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談潔端著一杯濃鬱的咖啡走過來,給葉天:“試試口感。”轉頭望著男子,笑道,“張文,還是買羅蘭花?”

“還是羅蘭花。”叫張文的看了一眼葉天,深意道,“談潔,這是?”

“哦,他是我的一個朋友。”談潔不方便透露葉天的關係笑道,“你等一會兒,我去給你把花拿出來。”

朋友?張文來這裏買花都有半年了,沒見過葉天這一張陌生的麵孔。

“你是談潔的朋友?”張文淡淡的問道,“你們很早就認識了?”

葉天道:“不是,就幾天工夫而已。”

“這是她煮的咖啡?”張文的眼睛閃過一絲妒忌,他在這裏幾乎是大客人了,談潔沒有為他泡過一次咖啡,這小子是何身份?

“口感不錯。”葉天微微的嚐了一口道,“要不要試試?”

張文道:“離開她。”

他喜歡談潔,即使她是一個盲人,即使他是單相思,即使他也暗示過,但談潔沒有從正麵回答也沒有拒絕,他不想多一個敵人。

“我來這裏隻是喝點咖啡的。”葉天笑道,“你用不著緊張。”

“五百萬。”

一開口就是五百萬,這家夥也是大富翁一個了。

“五百萬?”葉天瞪大眼睛笑道,“好多啊。”

張文以為他說的是反話,沒有一絲的怒氣,始終很平靜道:“一千萬。”

葉天開了一下他停放在外麵的寶馬:“順便是把那輛車也可以給我。”

“好。”張文隻說一個字,眉頭也不皺。

“好。”葉天站起來,“那這裏就給你,我先走了。”說著就對裏頭喊道,“潔姐,我先回去了,下次再來。”

拿了鑰匙就要去開車,不對,他好像沒開過車。

“麻煩,你先送我回去。”葉天無恥的道,“你也不少那點錢的。”

“談潔,我出去一下,羅蘭花先放著。”

談潔走了出來,“望著”他們道:“好。”

“去哪裏?”張文驅動車子對葉天道,“你是哪裏人?”

“醫院。”葉天道,“你不是警察吧?查戶口?”

張文露出一個傲然的神色:“警察?你看我是警察嗎?隻不過警察見了我都要叫我一聲張少。”

“這個……厲害……大人物……”

張文道:“你不要裝了,如果我沒猜錯你是葉天吧。”

葉天眉頭也不皺一下,依舊是很平和的聲音道:“哦,你知道了為什麽還要問我。”

“我不是很確定。”張問道,“你來西南也有不少時候了,總該聽說一些事情。”

“我還真的沒過去。”

張文道:“在西南是你可以得罪最有權利的大人物,但是千萬不要得罪張家的人。”

葉天道:“那意思說你是這個張家的人了?”他還真的沒有聽過這麽一句話,張家?有意思?似乎連市長也不把西南的一把手也放在眼裏,牛逼哄哄的啊。

“我就是張家的人。”張文骨子有著一股天上的傲氣,他不傲氣,西南也就沒幾個可以傲氣的,至於那些公子哥二世祖,見他還是不是叫一聲張少。

“你這個人有意思。”葉天說了一句玄奧的話,“可是我覺得有意思,未必談潔就覺得有意思?你說是不是?像你們這種公子哥我看過了,以為是個女人喜歡你們吧,好了,現在出了一個女人看不上你了,所以你就心裏不順了,看見我出現在她那裏,你就把我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