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也在?”雲箋挑了挑眉,看著久違的籃球隊的眾人,出聲問道。

今天是大年初一,一般學生們都跟著家長上親戚家拜年並且蹭吃蹭喝去了。

李響譯幾人竟然沒出去拜年,這讓雲箋微微一愣。

“嘿,可不是嗎?我們這不都為了見你才待在家裏的嗎,雲箋你知不知道我們見你一麵有多困難啊,上次你回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害得我們白跑了呂飛燕家裏一趟!”

李響譯顯得很激動,他看著雲箋熱血激昂的出聲。

就連站在雲箋身旁尤其出挑的斯繹,都被狠狠的忽略了。

不過斯繹倒也沒有表現出不滿的情緒。

他能夠看的出,李響譯這群籃球隊的人對雲箋,隻有崇拜之意。

“嘿嘿,上回一聽你回來了,我們就以最快的速度衝到呂飛燕家,結果沒想到你竟然剛剛走!”武奎也挺欣喜的,他站在李響譯旁邊幫著說了一句。

看樣子籃球隊的眾人對再一次看見雲箋,都十分的興奮。

“小箋,上次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我爸他是失手傷人,和那個女老師一起賠了錢,現在也已經從局子裏出來了。”呂飛燕見眾人說完,也湊到雲箋麵前對她說起上回的事道。

上次呂父失手殺人,隻要得到對方的諒解就不用蹲監獄。

失手殺人和故意殺人在法律上是不一樣的。

就算要蹲監獄,也頂多不會超過幾個月。

不過賠錢,那是必然的。

並且賠給死者家屬的錢,也是不在少數的。不過現在由那位撞了呂父的女老師一起付這個錢,呂家的壓力自然沒有原先那麽大了。

這個結果,已經是呂飛燕和呂母能設想到的最好結果了。

“小箋,我媽今兒囑咐我的,晚餐說要我無論如何也要喊你到我家去吃!”說完這些事兒,呂飛燕開口邀請道。

呂母的感激,自然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雲箋也不矯情,她當即點頭,“好。”

既然呂母有心感激她,那她自然不會不受。

呂飛燕抿嘴一笑:“小箋,上次真的非常謝謝你了!”

“哎呀咱們都誰和誰了,就別說謝不謝的話了!”李響譯很厚道的笑了聲,瞬間緩解了尷尬。

這時候李響譯才注意到站雲箋旁邊的斯繹,李響譯濃眉上下一動,他往斯繹那邊走去,邊朝雲箋問:“喲喲喲,這誰啊?雲箋你開竅了是吧?還帶了個男的回來呀?”

李響譯說著,還打量了斯繹一圈。

“對啊,小箋,他是誰呢?”呂飛燕也注意到了一直沒吭聲的斯繹,在同一時刻跟著問了一句。

於是一群人很快又把目光轉向了斯繹。

這不瞧不知道,一瞧卻都屏息了一陣。

斯繹長相俊秀,那容貌便是說成令天地間都喪失了色彩,也不為過。

故而哪怕是同為男性的李響譯幾人,也忍不住近距離多看了斯繹一眼。

“她男人。”雲箋還未來得及出聲,斯繹便用三個相當欠揍的字概括了出來。

誰男人?

雲箋……的男人!?

眾人驚訝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