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葉飛第一批收的小弟,葉飛很自覺的忽略了自己的年齡,給幾人分別起了名字,朱三還是叫朱三,朱五依然叫朱五,日本肥豬葉飛取名叫做小肥,而黑人和白人就更簡單了,小黑小白,多麽樸實又有內涵。

從今以後,這個誅盟分部就由小五掌管吧,你們都要聽他的,如果有誰不服的話,直接找我。葉飛大大方方的宣布了朱五首席小弟的位置,其他人自然不敢有任何異議。

一路跟隨,葉飛當頭出了密室,站在了一樓大廳,朱五等人跟在葉飛身後看著密室機關那憑空消失的鐵門和牆壁,吞咽著口水不敢說話。

大廳裏散亂的暗器箭頭匕首到處都是,所有的機關都沒有損壞,其中的暗器也都已經盡數發射。

守衛們依舊昏睡,躺了一地的模樣看起來還是挺震撼人心。

朱五等人雖然依舊心裏震撼,但是一想起葉飛連一米厚的鐵門和牆壁都能憑空蒸發,也就釋然,心情鎮定了許多。

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葉飛拍了拍手,事情到了這一步,還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主人,要不留下來吃了晚飯之後再回去吧,更何況朱五小心翼翼的看著葉飛,我們還不知道您的聯係方式reads;。

朱五這麽一說,葉飛才反應過來自己忘記了一些東西,擺了擺手說道:雖然我很喜歡聽你們叫我主人,但是現在這個社會是不允許的,以後就叫我唔,叫我飛哥好了,我的聯係方式已經傳到你們腦子裏了,記得查收哦親。

吃飯就算了,我還等著回去陪琳姐吃飯呢,就是小三你要暗殺的對象。葉飛笑嘻嘻的說著。

對不起,主飛哥,我知道錯了。朱三心尖一顫,雙腿又有些發軟,心裏不住哀嚎。

如果知道為了那一份豐富的報酬會引來這麽恐怖的人物,我說什麽也不會踏入雙慶市半步,主啊,你為什麽就沒有保佑我謝特

好了,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不知者不怪。隻要三天內給我查出下單的那個人就行了。葉飛無所謂的笑了起來,是自己的小弟和不是自己的小弟,差別待遇必須是兩重天。

敲一棒給一個胡蘿卜才是禦下的手段,如果現在還死追究著不放,就永遠別想讓他們真心歸順你。

他們所有人都沒事,隻是昏迷了而已,今晚就會醒來,我已經抹去他們看到我的記憶了,你們好自為之,三天後給我打電話,我要知道到底是誰要對我的琳姐動手。葉飛拍了拍朱五的肩膀,繼續說道:好了,我先走了,有什麽搞不定的麻煩,可以給我打電話,既然當了我的小弟,我會為你們出頭的。

話音落下,葉飛依舊是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身影卻在朱五等人麵前眼睜睜消散,再也找不到一點蹤跡。

朱五等人麵麵相覷,在各自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劫後餘生的後怕,但是到了最後,全部轉變成了莫名的欣喜。

飛哥說了什麽搞不定的麻煩可以找他有一個這麽強大的老大當靠山,不就代表自己以後都不用怕什麽麻煩了嗎

直到現在,他們才意識到,當葉飛的小弟好像並不是那麽不情願,換而言之,他們還很佩服朱五的腦子。

不僅一場無盡的折磨幸免於難,更是找了這麽一個強大的靠山,也算得上是因禍得福了reads;。

朱五,我服你,那麽接下來,我們就全力找出這個下單的人吧,我一定要好好的謝謝他朱三的表情有些猙獰,反正看那樣子不是真的要謝謝他。

不說誅盟分部那邊追蹤著蛛絲馬跡開始尋找下單的人,此時的葉飛已經坐在了出租車上。

窗外的天幕漸漸暗淡了下來,紅紅的火燒雲印染了整片天地,在夕陽的餘暉下,一切都被蒙上了一層橙黃。

坐在出租車裏葉飛看著不斷跳動的價格表一陣肉疼。

從劉大棒子那裏敲詐來的錢不到兩千塊錢,先是給了吳東陽五百塊,後麵又買柴米油鹽,還請客吃飯,從這裏坐回雙慶市區一來一去又是幾百大洋打了水漂。

到現在為止,才幾天時間,兩千大洋就要見底了。

我剛才該問他們借點錢葉飛有種流淚的衝動,他不知道自己幹嘛死咬著老大的麵子,都不好意思問小弟們要錢的。

一分錢難死英雄好漢啊葉飛很感慨,這該死的價格表就不能跳慢一點

這個時候他倒是有些了解吳東陽了,這個家有萬貫家財的大少爺非要跑出來過窮人的生活,sb,沒錯,果然是sb。

到了雙慶市區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淡了下來,繁華城市裏霓虹燈閃耀人心,迷亂著人們的雙眼。

南濱路琳語酒吧門口,葉飛下車的時候表情跟便秘了一樣,三百塊的打的費簡直跟割肉一樣疼。

不知道學校能不能提前預支工資如果不能的話,英俊瀟灑的我豈不是要跟吳浪飛那個挫人一樣吃饅頭度日

葉飛嘀嘀咕咕的走到琳語酒吧門口,卻忽然頓住了腳步。

酒吧內一片烏煙瘴氣,人聲鼎沸,重金屬音樂刺人耳膜,濃烈的煙草味混雜著酒味飄蕩在空氣中,讓葉飛想要口吐,卻讓裏麵那些瘋狂的人更加興奮。

這就開業了

葉飛眨了眨眼沒看明白,昨晚出了那麽大的事情,警察都插手了,今天就一切就緒照常開業

本來有心問門口保安的,但是搖了搖頭之後還是抬腿走了進去。

大廳裏人數眾多,葉飛沒有停留,對吧台調酒師小五打了個招呼之後直奔二樓。

呂琳作為老板,一般而言是不會下樓的,雖然這樣會讓她生意火到爆,但是那麽做簡直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上一次下樓還是因為葉飛好久沒來酒吧看她,呂琳才親自下來迎接一下。

二樓包廂,葉飛通報名字以後外國妞才把他讓了進來。

包廂裏人還不少,吳東陽帶著五個帶墨鏡的人站在一旁,讓葉飛玩味的是,唐澤竟然也在。

唐澤的臉色很蒼白,嘴唇幹裂,還有絲絲血跡在嘴角未擦幹淨。

葉飛的到來讓呂琳眼前一亮,原本就嫵媚的臉上露出發自內心的喜悅笑容,就顯得更加迷人了。

葉飛大刺刺坐在呂琳身旁,先捏了捏她白嫩的手臂,感覺傷口已沒有大礙,這才轉頭看像唐澤,嘖嘖,唐大少,你這是怎麽了

唐澤憔悴的臉上泛起一絲苦澀,勉強笑了笑之後不再言語。

從早上開始他就不知道為什麽心髒痛得快要爆裂似的,這種劇痛還沒辦法用任何藥物停止,讓唐晴天嚇得白發都多出來幾根。

直到傍晚時分,那種疼痛減輕了一些,唐晴天才歎了口氣,讓兒子帶人來琳語酒吧,哪怕是跪下來求,也要求得呂琳的原諒。

從父親欲言又止的表情裏,唐澤心裏那種感覺又沉重了幾分,他知道,呂琳這個女人怕是真的不該得罪,就連父親都得罪不起。

可是,唐澤還是覺得很委屈,明明那殺手不是自己派的,而且自己還陰差陽錯救了呂琳一命啊這救命之恩還沒等來報答,怎麽就莫名其妙的心髒疼到爆了呢

縱然比竇娥還冤,但是唐澤這時可不敢再不聽唐晴天的話,所以他艱難的來到了琳語酒吧,不但如此,還帶來了人幫助琳語酒吧盡快恢複正常,這才能在晚上重新營業。

說起來,還真要謝謝唐大少,昨晚先是救了我的命,今天又幫我收拾酒吧,這才能正常待客呢。呂琳伸手抱住了葉飛的胳膊,她也不知道唐澤是怎麽了,但是冥冥中她就是覺得這事跟葉飛有關,所以這才替唐澤說說好話。

完了,又來了葉飛心中哀嚎,暗地下穩定著呂琳豐滿擠壓自己手臂而繚亂的小心肝,裝作平淡的笑了笑,對唐澤問道:唐大少,今天一天都疼很吧

唐澤心頭一突,他驚愕的看向葉飛,心髒裏那種疼好像又強烈的起來,頭上冷汗冒出,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不是呂琳搞的鬼,是葉飛是這個葉飛唐澤恍然大悟,眼中隱隱有冷光綻放,他死去活來疼了一天,現在知道是葉飛搞的鬼,連殺他的心都有了。

呂琳他不敢動,但是葉飛,他唐澤還動不了麽

你動不了我。葉飛看穿了唐澤的想法,他對一旁打醬油的吳東陽揮了揮手,東陽,帶著你的人都到樓下去吧,現在客人多,別出什麽意外,順便把唐澤的兩個保鏢帶出去,對了,美妞,你也出去。

葉飛也不問呂琳的意見,就像酒吧是他自己的一樣,對著所有人開口吩咐,那摸樣倒是熟稔至極。

吳東陽撇了撇嘴帶著人走出了包廂,唐澤皺眉想了想之後對身後兩個保鏢點頭,也讓他們離去,隨後貼身保護呂琳的外國妞更是一言不發的出了包廂。

有葉飛在,她不信誰能傷得了呂琳。

你想說什麽說吧。唐澤長吐了口氣,臉色依舊蒼白,但是話語裏卻帶著怒意,他不是不想隱藏,死去活來疼了一天,這種怒意他忍不住

我給你看樣東西。葉飛將手從呂琳的豐滿之中脫離了出來,伸手虛張,黑氣彌漫之間變成了一柄純黑色的長窄利劍,直奔唐澤麵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