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五,等下我帶著你們掃雷,務必保證其他兩方在前進的時候,不被誅盟探查到。

超多好看葉飛說道。

朱五等人紛紛點頭,他們是最適合掃雷的人選,本身就出自誅盟,對於誅盟的探查和潛伏習慣極為了解,而且敵明我暗,能夠很輕易消除敵人的暗哨。

在我們出發十分鍾以後,你們再出發,向天笑,你帶著向家的古武高手從後麵偷襲,梁家和蕭家的人,從前麵直接進攻吸引目標,根據向天笑設定出來的計劃,爭取讓對方反應不過來,一舉消滅。葉飛一口氣將所有的事情決定了下來。

商量好以後,葉飛便帶著朱五等人離去,稀稀拉拉分散開下山後,便失去了蹤影。

這裏是山區,地勢複雜,山丘樹林密布,草木繁盛,延綿不斷。

一個小土包上,微風吹拂,幾朵不知名的野花開得正豔,遠遠看去,四下無人。

但是在這土包下方,一個石塊忽然動了動,是靠近了看,這分明是一個人,蹲在這裏,穿著土黃色的衣服潛伏在這裏。

或許是蹲得太久,他感覺有些疲憊,稍微挪動了一下。

但是就這麽一下,一道影子突然出現在他身後,鋒利匕首刺入他的背部,直達心髒,同時嘴巴被緊緊捂住。

這人連哼都沒有哼出一聲,便沒了呼吸。

殺他的正是朱三,那雙藍色的眼眸裏浮現冰冷的殺意,左右看了看後,依舊將這人弄成原來的模樣,再將他身上搭了幾把野草,讓人看不出他背上的鮮血,隨後悄悄退後,飛快離去。

一片密林中,一個身穿綠色衣服的男人蹲在樹叉上,他警惕的看著四周,注意著任何風吹草動。

忽然,一隻野兔從他所在的那顆樹下猛衝,他渾身緊繃,手中握槍上膛,瞬間指向樹下,當看清隻是一隻野兔後,這才心神稍微鬆懈了一下。

可是就在這一刻,一根針突兀刺來,瞬間沒入他的喉嚨,氣管破裂,他連聲音都發布出來,隻是嗬嗬了一下,就一頭從樹上栽倒下來。

而在他快要落地的時候,一道人影已經出現在樹下,將屍體接住,隨後輕輕放下,拿過早已準備好的樹枝,將屍體遮掩起來。

低矮灌木叢中,一個身穿綠色偽裝服,頭頂披著樹枝,臉上畫著迷彩的男人悄無聲息的蹲在那裏,他眼神銳利,時刻注意四周,一隻手摸在槍柄上,隨時做好開槍的準備。

四周一片安靜,隻有微風吹過樹梢的嘩嘩聲。

在某一刻,他忽然感覺頭上傳來涼意,抬頭時,一滴水滴落在他臉上。

他摸了一下,心中陡然出現危機感,這裏怎麽會有水滴腦中神經瞬間做出反應,掏槍就要射擊,可是此時,一隻手卻捏住了他的手腕,輕輕一擰,骨頭碎裂的聲音輕響起來。

在他眼前,出現了一道身影,一身休閑裝,長長的碎發,深邃眼眸中含著笑意,嘴角上翹,低沉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拜拜。葉飛對這個誅盟的雇傭兵做最後的道別,隨後一把掐斷他的脖子,他整個人就軟倒在了地上。

葉飛四下看了看,悠哉著遠去。

相同的一幕幕出現在兩裏的範圍內許多個角落,一名名誅盟雇傭兵被無聲無息的殺死,而動手的人,自然是朱五這些最熟悉誅盟的人。

不到半個小時,所有暗哨被拔出,葉飛等人尋遍四方,再也找不到一個活著的暗哨,這掃雷行動,便算是圓滿成功。

而這個時候,蕭梁兩家的人馬,已經進行了一裏地,距離吳家莊園越來越近。

與此同時,向天笑帶領的向家古武高手們,從另一個方向,飛快掠進。

他們每一個人都是身懷武功的古武者,行動速度遠超蕭梁兩家的人馬,吳家莊園已經近在眼前。

向天笑根據朱五那邊探查得到的消息,在紙上畫了許久,然後低聲在向家古武者耳旁說了些什麽,這一百多個古武高手,便全部貓著腰逐漸靠近吳家莊園。

吳家莊園內,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大馬金刀坐在大廳裏,那張濃眉大眼的臉上,有著抑製不住的怒意,在他身前,十來個人噤寒蟬,全部低頭,不敢看這個中年男人。

他,是吳默然,在古武圈子裏,有一個名號,叫做狂刀。

兩百多我吳家子弟,就這麽死在了那個鬼地方,對方隻是一群普通人,不是古武者你們誰給我一個解釋吳默然的聲音回蕩在大廳裏,沒有人敢回答。

吳默然怒哼,心中殺意蔓延,他也隻是發泄一下而已,畢竟他親自去看過,一切都是那個叫做葉飛的青年。

不是他的話,蕭家和梁家早已覆滅,自己又怎麽會敗

那葉飛到底是什麽來頭,查清楚了麽平穩下心中的怒氣,吳默然冷聲問道。

其中一人左右看了看,然後點頭,已經查清楚了,以誅盟的話說,他應該是一個一個

連話都不會說了麽吳默然眼神冰冷看著此人。

這人心中一突,連忙說道:他應該是一個修真者。

修真者吳默然冷哼,他當時去得較晚,隻看到葉飛在屠殺,而黑衣人已經死傷殆盡。

但是,修真者怎麽敢殺普通人看那青年一身鮮血,死在他手中的吳家子弟超過了兩位數,他是修真者,敢這麽殺人,早已被雷劈了,還能活下來麽

誅盟那幫廢物,中看不中用,那麽多人拿著熱武器,甚至還用出了火箭彈都沒能殺得了葉飛,反倒是自己人死傷不少,一點用都沒有。吳默然眼神冰冷,不知道在想什麽,隨後深吸一口氣,今天晚上,點齊人手,拉上誅盟,再殺上梁家莊園,他們肯定想不到我們今晚還要去,務必要在今晚滅了他們,你們先下去準備吧。

是,家主所有人躬身點頭,這才退了出去。

吳默然抬頭看了眼大廳中間的吊燈,眼神越發冰冷。

他還想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卻不知道梁家和蕭家這裏,已經反殺上門,要打他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