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軒的臉上寫滿了一種名叫驚訝的情緒。

賽車是狂野的標誌,同時在國外,尤其是葛軒他們學校的人,能玩的上手賽車,飛的一手好車的男人,就會被女生們認為是極具男子漢魅力的人。

就跟風似的,葛軒也同自己的幾個哥們瘋狂的迷上了賽車。

在學校期間,葛軒就對賽車極為入迷,簡直是可以稱作入迷到了一個境界。

賽車這種遊戲本身就具有刺激性和危險性,或許一開始葛軒等人是跟風去學習賽車的。

但不可否認的是後來葛軒等人是確確實實的迷上了賽車。

然而他喜歡賽車的這個興趣,就連他自己的親生父親葛軍建那兒都沒有提過嘴。

雲箋,她又是怎麽知道的?

葛軒原本是打算不理會雲箋的,結果卻聽雲箋說出那樣的話,他當場就傻愣住了,於是匆忙回過頭來問。

卻見雲箋緩緩的雙手抱胸,她表現的輕鬆自如,但卻沒有第一時間開口。

也就在葛軒以為雲箋不會說話的這時候,雲箋的聲音才陡然傳開:“你的跑車,是被改造過的吧。”

雲箋說的這話,用的並非是疑問句,倒是肯定句的語氣。

一聽雲箋的話,葛軒才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就停靠在不遠處自己的那輛跑車。

而後他才傻傻的看向雲箋,點了點頭:“嗯......”

愣神完,葛軒的疑惑又來了:“你怎麽知道我的跑車被改造過?而且你也沒靠近我的跑車觀察過,怎麽......”

葛軒才剛剛這樣問完,就被雲箋給打斷了:“昨天晚上無意中看到過兩眼,明眼人隻要一眼就能看的出來它被改造過。”

說著,雲箋還頓了頓,然後她才繼續開口:

“正常人又怎麽會想著去改造跑車?何況我看你那輛跑車上還摩擦了不少痕跡,除非你是賽車愛好者,除非這好歹也是跑車,能被你整成這樣?”

雲箋的解釋,讓葛軒啞口無言。

但事實證明,雲箋說的話全都在理。

“咳!”葛軒輕咳了一聲,他顯然沒有想到自己繼母的女兒竟然還能看出這些?

莫非她一個女孩子家,也喜歡玩賽車不成?

“咳,你一個女孩子,難道也喜歡研究這些東西?”葛軒這時候忽然對雲箋感興趣了,他一改剛才不理雲箋的作風,當下就對雲箋開口問道。

當然這個感興趣,也頂多隻是對妹妹的那種好奇感。隻不過葛軒壓根就沒感覺到自己的心態發生了變化。

不過葛軒還是不信雲箋會開賽車。

畢竟雲箋現在都還未成年。

十六歲的她,在z國還算是一個未成年人,還無法考取駕照。

連駕照都沒有就會開學了?除非是天才吧?否則有誰能有這個能耐?

雲箋見葛軒不信自己,她也不氣,她將抱胸的手放下,伸出左手撩了一把自己一頭落在胸前的高馬尾辮。

雲箋撩發的姿勢跟小女生不同,她那傲氣淩人的模樣,就是連葛軒見了都忍不住打直眼。

但葛軒卻也隻是單純的亮了一下眼。

卻聽雲箋的話,再度飄散過來:“你那輛跑車被改造的沒法看,打個商量如何?我們賽一場,我要是贏了,外加替你重新改造跑車,你以後不許對我媽無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