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務生又瞅了一眼臉上掛著懶洋洋的笑意的葉天,道:“是不是蒙的,你自己最清楚,你上場秀幾腳我就知道了。”

葉天的足球天賦不是靠嘴巴說著決來的,而是行動,行動是驗證言語的一切真理。

葉天打了一個哈欠,好像還有些睡意,望著場上的足球員,抱歉的神色:“我不喜歡秀幾腳。”

這話直接把範務生被嗆住了。老家夥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眼前這個出言不遜的年經人,並沒有因此而生氣,道:“你就不怕我一走了之?”

葉天坐下,斜眼的看了一把範務生翹著二郎腿道:“似乎我沒有踢球的太多興趣,就中國足球現在的水平,別說是五十年,百年也和不了世界強隊接軌,你老清楚足球隊的情況,遠離中國足球,珍惜生命的一句話吧。”

範務生麵色變得極端的難看,這話是不錯,但葉天當麵說出來還是那麽的刺耳,他也知道中國足球現在是病入膏肓了,可不是一步一步往前走了?人總要往前看的。

葉天在幽幽的笑道:“相信你也帶了不少球員了,有些是很有天賦,後來一進聯賽不就玩玩,中國足球這個環境不適合踢球啊。”起身,兩手擱在腦後,又吐出了一句話牛叉的話,“四十億的人口找不出是一個能踢球的人,到底是你們管理出了問題還是球員問題,我就不得而知了。”

葉天說得相當客氣,他的話說完就離開。

商喜急忙把葉天給拉回來,眼睛都紅了,葉天的剛才的每一句就像針似的不停在他的心裏紮著,疼,疼得難受,十四億的人口?為什麽就找不出十一個會踢球的人呢?

“葉天。”範務生在後麵叫住了葉天的名字,臉上有一些抑鬱也有著無奈,走到葉天的前麵,一字一字道。“說的人很多,做的人卻不多。”

葉天無所謂聳肩膀:“那就不是我管轄的範圍了,我隻是無聊說說而已。”

對於足球,這種男人的運動遊戲,葉天沒多大的興趣,寂寞是一種境界,他站在頂峰俯瞰著山腳下的一切,偶爾可以放下身段和那些人玩玩,但不是現在。

“葉天,你可說過要上場的。”商喜見葉天真的不上去了,心裏急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等就是葉天上去露一腳的。

“我有說過嗎?”葉天佯裝做沉思狀,“那是我的夢話吧,老師,我還是回去睡覺吧。”

看著這個傲氣而說話尖銳的年經人,範務生深思了一番,道:“你是怕了?”

請將不如激將。

“是,我怕了,我怕我下輩子躺在輪椅上。”葉天貌似不受他的激將,沒有年經人衝動的性子。

範務生又被將軍了一回,但還是忍住沒有發作,葉天這樣說,他越是好奇了。

“要怎麽樣你才上去?”範務生也拉下老臉問道。你要是不行,就等著被我批鬥。

葉天道:“看你這麽誠意的份子上我就不打算剛才你跟我說話的牛氣了。”

範務生心裏道:“明明是你衝我,你反來汙蔑我。”

商喜喜悅的語氣道:“葉天,你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