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這個樣子比較可愛。 葉飛坐在沙發上麵帶笑意看著凱琳,問道:還有路易十四麽味道不錯。

凱琳無奈,又拿了一瓶路易十四,打開後親自幫葉飛倒上,也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

好吧,強大的華夏修真者,你想知道什麽

還是剛才的問題,你用什麽方法隱藏體內的靈力波動的葉飛問道。

凱琳看了葉飛一眼,張嘴說道:我們雷弗諾家族親王的一滴血。隻要力量等級不超過雷弗諾親王的人,就感受不到我們體內的力量波動。

雷弗諾親王葉飛摩挲著下巴,了然的點了點頭。

吸血鬼,他們稱呼自己為血族,分為血族十三氏族,是第三代血族傳承下來的家族,每一個血族親王都是堪比元嬰期的修為,整個血族的力量十分強大。

若是血族能夠團結一心的話,恐怕黑暗議會早已是他們主宰,也就沒有了占卜法師黑暗法師以及狼人的地位。

隻是血族因為各自的信仰和傳承不同,分成了兩大派係和一個中立同盟。

雷弗諾家族就是中立同盟,整個巴黎都是他們的地盤。

他們白天睡覺,晚上活動,以吸食人血和畜牧鮮血為生,為了避免死對頭梵蒂岡聖廷的殺戮,所以才需要隱藏自己的身份和行蹤,自然力量波動也是要隱藏起來的。

雷弗諾親王的一滴血液,可以讓雷弗諾家族的吸血鬼全部隱藏起氣息,隻要不超過親王的力量,就無法發現。 廣告

那你有沒有看到過類似我這樣的修真者就是跟我的氣息很像的。葉飛稍微露出了一些血煞之力,這裏魔修的特征。

凱琳全身汗毛倒豎,心中泛起驚嚇,這股血煞之力太強,讓她十分難受,在葉飛將氣息收起來以後,才大口大口的喘息,喝光一杯酒,平息下心情,眼中露出崇拜的看向葉飛,道:實在太強大了,你們華夏的修真者都是跟你一樣強大的嗎看起來你才二十歲。

你到底看到過沒有葉飛懶得回答,再度問道。

凱琳搖頭,你是我看到過的第一個華夏修真者,我見得最多的就是血族,然後是聖廷那些虛偽的混蛋。

好吧,看來一無所獲。

葉飛有些失望,喝光杯子裏的酒就要起身離去,原本還想從凱琳這裏得知一些線索的,但是現在看來,卻是白費了力氣。

葉先生凱琳對著葉飛的背影喊了一句:你真的不想讓我好好讓你爽一下嗎

葉飛翻了個白眼,看來吸血鬼美女和西方的女人們都一樣,說話太刺果果了。

如果凱琳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這番話肯定會讓葉飛猶豫,但是她是一隻吸血鬼,葉飛不是重口味,從來沒有想過和一隻蝙蝠發生些什麽。

擺了擺手,葉飛打開別墅大門走了出去,夜下的巴黎吹著微風,不遠處市區裏的霓虹燈依舊耀眼。

衝天而起,葉飛朝著巴黎市區飛去,正準備回蘇特酒店休息,但是忽然卻停頓了下來,低喃著說道:卡爾頓果然出事了。

巴黎內一座風景優美的山上,有一個單獨存在的別墅,這裏是血槍黨的誕生地。

卡爾頓作為血槍黨的教父,原本應該安穩的坐在躺椅上,但是此刻,那肥胖的身體卻站在了大廳中間。

地上躺著幾具屍體,鮮血流淌,那是卡爾頓花大價錢聘請的保鏢。

卡隆,你還在猶豫什麽扣動扳機,讓這頭肥豬的腦子開花吧。隻要他一死掉,你就是血槍黨新的教父,而且我還可以讓你掌管卡爾頓的卡納,那意味著大把大把的歐元和美妙的女人,你不想要嗎

一個身材黑色燕尾服,兩撇小胡子的男人斜躺在卡爾頓經常坐的那個巨大躺椅上,一手端著高腳杯,一手拿著冒著煙霧的古巴雪茄,戲謔的看著卡爾頓身旁的男人。

在卡爾頓身前,一個青年正拿著手槍指著他的腦袋,他叫卡隆,是卡爾頓好友的兒子。當初卡隆的父親幫卡爾頓擋了子彈,送掉了性命,卡爾頓為了感激,將好友的兒子當做自己的兒子一樣對待,而且給予他在血槍黨中絕對的權利。

原本卡爾頓是準備在成為蘇特家族的族長後,讓卡隆幫助自己管理血槍黨的,卻沒想到,這個最讓自己信任的人,卻背叛了自己。

卡隆,你真的要對我出手嗎卡爾頓一臉怒容,還帶著深深的失望,眼前這個小子,從十一歲跟著他,一直到現在,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用槍指著自己的腦袋。

卡隆,你可要想清楚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拒絕我的好意,但是我不希望你會那麽愚蠢。躺椅上的男人再度開口。

卡爾頓轉頭,看向男人,一張肥臉上滿是恨意,布倫斯,你這個囂張的混蛋,我又不是最有希望成為族長的繼承人,為什麽你會對我下手

噢,親愛的卡爾頓,你應該叫我哥哥,你這個混蛋,誰讓你掌握著血槍黨呢不過今天過後,血槍黨是我的,隻要有了血槍黨,我就可以和賽羅那個混蛋正麵對抗,你放心吧,等我成為了族長之後,我會給你買一個最好的墓地。卡隆,還不動手

卡隆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苦笑,年輕的臉上升起淡淡的殺意,手緩緩扳動扣手。

對不起,卡爾頓叔叔,我沒有得選擇卡隆說道。

你如果動槍,你這輩子必將一直受布倫斯的控製,而且,你殺了養大你的叔叔,你會被所有人唾棄的。卡爾頓強行鎮定地說道,心裏卻暗暗祈禱葉飛跟他說的話是真的,那塊懷表,真的能救他。

但如果我不動槍,我現在就得死難道你看不出來,布倫斯早就算到這一點了嗎怪隻能怪叔叔你太大意了,卡爾頓叔叔,我的父親幫你擋了子彈,現在你也應該為了我,吃下這顆子彈,如果在天堂裏見到我的父親,請告訴他,我恨他。卡隆托說完,猛地一咬牙,終於扳動了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