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是被手機震動給弄醒的,娘西皮的,早知道把手機關了,葉天閉著眼睛拿起手機道:“他娘的誰啊?”

“三少。”

那頭傳來了談銘的聲音。

“你等會兒,我馬上過去。”葉天穿上了衣衫走出了寢室,下樓,在學校門口打了的到了夜總會。

“那狗日的又找麻煩了?”葉天一進到辦公室就問談銘。

談銘頭發亂亂的,明顯一個晚上都在抓頭:“那新來的組長幾分鍾就派人來查一次,我們的生意沒法做了。”

“奶奶的。”葉天隨手拿著一個大蘋果啃了幾下,“許茂這鳥人分明是不給人活下去了。”

“三少,這件事情怎麽辦?”

“去和他說說。”葉天想著這樣不是長久之計,一天還好,要是天天這樣下來檢查,早就關門大吉了。

“許組長,有時間嗎?”葉天撥通了許茂的手機號碼。

許茂的聲音聽上去很愉快:“我時間很多,有事?”

“是有點事情,找個地方聊聊。”

“沒問題,你說在哪裏?”

“就在江邊吧。”葉天道,“十分鍾後見。”

“三少,你說這許茂會不會一直這樣做下去?天天派人來查?”

葉天道:“天天派人來查也是要有時間和資本的,我想他隻不過在對我們施壓而已,這個鳥人這的是給我們演戲看了,對了,斧頭幫那邊的情況怎麽樣?”

談銘道:“說也奇怪,三少,斧頭幫的這狗日的沒派人去查,他是不是和斧頭幫站在一條道上了?要不偏偏和我們說不過去。”

“還不是看兩虎相鬥他好他坐收漁人之利。”葉天慢吞吞的道,“他這是故意給我們演戲,不過你的擔心也對,要是斧頭幫的生意比我們好,小弟都得往那邊跑,娘的,我去他說說。”

“三少,實在不行就殺了吧。”談銘眼睛閃過一絲殺機,“我看許茂這個人是一個鐵麵無私的人,對付這種人我們隻有殺了。”

葉天搖頭道:“這是很愚蠢的做法,他鐵麵無私也好,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中國有這麽幾個人就夠了,殺了一個很可惜的。”

他倒是對許茂另眼相看了。

談銘沉思了一番道:“那要是他不和我們合作呢?”

葉天陰陰的笑道:“那就變著戲法讓他和我們合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還是懂的,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法律和光明,你要記住這一點,黑白之間總會有一點的交融的。”

談銘受教道:“三少,我知道了。”

“你不用去了,我這次一個人。”葉天道,“你去警察局看看談高,要他好好在裏麵呆著,別在裏麵弄出這麽大的事情,還有,那兩具屍體查出來是誰的?”

談銘搖頭懊惱道:“查不出,好像是外地來的,我估計這背後有黑手,外地來的不可能藏有這麽的貨,而且是偏偏在我們酒店死人了。”

“行,你多留意下斧頭幫。”葉天囑咐了下就出去。

“許組長,你這樣做不是辦法,你要吃飯,我也要吃飯。”葉天吊兒郎當的走過去。許茂正在橋上看著江麵,就他一個人。

許茂回頭一看,笑道:“我吃的國家的飯,你吃的別人的血汗錢的飯,我們的本質不一樣。”

葉天把手上擱在欄杆上,撐著下巴,慢吞吞道:“許組長,你不要口口聲聲的說你是為國家辦事,我聽著心裏就不舒服,告訴你這個世界上確實是正義最後總要戰勝邪惡的,但是在戰勝邪惡之前,總得有人犧牲的。”

許茂冷笑了一下道:“聽的意思說要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