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石是發瘋了,發狂了。

段石是進過局子的,任誰都知道在局子裏很不自由。

而段石這種人是相當渴望自由的。

若是讓段石在局子裏待一個星期,他都熬不住。

更何況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在局子裏哪有酒喝?

段石是酒鬼,沒有酒他會活不下去,就像有些人離不開香煙,中了毒品的人戒不掉毒癮,那是一個道理。

所以當雲箋將錄音器拿出來後,段石就發狂了,他打不過雲箋,就操起菜刀威脅雲箋。

看見段石操起菜刀,吳警官等人心窩狠狠一顫。

一個人要是厲害,他可以以一對二、對三,但如果對打的時候對方手上有武器,而且還是致命性的武器,那麽這個人再厲害也會害怕。

畢竟這個人他不是被正式訓練過的,像吳警官等人就沒經過正式的特種兵訓練,因此看見段石操起刀,他們皆是狠狠一陣寒噤。

但吳警官還是夥同周圍的幾名警察紛紛拿出自己腰間的電警棍。

電警棍是警察專用的東西。

然而吳警官幾人是沒經過正式訓練的,所以哪怕手裏拿了電警棍,段石手上那把鋒利的刀,還是會讓吳警官等人寒噤肆起。

段石握著菜刀,正小心翼翼的往雲箋逼近,同時他還威脅雲箋:“把錄音器給我!給我!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爸爸......”段莉的心窩一緊,雖然段石跟她沒有任何親情,但段莉也不希望段石走到絕境。

小雲竹已經拉著段莉站在後方了。

“別怕,我保護你!”小雲竹看著段莉,他很嚴肅的對段莉開口。

“段先生,你這樣已經算是襲警,趕緊放下武器!”吳警官站在前頭對段石好言相勸。

“除非她把錄音器給我,否則我就殺了你們!哈哈!”段石還真以為在場的眾人都被他壓製住了,他越是張狂桀驁。

然而實則,段石握著刀,他的手正在均速顫抖著。

“你想要這個?”雲箋將錄音器握在手上,她握著錄音器在段石麵前搖了搖,又回握在手中。

“對!給我!給我!”段石看見錄音器,他叫囂的更加厲害了。

他不想坐牢!不能去坐牢!

所以他一定要把錄音器拿過來!

“想要?你過來我就給你。”雲箋握著錄音器,她雙手抱胸,臨危不懼的看著段石。

“我不過去,你丟給我!”段石還真以為雲箋是害怕自己手上握著的菜刀了。

畢竟用菜刀殺人不眨眼。而段石不願意到雲箋那邊去的原因是他現在還記著呢,雲箋那一手詭異的身手,當真不是他能夠阻擋的。

段石堅信隻要自己不過去,雲箋就會害怕自己,然後等錄音器丟到自己手裏後,就立馬將錄音器踩碎!

“你不過來,那我過去。”雲箋嘲諷似的一笑。

而後在吳警官幾名警察的矚目下,她毫不畏懼的往段石走去。

“您小心!”吳警官等人雖然知道雲箋是高級特種兵,可是看雲箋的年紀,還是會有點質疑她的實力。

這也是人之常情。

眼看著雲箋往段石一步步走去,吳警官等人的心窩都快擠成一團了。

“你、你別過來......”段石看著雲箋一步步朝自己逼近,他當即被雲箋的氣場嚇得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