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抹出陰冷的笑容,突然雙手一合,再拉開的時候,兩道直線的光芒在兩手掌間,發出耀眼的光芒。接著他雙手在虛空半狐一劃,麻繩家人頓感耀眼的光芒的刺得眼睛劇痛,不由閉上眼,再一次睜開眼的,他們恐懼的發現竟然被禁錮在一個超大的圓圈中。麻繩野廳家人怒說什麽葉天根本就聽不見,他隻看到那一張張宛若瘋狂的臉,以及那一張張嘴巴,似乎是(一定)怒罵著他。

葉天看著那些愣站的原地的家丁說:“你們快把值錢的東西搬上來吧,要不你們的主人就死在裏麵了……”

家丁們頓時鳥獸散,去搬家裏值錢的東西。

葉天:“喂,快點打啊,我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啊。”

腹部半藏看著葉天,心道:“他也是駁會的人?他的氣息應該是屬於中國的仙界的真氣,他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的?”

“宮本倉。”服部半藏右手多了一把刀,臉上的皺紋似乎一下出展開來,整個人年經了許多,原來暗黃臉此刻迸發出一種令人不敢輕視的殺氣,那是一種強者帶著自信的殺氣。

那一把刀儼然已他與融為一體,成為他不可割離的一部分。

宮本倉無比清晰地捕捉察辨到了他身上的這種變化,亦感覺到了絲絲刀氣如無孔不入的水霧般在悄無聲息中向自己這邊延伸過來。

他知道,這隻是服部半藏第一次的試探,但一旦為對方捕捉到他的氣機有何空當,這種試探性的接觸將會在短得不可思議的時間內轉化為絕對致命的一擊。

宮本倉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從容自若的淺淺笑意,顯得那麽不在意——就好像服部半藏在他的眼中隻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螞蟻,任何時候他都可以捏死他,眼神極度明亮,在他淩然刀勢壓迫前依舊保持這份從容自若,無疑需要自身的修為。

葉天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場上的每一絲變化。宮本倉還是那麽隨意的站在那裏,消瘦的臉龐則更顯瘦長,宛若刀脊。

“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我打殺了此人。”宮本倉突然抹出深深的笑意對著葉天道。

葉天微微一怔,道:“我?不合適吧?”

宮本倉笑了笑,皮笑肉不笑,道:“你來這裏是不是尋找兩個女人,好像我知道一些信息,也許對你很有用處,而我現在不想動手,趕了一天的路,我有點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知道你不信,所以給看看這個。”宮本倉帶著春風般的笑意,攤開手,一個銀白色的鐲子在他的手掌心閃閃發亮,“有印象嗎?”

葉天的眼皮一跳,那是他在寧靜十六歲時候一起上街在一家古玩店送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