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現在怎麽樣了?能動嗎?”葉天連忙問道。

司機發出了微弱的聲音:“還能動,不過被方向盤卡住了,出不來!”

葉天蹲下仔細一看,司機正好卡在了方向盤上,頭朝地,好在司機係著安全帶,要不然就這一下,估計早掛了。

葉天順手摸了摸,也不見使出多大的力氣,方向盤被葉天移出了司機的胸口外,司機順勢這樣都死不了,哇,滿臉是血啊,真是可惜啊!我的這麽多部好車啊。”一個染著紅頭發的小青年,看上去大概二十三四的模樣,全身名牌,從五六米開外就大聲的叫了起來,一看就知道是一個二世祖。

葉天倒是看到了這名紅頭發小青年從一輛跑車,臉上頓時一寒,道:“是你策劃的你居然敢和詩詩在一起,你就要死!”看來他們是想撞死自己,但他連累了司機。

紅頭發年輕人首先衝了上來,對準葉天就是一腳,臉上一臉怒氣的說道:“是又怎麽樣,我今晚就要你死!”

“垃圾!”葉天心中殺機突現,對著紅頭發小青年的胸口就是一腳,隻看到紅頭發小青年整個身體飛了起來,正好砸到跑上來的那幾個年輕人身上。紅頭發青年淒厲的叫聲響徹天空,中間哢嚓的響聲,青年胸前的三根肋骨頓時斷了,這還是葉天出腳後突然收力的結果,要不然,這紅頭發青年直接死亡。

“我說過我們會很快見麵的。”錢裏突然從另一輛車子下來,冷冷一笑道:“你就等著坐大牢吧,你知道你踢的人是誰嗎?西南市副市長的公子!”

葉天看向錢裏,明白過來,這混蛋是借助他把副市長的公子給得罪了,他臉上卻沒有出現錢裏害怕的神色,淡淡的說道:“是嗎?那我應該再補一腳,不是什麽人他都能夠得罪的!你老頭也是有來頭人物吧。”說完,身子倏然一動,把兩個還拿著手機錄下來的公子哥打得肋骨斷了幾根。

“打電話給警察。”錢裏對著一個人道。這個時候,其他公子哥紛紛拿出手機,向各自的人脈關係打了電話。

警察、交警和救護車幾乎同時到場,警隊的領隊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男子,看上去自有一股威嚴,交警的領頭則是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一看到警察和交警、救護車都到了,錢裏和其他公子哥紛紛向那些警察們打招呼。

看上去,警察和交警的領隊跟這群公子哥也都挺熟的,並沒有對待普通群眾一樣嚴肅的臉。

“醫生,這位司機受了重傷,快來副擔架!”葉天看到開來的三輛救護車都停在了那邊,並沒有任何一個醫生跑過來,頓時怒了。

這時候,一名二十五六歲的小警察對著葉天叫道:“你叫什麽叫,沒看到醫生正在忙嗎?最近的醫院目前隻有三輛救護車,過幾分鍾另外醫院的救護車會趕過來的!”

“一個司機,能和郭書記的兒子比?”

葉天麵色一沉,問道:“你說什麽?就因為他們的出身比較高貴是吧?他們的命就是命,司機的就不是了?”

這個時候,錢裏以及其他一些公子哥已經“如實”的匯報了剛才車禍發生的起因,原因就是出租車司機停在了不該停的道路上而引起的交通事故,

這責任自然司機承擔了,至於他們是不是飆車,相信沒什麽人敢過問,尤其是郭書記的公子,而且被一個路人給打傷了,胸前的三根肋骨斷了,雖然不至於喪命,可好歹也要住四五個月的院,判這人十年八年不為過。警隊隊長劉正查證後,正準備帶著人馬來拘捕葉天,看到葉天正扯著警隊的一個警員領口,怒向膽邊生:“住手,竟敢襲警!”身邊七八位刑警立即上前圍住葉天,黑洞洞的槍口指著葉天,準備進行拘捕。

“先是把郭公子打成重傷,然後又襲警,你找死!”劉正對葉天說道,然後對著刑警們道:“把他給我銬起來,帶回警局!”

何青看到形勢不對連忙上前道:“警察同誌,我們是目擊證人,剛才司機停在這裏讓我們上車,因為落下皮包所以我上去拿皮包下來,我看見七八輛跑車以一百五十的速度開過來,嚴重違反了交通規則,出租出完全遵守交通規則。“

“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至於車禍的起因,交警大隊的大隊長自然會做判定,我現在隻是執行公共安全法規,對襲擊者進行逮捕!”劉正隊長倒是對車禍的起因推給了交警大隊。總之,他認為葉天已經構成重度傷害公民的罪證,按照治安管理條例,是可以進行拘捕,文件上沒有絲毫的破綻,更何況對方擊傷的是過書記的公子,那可是第二把手人物的公子,不是誰都可以惹的!

葉天淡淡道:“拘捕我沒問題,告我襲擊警察也沒問題,但司機再不進行處理,恐怕失血過多而死亡!”

麵對葉天如此淡定。劉正倒是不敢太過於放肆。看到對方始終是一副淡定神閑樣子。而且還敢下這麽重手。估計身後也有有人罩著,道:‘把司機送近醫院。”

然後把葉天拷上。

錢裏看到葉天被戴上手銬。心中得意道,小子你剛才不是挺囂張地嗎?囂張要有囂張地本錢。你小子還不夠格,把郭市長地兒子打成重傷。沒被槍斃算你好運了。這輩子就乖乖地待在牢房吧,詩詩我的了。

“警官。好像這裏不能飆車了?”葉天經過錢裏地時候,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