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茂沒有他的甜言蜜語給熏暈了,冷笑一聲:“葉天,你要賄賂我?”

這廝假仁假義的嘴臉許茂看得火冒三丈,從五十多米的橋上掉下去,差點沒命不說,這反黑組的組長名聲可是丟進了。

“我賄賂你?”葉天用很訝異的口氣說,“許組長,你別誤會了,我看你內心陰暗,所以才關心的,我帶你去旅遊就是去過我們童年時候遊戲,比如騎木馬,玩家家,坐海盜船,玩玩老鷹捉小雞,我一眼就看你童年活在陰暗的世界裏,所以對我們這種半黑半白的人這麽痛恨,老是想著把我們趕盡殺絕,這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要心裏陽光點。”

許茂氣得眼睛充血了。

“別,許組長,你老別氣壞了身子,你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的,這反黑的重任就沒人能擔任了。”

談銘在後麵拚命忍住笑意,最後實在忍不住,先是小聲的笑,而後大笑,最後是爆笑。

“不好意思……我出去…….我想到了一個笑話而已。”談銘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忙走出了病房。

“我這手下不懂禮貌,組長別望心裏去,我們要陽光一點。”葉天再而強調的說道,“你童年悲慘我感到很痛心,但是不要為了自己的悲慘建立在我們痛苦之上。

許茂呼吸輕輕的輕輕吸的,似乎就剩下一口氣在胸裏了,道:“葉天,不把你送進監獄,我許茂就倒過來走路。”

“你不用發這麽重的毒誓。”葉天很好心的提醒道,“要是真的抓不我進去,你一輩子就倒著走路,你的父母,你的老婆,你的孩子豈不是傷心一輩子。”

許茂的臉色變成死灰色,嘴角抽搐,好像葉天貌似很無意的話錐子似他的精神和意誌毀滅了。

葉天的神色還是充滿玩世不恭:“抱歉,我突然起得來,這個世界上隻有你許茂一個人了,你的家人全都死了…….”

“葉天。”許茂脖子上的青筋暴突而出,梗著脖子冷冷的注視著葉天,一股濃得無法解開的仇恨在他的眼睛裏肆無忌憚的燃燒著,“不錯,我的親人一個個都死了,就是死在你們這種人手上,我告訴你,我許茂隻要活著一天,我就要把你們這些敗類全都送進監獄。”

“你很激動,這樣對身子複原不好。”葉天淡淡道,沒有把許茂的氣話放在心上。

“葉天,你調查過我?”許茂也不是笨蛋,他的家事一向很少人知道,這葉天一來就把他心底最深處的傷疤給揭了。

“我會算命你信不信。”葉天拉過了一張椅子,淡定的眼神,“你也不要仇恨我,我隻不過實話實說,你恨一些敗類沒有錯,但是你錯就錯在隻要栽在你手上的人沒有幾個不缺點身體零件的,我知道你的親人的死對你打擊也很大,可人活著不也是為了一口飯吃,你就陽光點,大家相安無事不更好。”

“吃蘋果還是雪梨?香蕉也成?”葉天追問了一句。

許茂冷冷的看了葉天足足有一分鍾,笑了,也不知道為什麽就這樣笑了很痛快的笑了。

“好一個葉天。”許茂真的豎起了大拇指,可這話狠著呢,“有你這樣的人在世上,我豈會無事可做。”

“給你雪梨吧。”葉天根本不用眼睛花了幾秒鍾把雪梨削好,遞給了許茂,許茂也不客氣,大口吃了一口,就好像把雪梨當作葉天似的。

“許組長,我看你這身子好得也快,最多呆個兩三天就可以出院了,你打算下一步怎麽走?”許茂道:“我沒有義務告訴你。”

葉天笑了笑,也替自己削好了一個又白又大的雪梨,也是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看這雪梨,它本來是有一層皮的,可是我隻要用刀子削幾下,就露出它的本性了,最後還不是被我吃下去。”

“我不是雪梨。”許茂自然懂得他的言外之意。

“你不是雪梨我就要把你變成雪梨。”葉天那種痞子的笑容浮現出來,帶著有點捉弄人的玩味道,“雖然你的身子還沒有康複,但應該不妨礙變成雪梨吧。”

許茂這下有些驚懼的望著這個陰險無比的葉天,打了一個冷顫,他聽說過有些人是有這種能力,可以把一個人在幾秒鍾裏變成任何的一個物體。

“我和你說笑的。”葉天笑道,“開開玩笑不傷大雅吧。”

許茂可真的嚇出了冷汗,上麵的人沒來之前,葉天可以在這裏為所欲為。他頭一次有被挫敗的感覺。

葉天見打擊他也差不多了,道:“你和斧頭幫說了談成了什麽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