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之後,醫生從手術室走了出來,看見葉天此刻一臉安靜的神色,心裏還是有點駭然,這是剛才那小子嗎?

“說。”葉天道,聲音很淡漠。

醫生吞吞唾沫,事實上他高興不起來,不是說蒙毅的手術不成功,而是看葉天的神色,這一般人聽見病人的情況多少有點著急吧,可這葉天神色很冷靜。

“手術成功,不過以後要盡量避免做劇烈的運動。”男醫生道,“比如籃球,足球這種運動。”

“行了,我知道。”葉天道。這一下得把蒙毅打擊得夠無奈而悲傷的,他是一個很喜歡打籃球的人,這以後不能打籃球了,對他而言就是在黑暗中行走。

葉天站起來,神色有些感傷。

“葉天,我想蒙毅會熬過去的,不能打籃球但是看你打球他也開心了。”

葉天笑了笑,許笑也許不明白這是一件嚴重的事情,蒙毅對籃球的熱愛超過了常人,這家夥連睡覺也要抱著睡,試問要是不能打籃球了,那是如何的痛苦?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麽要綁架我,放了我,我是朱富貴,我父親是朱天喜,他是西南……”朱富貴還要顯擺他的老子,被談高抽了一巴掌,立刻,朱富貴臉腫像香腸似的。

“管你老子是誰,得罪了三少,就算是市長也不給麵子。”高高又一腳把朱富貴踢到了角落裏。“娘的,好好給我像一隻烏龜的窩在那裏,動一動,我就踢一腳。”

朱富貴大企業不敢出一個,真的怕這個像一隻野獸的家夥了,他原本在學校好好的和幾個小師妹聊天,不想被談高像捏鴨脖子似的捏住他的脖子,然後拽他出教室,踢進了車裏。

“大哥,大哥,我真的沒有得罪你們,我連你們也不知道是誰?更不用說什麽三少了。”朱富貴見這人是一臉凶相,想著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家夥,打算先求饒,隻要自己走出了這門口,他發誓一定讓這個一路上不停扇他臉的家夥付出沉重的代價。

“他就是那個朱富貴?”談銘走進了辦公室,看像一隻喪家狗的朱富貴的害怕的窩在角落裏,“看了起來應該是一個有錢的主兒。”

朱富貴立即雙腿跪著爬過去道:“你們放了我,我父親是朱大喜,你們要多少錢他都給你們。”

談銘抹出了一絲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你是豬扒皮的兒子,怪不得這麽像,我剛才看著有點像,你老頭是西南的大富翁,自然不差錢。”

朱富貴道:“是,是,我們家不差錢,隻要你們放了我。”

談銘蹲下來,眯著眼睛看朱富貴的兩邊紅腫的臉,陰陰的笑道:“可是我也不差錢啊。”

朱富貴驚愕在那兒,臉上的笑容都要僵硬了。

“看你小子在學校也是一個小霸王,哎,說起來我和你父親見過一麵,這樣吧,我隻保你不死,至於要留下你身子上的什麽零件,我就擔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