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神色淡然笑了笑,這樣的女子有味道,在黑暗中生活並不意味著就黑暗,隻要懂得享受生活帶給自己的樂趣。

談潔輕咬著紅燒肉,微笑道:“三少似有很多心事?”

葉天依舊用四平八穩的聲音道:“每個人都有心事,你也有,隻是你不習慣外露而已。”

“在心裏開花,在心裏落敗,而後是消失,腐爛,三少就不覺得心煩。”談潔帶著一種沉鬱的表情道,“昔日寒山問拾得:如果世間有人無端的誹謗我、欺負我、侮辱我、恥笑我、輕視我、鄙賤我、厭惡我、欺騙我,我要怎麽做才好呢?拾得回答說:“你不妨忍著他、謙讓他、任由他、避開他、耐煩他、尊敬他、不要理會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

“三少之內心事太多,故人難以保持平和之心。”

葉天打了一個哈欠,用異常輕鬆的語氣道:“和你說話就是舒服,真是難得了,告訴你一個秘密,一般而言我對女孩子通常用很文雅的調戲一番,可在你麵前我調戲不起來,要是有一天我落魄了,你可記得收下我人,我可等著你的紅燒肉。”

談潔道:“我這裏隨時歡迎三少。”

葉天嘴角勾勒出一抹溫暖的笑意:“以你這等知性理性的女子應該有很多男人追,我前幾日不久見到一個家夥?我看得出他對有意思,不考慮考慮?”

談潔淡淡一笑:“男人的愛情太過理性,我些許的不明白,偶爾寂寞,可以看花前月下,卻還是要轉身離去。”

葉天搖搖頭,道:“愛情確實很麻煩,還是你怕麻煩,你不怕一個人就這麽老去?無人分享你的快樂?你不寂寞嗎?”

這廝說你不寂寞的時候眼神勾勾的望著姑娘家,和大灰狼看懶洋洋沒什麽兩樣的。

談潔即使是看不見,也能感覺三少言語之間那一股悶騷的調戲,不氣,笑,淺淺的。

“三少,你對女孩子都這樣文雅的調戲?”

“那得看是誰了?”葉天的臉上抹出了一層紅,應該是臉紅之類,他感覺,是突然感覺他老壞老壞了。

“要是對你這樣的女子我不好好的調戲一下,我這內心都過意不去,其實我心裏挺陽光的。”

談潔笑道:“我也感受三少的心裏的陽光普照大地,尤其是青春充滿火力的女孩身上。”

“是這樣的,我就是偶爾普照大地。”葉天這廝又開始侃起來了,“那些年經的美眉需要我這種陽光的照耀,你想想,在寒冷的冬天裏,我那暖洋洋的陽光她們會不需要?”

“現在外頭陽光很熱。”

“那更好了,隻有在這樣的烈日下,年經的美眉穿著超短的裙子上街,一個一個花枝招展,一個個競相開放的花朵,不過也有隱患,你說現在的治安也太差了,隔三岔五的就出什麽搶劫啊劫色的事情。”葉天頓了頓,臉上充滿了光輝的形象,“因此,我決定,我要當西南美眉的護花使者,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美眉有事找我,老人有事也可以找我,婦女有事也可以找我,你瞅我可以當不?”

“可以當采花大盜,我想合適三少。”

“……”

葉天鬱悶無比道:“談潔,我想你對我有所誤會,其實我這人老好老好的,小時候經常扶老奶奶老爺爺過馬路,我幼兒園班上女同學不見了東西,都是我幫她找回來,看見小雞小狗小貓受傷,我也會很難過的。”

“你的女同學不見東西是你藏起來的吧,小貓小狗的,是不是因為你要烤了他們才難過的。”

葉天:“你會占卜?”

“會一點。”談潔沒有揭穿這廝的“不良”麵目,“算一卦,十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