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弄是打死也不承認道:“三少,真的沒有,雖然你們的夜總會公司天天被工商部門的人檢查,但我這一邊也是一樣的。”

“那隻不過是做樣子給我看的。”葉天道。斧頭幫確實也有幾家的夜總會和公司被警察和工商部門的人檢查,但沒過幾分鍾就走了,顯然是走秀而已。

唐弄搖搖頭道:“三少,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什麽好說了,我也相信三少你是一個明白人,有些事情如果做得過火了,最後倒黴是你自己。”

葉天淡聲道:“我還沒有過火就這麽倒黴了,要是很過火那豈不是連生活都難辦了,唐弄。”這是他第一次稱呼他的名字,一字一字道,“我給你一個機會,叫你們大哥出來和我談,就那個和你一起警局的人。”

唐弄駭然,葉天是怎麽知道那個人就是他大哥?

“我談也是一樣。”唐弄冷冷的拒絕的葉天的要求,“這裏我做主。”

“這桌子是從荷蘭運過來的吧。”葉天突然指著光滑的桌子道。

唐弄搞不懂葉天為什麽突然轉變了話題,還是回答道:“有眼光,是荷蘭出產的,進口價一百萬,從一百米的高層摔下來也摔不爛。”

“現在就爛了,是水貨吧?”葉天指著那一塊百萬的價值不菲的桌子。

唐弄隻見桌子上真的出現了一條細細的裂縫,然後裂縫漸漸的隨四處擴散,嘭啷的一聲,那一塊從一百米高空落下來都完好無整的桌子就這樣眼睜睜在唐弄的眼皮底下碎裂了。

唐弄不怒反笑道:“好一個三少,好一個葉天。”

這是真的牛逼,在他的眼皮底下就這麽把價值百萬的桌子給弄碎了,而且看不出他的任何的手法。

“不要在我的麵前裝十三,你們還沒有那個道行。”葉天笑道,提醒了唐弄一句。

在葉天這個裝十三的老祖前麵裝十三那不是班門弄斧,豈不是貽笑大方,他不裝十三算是看得起他們了,要是真的裝十三,唐弄早就被整得連他老媽都不認識。

“好一個三少,好一個葉天。”

辦公室的大門開了,進來的正是斧頭幫的大哥任刑,這家夥好在拿著一把小刀玩弄自己的指甲,臉上掛著六分欣賞的笑意,要是葉天是斧頭幫的人何愁成不了中國地下第一勢力幫會,青龍會?應該可以成為曆史了。至於北京的權力幫,隻要給他五年之間,他有把握把權力幫連根拔起。

“不打爛這桌子你大哥就不出來,我看他也有點小氣,不就是一桌子嘛。”葉天這廝也帶著六分的笑意道,“我可是頭一回等客人。”

唐弄從沙發上站起來,隻要有任刑在的地方,他都是站著的,心甘情願的站著。

任刑笑了笑,坐下,修長的右手掌突然在半空中一抹,那些碎裂的玻璃片以一種詭異的形狀組合在一起,最後也在唐弄眼皮底下完整歸位,還是一張看不出有任何瑕疵的桌子。

“這一手好。”葉天不見任何的驚訝之色,仿佛早就得知任刑是一個修真者,而且來曆很神秘,剛才他得知任刑躲在暗處觀察他,所以才把桌子弄壞,目的就是想把任刑給逼出來,這家夥要是不出來,葉天還有第二個法子逼他出來,雖然法子是有點毒辣,好在任刑也出來了。

雖然任刑可以隱瞞了自己的真氣體,但葉天還是猜測了一二,有點想不到的是居然是太一教真氣,葉天和太一教說起來可是“冤家”了,現在又碰上了太一教的人,真他娘的三生有緣,可就是不知道這家夥的是誰而已。

“這一手自然比不過你葉天。”任刑目光定定的望著葉天,沉聲道,“你的大名可是四界之中傳得最開的,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轉。”

“見笑了,我這一名號不也是你們炒出來的。”葉天皮笑肉不笑道,“當初不就是把你們的一個長老給踢爆老二了,你們就記恨一直到現在,這仇恨的力量也太強大了吧,我還聽說你們教規中有一條是專門說我的。”

葉天沉思了一番:“我記得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凡太一教教徒者,以殺葉天為本教第一執行令。”

任刑道:“是有這麽一條教規,誰殺了葉天,太一教的教中之寶八寶盒就歸他所有。”

葉天笑,有挑釁的神色:“那麽你現在為什麽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