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身後的小弟像一隻隻**的公狗衝向了葉天。

雄哥看見刀光連連閃過,忽然間他的眼睛就變成了一片肆意鮮紅世界。

無數鮮紅的血花,就像是焰火般忽然從刀叢中飛濺而出,和牆壁的泛白色交織出一幅令人永遠忽視不了的圖畫。

沒有人能形容這種美,美得如此淒豔,如此殘酷,如此慘烈。

葉天依舊是一身潔白的襯衫,沒有染上一滴的鮮血。他的臉上還是掛著那三分淺淺的笑意。眼睛中散發一種炙熱的光芒。雄哥沒來由的大笑起來,死,他不怕。隻是想不到下場會是這麽悲慘。刀光一閃,雄哥的咽喉多了一滴刺目的血滴。軲轆一聲,頭顱滾下來。血像泉水從脖子噴濺。

“嘔……”

“嘔……”

在葉天身後的人全都彎著腰嘔,包括不知道見到多少大場麵的阿龍,也是臉色泛白,嘔起來,不停的道:“三少……。你……。你不是人啊。”

葉天回頭一笑,燦爛之極:“我本就不是人。”

“主人,別動。”紫洛安靜的神色,不為所動,這些殺戮場麵她見多了,走到葉天的前麵,拿出一塊手帕,輕輕的拭著葉天眉心的一滴血。

葉天溫和一笑,聲音透著蠱惑,握住紫洛的手腕,深深的嗅了一下:“香味襲人。”

紫洛魅然笑,神色很是嫵媚:“我不介意和你今晚共度良宵。”

被葉天割下的頭顱那些雄哥的小弟頭顱落地時,有的眼睛還在眨動,有的眼睛還帶著鮮明的恐懼之色,有的舌頭剛吐出來,還來不及縮回去,有的身上的肌肉還在不停地顫動。

這種顫動就像一個處子的被一個老手的男人用最漫不經心的手段挑撥著她的情。“下一站在哪裏?”葉天的嘴角勾勒出一種不算陰毒卻也不刻薄的弧度,對著殺人,他從來不在乎,況且他殺的不是人,而是一群畜生而已,雖說是對自己身份一種變相的侮辱,但必要時候可以放下身段去做這些事情的,他的眉宇有一股高傲的神色,尤其是麵對畜生的時候。

還有一種妖魅的味道。淡淡的,仿佛陳年老酒,隨著歲月的流逝越發顯得它的醇和。

是那種綻放如同罌粟花,白皙不是很俊秀的麵容,曖昧的笑,含糊不清的嗓音,總像是陰陽交錯的黃昏,或者是依稀醒來的黎明。

葉天仰著頭,望著車頂,雙腿擱在紫洛那修長充滿彈性的大腿山。

阿龍此刻徹底的誠服了,不是畏懼,畏懼你的人未必是誠服你,但是誠服就不一樣,這就好一個老男人的,總會在不經意的時候挑逗女人的,而剛好是適當的機會,而後水到渠成,而不是那種處男,巴不得立即和一個美女從頭幹到尾,最後累的喘氣如牛,男人爽了,女人卻還在那裏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