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想葉天是不是死了?”

唐弄挑著任刑的下巴,男人的霸道神色:“現在你隻要想我一個人,再想別的男人,我抽你。”

任刑吃吃的笑了下,很依順的把頭靠在唐弄的胸膛上。

葉天消失了五天,任刑就想他五天,是想殺殺得吃不下飯了。

他請的人已經來了,但葉天就不見蹤影了。

殺葉天的人,可是每一天要一千萬酬勞。

等到第五天的時候,任性實在拿不出錢了,隻好把那人打發出,白白出了五千萬。

唐弄笑道:“我估計這葉天怕是得到了一些消息,所以和我們玩躲貓貓的遊戲,你別放在心上,他要是永遠消失才好,要不我們在請那個人。”任刑微微歎息一聲,有女人的嫵媚,眼神溫柔的看這個身材偉岸的男人,道:“那也隻能這樣了,可我總覺得葉天不是怕事的人,我雖然隻見過他兩麵但他言行舉止卻透一股冷靜大師風範。”想起葉天的在自己前麵現出令他駭然的法力,任刑不禁的後怕,這樣的人太過可怕,隻要葉天一天不死,他都覺得寢食難安,他到底去哪裏了呢。他真的死了?“別想事了,一刻值千金,我學會了一種高難度的動作,今晚我們就玩個痛快。”唐弄的兩手摟在任刑的腰上,似有把他抱住的趨勢。”你好壞就知道對付人家。”任刑白了他一眼,**十足。

“一刻直接千金?就你們兩個鳥東西,挺多值一毛錢。”葉天聲音幽靈一般從外麵傳進來。而後,房門破碎,走進來葉天和談銘,當後者看到兩個大男人曖昧的體態之時,愕然之極,唐弄和任刑斷背?這比火星撞地球要震撼得多。

“貌似你是喜歡上唐弄才能被太一教趕下山吧。太一教的人果然是一代比一代強悍。一代比一代**阿。”葉天嘴角的笑容玩味十足,“要不我給你們半個小時時間在痛快的刺激下剛才我聽唐弄說新學一招我也想瞅瞅,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唐弄冷冷的看這個不請自來的家夥,把任刑的衣衫給他穿上,怕那春光外泄給葉天瞧了去。談銘再也忍不住了,笑,大笑,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很看得通的就是想笑而已。任刑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殺機一閃。談銘突然不笑了,他隻覺得自己的身子被一把刀捅了。葉天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是這種關係的。我有罪阿。”任刑扯出一個無所謂的笑,被他知道隻是殺人滅口了,他一個人殺不了葉天可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唐弄。“我還以為這幾天你死了呢。”唐弄慢條斯理的從床上下來,穿好衣服和褲子,對葉天道,“沒想到你活得好好的。”葉天道:“我其實也快死了但想到你們會惦記著我我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就回來了。”唐弄從床底下拿出一個黑色的長期方寶盒子。打開,手上握著一把長刀。葉天笑,他想不到三把上古邪刀的犬神會在唐弄手上,自己手上有了一把龍牙,加上這一把,最後的一把在何人手上呢?唐弄道:“你似乎一點不吃驚?”任刑也從床上下來,一把小小的彎刀在手上翻飛著。

犬神刀身通體黑色,立刻,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激蕩起黑色的光芒,唐弄撫摸著刀身,淡聲道:“今天我就拿你的人頭來祭祀犬神。”一股猶如閃電的氣息陰冷的罩住了葉天的周身,他和葉天說話,另一隻手摸著任刑的臉,。

“哦,還真的看不出你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高手呢,瞧你這架勢也是一個有來頭的人物了,說書吧。”葉天正經八百的問道,“要不我先猜猜,掌控犬神之刀而不被它戾氣說控製的不是邪宗的人就是魔宗的人,自然不是萬妖門,你的身上沒有妖氣,我說得對嗎?”

唐弄欣賞的目光看了一把葉天道:“我是邪宗的人,第二十三代的長老。”

葉天笑了笑,他不是真的故意要下麵的話,純屬無聊的問問,也就好奇這兩人的斷背山之戀,道:“我就是想問問,是你勾搭上他,還是他勾搭上你的,抑或你們是的。”

唐弄恨不得把這家夥的嘴巴撕裂,但現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道:“葉天,我們來做一次買賣如何?”

葉天兩眼一眯起,笑意濃濃道:“你說說看。”

唐弄道:“你殺我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最終的目的就是要把我們斧頭幫消滅了,實現你最大的利益需要,若是我們聯手,可與青龍會一爭高下,也可以和權力幫鬥一鬥,你看如何?”

他的目光直盯盯的望著葉天的臉色,不放過這家夥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葉天先是小小,然後一臉的傲慢道:“臥榻之床豈能他人酣睡。”身子倏然上前,九字真言的者的悍然氣勢迸發而出,似地動山搖一般,唐弄被一股力道壓得不能舉起手中的犬神。

葉天一動,任刑也動了,快若閃電,身子破空而至出現在葉天的身後,手中的小彎刀發出令肌膚顫裂的寒光,同時左手在空中釋放出太一教的法訣,擊向葉天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