上那一場龍爭虎鬥,袍子獵獵飛向,鬥誌激昂,輕笑道:“這上邪能和葉天戰這麽久還淡定神閑的,恐怕葉天這一次有點麻煩,想來他比我那是強多了。”

“你這個人有一個好處就是肯低頭高高的頭顱,不是每一個站在低高處的男人都可以輕易說出你這般的話來。”豐臣之心言語清冷,“不管是葉天贏好,上邪也好,我都無太多的所謂,我來看戲,戲若落幕,我就離開,人生如戲。”

安倍晴明對她這番評價也不以為意,灑然道:“我本不是天下第一人,自然能低下我頭顱,第一人是當年的探花葉浮生,如來又如何?見了葉浮生還不是禮讓三分,整整幾百年啊,葉浮生把很多鬼神人都壓得喘不過氣來,所謂探花不出,誰與爭鋒。”

豐臣之心,笑,妖嬈,似一抹從天山雪蓮中綻放出來地紅色妖嬈。

“可惜他這樣的男子,我無法見到,也算是一種一種遺憾。”錯過就錯過了,女人,無論再強勢,總是用仰望的姿態來看另一個比她更強勢的男人,從上征服一個比她強勢的男人,更有成就感。

“天照如何?”

安倍晴明望著昆明山的激戰的兩人,望著那皓皓白雪麵,聽著傳來的悲壯的琴聲,輕歎一聲:“天照相比葉浮生是六分勝算,也就六分而已,若是當年鼎盛之期,也就三分而已。”

“川端家康將軍呢。”

“敗,二分的勝算。”

安倍晴明淡然道,側頭望著這個微微好奇眼神的女子,一股妖豔的味道彌散心間,淡淡的,仿佛溪水長流。

“你呢?”豐臣之心突然莞爾一笑。

安倍晴明輕輕一笑,望著豐臣之心地側臉,平靜道:“也是三分。”

豐臣之心露出一個細細的淺淺笑:“那三人若是圍攻葉浮生也是有八分勝算。”

三人激戰華夏第一人葉浮生,那是如何一場驚心動魄的畫麵?堪稱氣吞萬裏如虎,天地變色!遺憾的是葉浮生已不在四界。

“八分勝算?若沒有十分的把握,斷然是我們敗無疑,葉浮生的實力太過強悍了,而且他的天外飛仙一出,我就隻有退避,這一招太強太強。”安倍晴明輕聲道,平淡地語氣,察覺不出絲毫不恥。根本不像一個高手應有的激昂,但從一方麵也可說他有自知之明,男人,抑或是半個絕頂高手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天外飛仙蘊藏用劍之人精神,鬥誌,魂魄,一出,必有人倒下,試想以葉浮生全力使來,我們三人就算在厲害,也隻能徒勞,日月之輝。”

豐臣之心感慨道:“看來我還是想錯了,葉浮生。”輕輕的喃喃,是一個怎樣的男子,唯我獨尊,天地間也就隻有他一個人有如此的傲然的氣勢,四界之中無任何對手。

“葉天比之如何?”

安倍晴明沉思一番,用說不清道不明的語氣道:“五年,也許更快一些,葉天的實力將有葉浮生的八分功力,這八分功力足可以傲視天地間了,華夏四界也無對手。”他們是朋友,也是對手,從在日本的那一刻起。注定了一生廝殺。

“父親大人若和他相比呢。”豐臣之心嫣然一笑,顛倒眾生。

“豐臣大人穩操勝算。”安倍晴明淡淡道,即將蘇醒過來的豐臣秀吉本身實力強悍,再加上幾百年的“沉睡”,修為恐到了天道之境。

“我看未必。”豐臣之心微笑,絕代的風華,檀口輕啟,說出口的話卻令安倍晴明微微愣神。

安倍晴明平生露出一個疑惑的笑:“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