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裏的燈光泛著曖昧的粉紅,葉飛躺在呂琳讓人發狂的白嫩腿上睡著,呼吸平穩,臉上卻帶著心疼的疲憊和憂鬱。

呂琳眼神有些茫然,低頭呆呆的看著那張陌生的俊臉,忽而自嘲一笑,心中升起荒唐的感覺。

堂堂琳語酒吧的女老板,四大勢力之一,呂家的大小姐,不知道多少男人癡迷著自己,多少男人寧願死也要和自己春風一度。

可是那些男人,從來不曾得到過自己的親睞,哪怕是笑容,也是敷衍式的。

那麽,到底是為什麽為什麽會對這個隻見過兩麵,而且還占了自己便宜的男人另眼相看

是因為他是第一個摸了自己身子的人亦或者是因為他似醉似醒說的那個讓人感覺到匪夷所思的故事

呂琳不知道,她茫然了,這個在自己腿上安靜睡著的男人,像是一個受傷的孩子,看著那張臉,呂琳不知道為何,心中生不出氣來,更讓呂琳覺得不可思議的,是自己為什麽會允許他的頭枕在自己腿上安心入睡

修真者我是他的女人還有其他人重生軌跡呂琳低聲呢喃,葉飛嘴裏說出的那個故事,恐怕傻子都不會相信,可是讓人啼笑皆非的是,她居然有種信了的感覺reads;。

嫵媚的眼眸輕輕眨動,印出葉飛的模樣,這個不知道來曆的男人,臉上表現出來的心碎,騙不了她,沒人,騙得了她。

輕輕歎了口氣,呂琳自嘲的笑,看著葉飛沉沉入睡,忽然有種安心的感覺,那是如同找到歸宿的安全感。

咬著嘴唇,呂琳臉色微微一紅,在燈光的映襯下,嫵媚動人,天生媚骨,性感如斯。

下一刻,呂琳的手在開關上按下,房間裏陷入了黑暗,於這黑暗中,呂琳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在夢裏,呂琳全身燥熱,從來不曾有人安慰過的身子,全身酥軟發麻,總感覺有一雙手,在自己高聳的,從來沒有人觸碰過的胸脯上輕輕揉捏,她不反感這種感覺,反而有種激動和愉悅。

那雙手的主人,就像是自己全身心愛著的男人,讓自己無從抗拒。

輕微的呻吟從呂琳嘴裏發出,恍惚間,睜開了眼睛。

入眼處,淡淡晨輝從窗口灑落,天色漸漸明亮。

呂琳輕輕撫了撫額,神智還不是很清醒,卻感覺到雙腿很疼,而胸口,有種異樣的酥麻。

猛然驚醒,呂琳低頭看去,一雙手攀在上麵,下意識的揉捏,而雙手的主人,還在沉睡,那張臉,埋在自己雙腿間。

呂琳驚呆了,昨天的一幕幕從腦海浮現,臉上升出緋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她猛然伸手,將還在昏睡的葉飛往外推,重重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悶響reads;。

好痛。

一男一女的聲音同時響起,葉飛蹙眉,摸著頭睜眼,而呂琳,揉著雙腿,一臉難受。

被葉飛枕著睡了一夜,呂琳的雙腿酸疼得用不上力。

額琳姐,早。葉飛看到了呂琳,打了個哈氣,起身後,自然而然的抱住了呂琳,在她嘴唇上輕輕一吻。

呂琳如遭雷擊,渾身巨震,瞪大了眼眸,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小男人,他剛才幹了什麽他吻了自己那自然而然的動作,熟練得仿佛做了千百次一樣,成為了習慣。

若是可以動彈,呂琳一定會一腳朝葉飛**踢過去,可是雙腿的酸疼發麻,讓呂琳無法按照想的那樣去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

葉飛慘叫,飛快後退,嘴唇上有著血絲,呂琳狠狠咬破了他的嘴皮,銅鏽夾雜腥味讓葉飛清醒,卻又愣住。

混蛋你居然敢占我便宜呂琳惡狠狠的看著葉飛,像是要生撕了他。

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像葉飛這樣

葉飛神色變得滄桑,嘴角泛起苦澀到極致的笑容,他醒了,徹底醒了,哪怕上一世他如何占呂琳的便宜,那個呂琳都會嫵媚看著他,任君采擷,可是,這一生的呂琳,不是他的女人。

胸膛裏那顆心,依舊在強有力的跳動,葉飛卻有種窒息的感覺,仿佛依舊跳動的心,已經成了碎片,從此不再完整。

對不起,我以為葉飛的聲音艱澀,心裏的傷痛,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深深看了眼依舊怒目直視著自己的呂琳,葉飛轉身,離開了包廂,任由吳東陽像頭豬一樣還在沉睡。

看著葉飛轉身離開,走出包廂的那一刻,呂琳心裏炙熱的怒火,不知道為何,莫名其妙的消了,她隻是很奇怪,葉飛的背影,落寞得像是全世界遺棄的人。

為什麽,我會心疼呂琳一遍遍的問自己,可是卻找不到答案。

等到腿上的酸疼過去,呂琳連忙起身快步走出包廂,四處張望,酒吧裏冷冷清清,不見人影。

呂琳的心忽然就空了下來,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有一種讓人心碎的表情,浮現在她的臉上。

沉默許久,呂琳回到包廂,看了眼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吳東陽,氣得在他腿上踢了一腳。

吳東陽睡夢中吃痛,蘇醒過來,一抬頭,看到呂琳那張帶著怨氣和怒氣的臉。

怎麽回事吳東陽傻愣愣的東看西看,搞不清狀況。

呂琳恨恨的又踢了他一腳,像是要把在葉飛那裏得不到發泄的怨氣,全部傾瀉在吳東陽的身上。

吳東陽欲哭無淚,這個女人他昨天才知道,是琳語酒吧的老板娘,叫做呂琳。

呂琳吳東陽好像想起了什麽,昨天在車上,飛哥問過自己認不認識呂琳。

小帥哥,跟我說說你朋友,他是什麽人呂琳此時,卻已經掛上了迷人笑容,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美目盯著吳東陽,露出一絲危險的神色。

南濱路上,江麵被朝霞染紅,迷離而夢幻,像是天上掉落的匹練。

葉飛站在江邊,吸著煙,一低頭,就看到了江邊幾塊巨石。

那巨石上,曾經和張嵐喝過酒

到底現在是夢,還是那所謂的上一世,我在做夢葉飛眼神跟著迷離起來,天上的朝陽灑下溫暖的光輝,他卻覺得全身顫栗,一種來自心靈深處的寒意,在蔓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