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繹從背後環住她,雲箋整個人再次打了一個微顫。

斯繹的懷抱很溫馨,他的懷抱帶著男性的溫暖,讓雲箋身子緊緊一縮。

斯繹為了防止先前的尷尬事情發生,這一回他確定了關上門鎖。

他摟著她,往大床撲去。

跌入斯繹的大床,雲箋恍若聞到了斯繹專有獨特的清香氣息,是那種淡淡的,很好聞的氣味兒。

“你......”雲箋才剛剛開口說了半句話,斯繹一個翻身,就靠邊側著摟住了雲箋的芊芊細腰。

“睡覺。”斯繹輕聲開口,他磁性的聲響好似綿綿的春雨,給人一種清涼順耳的寧靜感。

“嗯。”見斯繹不做聲,雲箋開口便道了一句。

而後,斯繹就沒有聲響了。

雲箋躺在斯繹懷中,靜的都能聽見他的呼吸聲。

閉上眼,雲箋也沉沉睡去。

......

次日,烈日的朝陽從東邊泛起。

雖是寒冷的冬天,新的一天,已經有萬物即將開春複蘇的悸動現象了。

雲箋醒來的時候,斯繹就坐在一旁看著她。

她隨即也坐了起來。

刷牙、洗臉,做完一係列事情後,雲箋綁了一個高高的馬尾辮,同斯繹一起走出房門。

此時雲箋身上穿著一套簡單的寬鬆運動衣,這件衣服是她為了晨跑前不久專門買的。

斯繹穿的是一件白色毛衣,外麵套了一件黑色的夾克衫,這一件黑色的夾克衫盡顯他高挑又修長的碩長身軀。

雲箋和斯繹一同下樓,打算出門晨跑。

剛走出別墅的大門,雲箋和斯繹就被門口停放著的那輛軍用吉普車給吸引。

轉眸看去,隻見葛軍建坐在車上,他正朝雲箋和斯繹揮手。

雲箋以為是軍隊裏又有任務了,她美腿一抬,便往那邊走了過去。

誰知道葛軍建招手是示意斯繹的。

葛軍建雖然和秦依柔確定了關係,但是現在這禮還沒有下齊全,他自然是不適合在別墅住宿。

畢竟這裏是董阮家。

這和之前在張梅花家是不一樣的。

其實葛軍建在這裏留宿,董阮知道了也不會怎麽樣,但秦依柔自己有些說不過去。

“葛軍官,怎麽了?”見葛軍建招手斯繹,雲箋便有些狐疑的開口問了一句。

“瞧瞧這個,是你的吧?”葛軍建開口,他此時還坐在這輛軍用吉普車裏,車窗開著,葛軍建從車內遞出斯繹的那把銀質手槍,對斯繹開口道。

“嗯。”斯繹見狀,他伸手取過葛軍建給的這把銀質手槍。

“嘿,昨天你把槍給依柔做啥,就不怕走火嗎!還有啊,咱這兒是不允許佩戴手槍的,你小子給我藏著點,別被人瞧見咯!”葛軍建衝斯繹說完,便笑哈哈的按了按喇叭,說了句道別就開著車走了。

原來是來還給斯繹手槍的。

雲箋也愣了一下。

除了出任務,她手上也沒帶手槍,軍隊能用槍的時間不多,至於那把蝴蝶刀雲箋是一直帶在自己身上的。

“走吧。”斯繹輕鬆將這把銀質手槍放回腰帶中,而後他抓起雲箋的小手,開始了今早的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