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許郝哲去兌換遊戲幣的這點功夫,雲箋掃視了一圈四周。

如若不是哥哥雲奕也跟來這裏,雲箋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因為對雲箋來說,這兒的打槍、射擊等遊戲,都太幼稚了點。

她前世經曆的槍彈雨林,可不比那台仿真打槍遊戲機裏麵呈現出來畫麵的少。

“我回來了!”許郝哲捧著一大堆遊戲幣,從櫃台那邊跑回來。

而後許郝哲將遊戲幣平均分給了所有人。

這台仿真打槍遊戲機前頭站了不少人,因為這台遊戲機是新進的仿真遊戲,連槍都跟真的差不多重,雖然對著那台大大的熒幕打槍,可是跟真槍的效果還真的有幾分相似。

這年代的學生都想試一把手,所以這裏觀看打槍的人也多,玩這台打槍遊戲機的人也多。

“嘿,看來我們要等一等了,等著玩這打槍的遊戲機的人太多了!”許郝哲摸了摸自己的頭說了一句。

男生對這些槍啊賽車啊本來就熱衷偏愛,而女生則不同,所以一行人中除了一個雲箋,其他女生全部都結伴去玩其他遊戲機了。

譬如抓娃娃機這種適合小女生玩的遊戲機。

這時,仿真打槍遊戲機麵前,那一群年輕人“哇”的一聲叫喃了起來。

隻見站在最前頭打槍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這男子收了手槍,得瑟的露出一個勝利式的微笑來。

這台打槍遊戲機,是用槍打熒幕上的槍靶子的。

當然這槍並沒有子彈,隻不過打在熒幕上卻能給人一種擊中靶子的視覺感。

並且除了沒出子彈外,無論這槍的手感也好還是仿真度也好,都是一等一的。

所以這台遊戲機剛剛出台,就吸引了一大批愛耍槍的年輕人的喜愛。

“哇,雷哥就是厲害,不愧是碰過真槍的人,一分鍾的時間竟然就打倒了三十二個靶子!”站在不遠處的一個男生衝那個拿著槍的男子吹噓了一聲。

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這二十來歲的男子是碰過真槍的人!

果然,一聽被稱作“雷哥”的男子碰過真槍,周圍一群人都驚訝的噓嘩出聲。

這一來,雷哥就更加覺得自己了不起了。

“這不過都是小意思而已,你們沒碰過真槍,那真槍跟這個玩具槍還是有區別的!”雷哥吹了一句,神氣的鼻子都快翹的比眼睛還高了。

“你們玩完了嗎?玩完了能讓讓不?”許郝哲見雷哥這群人打完了槍,不接著玩也不讓開地兒,就上前這麽問了一句。

這時還沉寂在眾人瞻仰的崇拜目光之下的雷哥一聽,頓時就狠狠瞪了許郝哲一眼。

“你他娘的哪來的混小子,敢跟老子搶遊戲機?”雷哥雙手一攥,兩手的拳頭一碰,做出一個要打架的模樣來,顯擺了一下,神氣的不得了。

大有一副“你再說一句,我就揍扁你”的陣勢。

許郝哲張了張嘴,他也不就是問了一句,對方就有點怒吼起來了,剛要回話,卻被雲箋搶先開口,直戳對方的脊梁:“一分鍾隻打倒三十二個靶子,打槍的動作華而不實,極其花哨,你,該讓開了!”

眾人一愣,卻見雲箋一字一句的點評雷哥,字字戳中對方的虛處。

雷哥的臉色越變越差。

他娘的,這群人從哪裏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