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眾人一愣,就連雲箋都挑了挑眉。

側頭看去,隻見許教練已經往這邊緩緩走來。

許教練是武館的教練,同時他還是永春館第五代傳人。

而永春館,在f省都是頗為盛名的。

永春館是教人練習武術的地方,永春館坐落在f省已經有幾百年了。

而作為永春館的館主,也就是永春館第五代傳人許教練,他在當地也是頗有盛名的。

至少在f省的多數人都會賣他一個麵子,哪怕是連警局的人也不例外。

所以當許教練站出來對眾人開口,在場還有誰是不信的?

“我親眼所見。”許教練已經走到包警官的麵前,他黑漆漆的眼眸盯著包警官看,同時用一口堅定地話語出聲道。

“警官,我是永春館現任館主許墨,這些人是她殺的,這一點我敢向你們打包票!”許教練知雲箋有意將這事兒坦白出來,他就站出來幫襯了一句。

包警官一聽許教練的話,便立即知道了他就是永春館的現任館主許墨,他當下點頭,對雲箋的事兒,卻也不是不信了。

連大名鼎鼎的永春館館主都站出來替雲箋說話了,這事兒還能有假不成?

“原來是永春館許教練,幸會幸會!”包警官立即就伸手,與許教練打了一個照麵。

而此刻,聽了許教練的話,艾國勳的臉已經紅透了。是那種尷尬的窘迫樣。

剛才他是怎麽樣說雲箋的,怎麽樣質疑雲箋,甚至還要把槍口對準雲箋說她被歹徒控製。那麽這一刻,艾國勳就有多尷尬。

然而此刻,誰都懶得理會艾國勳。

包警官疏散了眾人,就將現場逐一清理了。

同時他讓許教練將學員們送回家。

至於那三名死去的青少年,包警官雖然深感憐憫,可是卻也無能為力,隻好派人去三人家屬那兒做後期調解工作。

畢竟人死不能複生,遇上這樣倒黴的事兒,誰都萬萬沒有想到。

等疏散了永春館的一眾學員,在場也就隻剩下包警官等警局裏的人,以及雲箋的王者小隊、戰龍小隊七人、許教練、葛軍建和艾國勳還在這兒了。

可以說除了一個許教練外,這兒的人也都是軍隊或警局裏的人。

雲箋這才走到葛軍建麵前,攔住了葛軍建。

“雲箋,怎麽了?”葛軍建一愣,原先他還在幫著警局裏的人清理片場,而此刻卻是狐疑一陣。

“這事兒還沒完。”雲箋出聲道,她說話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

“怎麽還沒完?雲箋,你是嫌自己出風頭還不夠是吧?都死了三個人!小兵小吳還有小磊他們......”餘洛心底恨透了雲箋,她見雲箋剛才伸手如此了得,頓時便在心底湧起一股怒火。而此刻卻無意聽到了雲箋的話,為了表現雲箋的歹毒,餘洛還假意自己對剛才被歹徒所殺的三名青少年表示惋惜。

其實餘洛也僅僅隻是知道那三人的名字而已,而此刻餘洛卻是盡可能的讓人看到自己是在為剛才的三名青少年傷心。

餘洛嫉妒雲箋的實力,所幸她也自知了自己不如雲箋,幹脆就讓人以為雲箋是殘忍無度的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