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戴青青真誠的麵孔,雲箋也微微抿唇一笑。

“你好,我叫雲箋。”雲箋伸手與戴青青一握出聲道。

“嘿嘿。”戴青青收回手後就微微一笑,她的臉上夾帶著燦爛的微笑,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女。

雲箋自然明白如果不是戴青青及時站出來說自己是她的朋友,剛才那個年輕媽媽還不會罷休。

所以若是嚴格的算起來,戴青青算是幫了自己一回。

“對了你剛才怎麽惹到她了?”剛這一握手,兩人就算是認識了,戴青青笑了笑,就朝雲箋問出聲。

雲箋將剛才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戴青青有些憤憤的為雲箋打抱不平:“她從來都是這樣,以自我為中心,其實我早就看不慣她了。”

說著,戴青青又有些氣餒:“可我隻是一個私生女,如果不是爺爺認我,現在我也隻有被她們掃地出門的份。”

戴青青的友好,讓雲箋不自覺的聽著她繼續講。

張誌凡和段磊已經去前台報了身份,然後領了三個房間的門鑰匙。

因為戴青青也是住在這家酒店,對這裏已經挺熟悉,所以她就領著雲箋三人上樓。

一邊走,還一邊跟雲箋說自己的事兒。

戴青青的確是蔡文慧的妹妹,但卻同父異母。

戴青青的媽媽是蔡文慧父親的情婦,這樣說來戴青青還的確是惹人唾棄的私生女。

“媽媽生下我後在我十歲那年去世了,後來爺爺不顧家人反對硬要帶我回去,爺爺還將公司裏的三分之一財產繼承權公證入我的名下,所以蔡家人是又恨我又不敢動我。”戴青青對雲箋傾訴道。

雖然戴青青和雲箋才認識,但直覺告訴她,雲箋絕對是值得深交的朋友。

蔡文慧和戴青青的爸爸總共才生了三個女兒。

一個是大女兒蔡文慧,現在嫁給了龍文集團的總裁。

一個是二女兒蔡文玲,現在嫁給了豹子幫的老大。

戴青青是跟媽媽姓的,她畢竟隻是私生女。

而蔡文慧和戴青青的爸爸的公司現在董事長是她們的爺爺。

蔡文慧之所以不敢動戴青青就是因為她們爺爺給了戴青青繼承權,也就是公司裏的股份。

她們的爺爺隻有她們三個孫女,因此手上的公司也隻會交到她們三人手裏。

雖然很複雜,但雲箋還是聽戴青青說完了。

有的時候緣分來的很微妙,明明有的人隻是剛剛認識,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但就是如此,兩個人也能像結交了多年的朋友一樣。

對雲箋來說,戴青青就是其中一個。或許也是唯一一個。

戴青青後來幹脆在雲箋屋子裏跟雲箋閑聊。

而雲箋則因為反正無事可做,故而就跟戴青青閑聊了起來。

等到了中午的時候,戴青青又毛遂自薦的帶著雲箋三人去附近一家餐館吃盒飯。

“雲箋,吃完後我帶你去我們航市最大的滑冰場玩兒吧!那裏玩的人特別多,你從龍門市這麽遠的地方過來,再怎麽說我也要做主請你去玩一回!”戴青青邊吃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