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雪棠忍不住在心底驕傲的想著,跟勞森這個地道的外國人用正經的英文輕鬆溝通,就連被公認為是‘天才外語少女’的自己,都沒有辦法做到。

而那邊站著的少女,她能有這個本事做到?

她不信。

因為如果雲箋能輕鬆的和外國人交流的話,那她這個‘天才外語少女’的稱號幹脆就讓她來當好了。

季雪棠旁邊站著的女生雖然非常不爽季雪棠對自己的語氣,可她仍舊是相當掐媚奉承季雪棠道:

“我自然聽不懂了,不過隻要我們的雪棠聽得懂就可以了,雪棠你這麽厲害,跟那邊的外國人對話肯定也很輕鬆是吧!”

季雪棠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那是......當然!”

她雖然厲害,可還沒能到和外國人對話的地步。

正常的對話,她可以做到,但如果深入的交流,她就沒辦法辦到了。

可哪怕如此,季雪棠也十分自信那邊的雲箋無法跟勞森對話。

畢竟就連她這個從小學習英語的‘天才外語少女’都無法辦到的事情,那邊那個女的,她能有這本事,跟外國人交流?

噗,別逗她了,反正她是不信!

就在季雪棠抱胸,她高傲的像一隻白天鵝般看著那邊的雲箋和勞森時,卻聽那邊的雲箋弧唇一勾,她淡淡的抿了抿唇,而後便輕鬆的吐出一道流暢自如的英文:

“再比一場?比什麽?”

雲箋流暢的英文,以及她那咬文嚼字到精湛的外語腔調讓在場的人為之一愣。

外國人說的英文和z國人說的英文是存在區別的。

可雲箋剛才那一口流利的英文,就是連一些z國自己的英語老師都甘拜下風。

那樣的語調、那樣的腔調,這少女該不會是從外國久居回來的吧?

可在場的人又立即就拋下了這一想法。

畢竟雲箋隻是來這兒參加比賽的一個學校的同學而已。

此刻站在雲箋身旁的一群人也都同樣一愣。

卻見勞森已經跟雲箋非常愉快的對話起來,兩個人一直用英文對話,這語速快的在場的人都是一懵一懂,有些人壓根就聽不懂,有些人還能聽懂一兩句。

“比什麽,雲箋你定!我隨意!”勞森一臉正經的開口。

看那樣子,不把雲箋比下去,他好像是不準備鬆手了。

“我拒絕。”雲箋繼續開口,而後她用眼眸斜睨了勞森一眼,忍不住對勞森提醒道:“何況現在是我們外語比賽時間,你是裁判,跟你比,我們的外語比賽呢?”

雲箋這一提醒,勞森當即就狠狠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見鬼!我忘了現在我是裁判!”勞森大聲的喊了一句。

這都能忘,雲箋朝勞森翻了一個白眼。

遠處的季雪棠看著雲箋跟勞森那順暢自如的英文交流引來了周圍所有人的矚目和羨慕目光,她當下不由得狠狠咬了咬牙。

這種矚目和羨慕目光,隻能屬於她!

巧的是這個時候站在季雪棠旁邊的這個女生還不由自主的驚歎了一聲:“天啊,她竟然這麽厲害,跟外國人交流都順暢自如!感覺比雪棠你還要厲......”

這個女生忽然意識到自己這樣說不對,她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可女生的話和她的舉動聽在好勝心非常強的季雪棠耳裏,卻是猶如針紮一般。

季雪棠忍不住用牙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唇瓣。

這個少女,她季雪棠看不爽了,她要給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