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波巴因為沒有父親,從小就被這群熊孩子欺負。

原本梅波巴已經被欺負到麻木了,可是當著自己剛認的大姐姐雲箋的麵,被人圍著挖苦諷刺,梅波巴的臉色立即便慘白了下來。

“我們隻是來摸魚的,你們不要這樣……”梅波巴臉色慘白,她生怕雲箋因為和自己被這群男孩們一同欺負,就不理自己了,於是她用祈求的目光看向周遭一群男孩們說道。

雲箋眼眸一閃。

梅波巴從小就被欺負,因為沒有爸爸的關係,她身邊的這群熊孩子,一直都拿她開玩笑,甚至還用她的身世編詩句。

梅波巴小時候也不是像現在這樣孤零零一個人的,她以前是有朋友的。

隻不過後來她的朋友們都被這群男孩子們嚇跑了,就再也不願意跟她玩。

雲箋入住到梅波巴家裏時,梅波巴是半驚半喜的。

尤其是雲箋不拒絕跟自己交朋友,梅波巴的心都洋溢了起來。

隻不過現在這群男孩們的舉動,讓梅波巴害怕,她生怕因為這群男孩們,自己剛剛結交的大姐姐,就不願意跟自己交朋友了。

“摸魚?哈哈,就憑你們兩個?”這時,一道重重的譏諷聲便陡然傳來。

隻見一個十六七歲,膚色黝黑,但外觀看上去還算端正的少年撥開人群,站在梅波巴和雲箋麵前。

這位十六七歲的少年,似乎就是這群男孩們的孩子王,因為這少年一出現,其他一群男孩們就都歡呼著讓開一條道給他。

“吉利亨!”梅波巴有些害怕的看著這位十六七歲的少年,忍不住出聲驚呼道。

被稱作吉利亨的少年伸出手,他仰著頭,用手指頭勾了勾雲箋,然後囂張的說道:“聽說你是外鄉來的,還是梅波巴的新朋友?嗯?不經過我的同意,你竟然敢跟梅波巴做朋友?”

吉利亨的語氣很強硬,那一種“我是主宰”的感覺,讓雲箋也跟著眯了眯眼。

“為何不敢?”雲箋挑眉,她眯眼用一口流利的Z國語言回道。

“大姐姐,別,我們還是走吧,他是吉利亨啊,是我們村子裏的小霸王,沒有人能挑釁他的威嚴的,我們走吧……”梅波巴伸手扯了扯雲箋的衣角,她有些害怕的說道。

雲箋垂了垂眼眸,她收回了目光,也不打算多事。

她是來執行任務的,那位神偷隨時可能在四周,而她若是掉以輕心,或是太鋒芒畢露,展露出自己的身手,豈不是引蛇出洞?

就在雲箋跟梅波巴轉身走了兩步不到,吉利亨的聲音便再一次從背後傳來:“喂,你們真的走了啊?”

卻雲箋不理,吉利亨急了,他難得遇上一個從精神上不怕自己的女生。

純屬是好奇,便想要喊住雲箋,卻見她絲毫不為所動,吉利亨便再一次喊道:“站住站住站住!我們來比一場摸魚吧,比十分鍾內誰摸到的魚兒多,你贏了我就再也不欺負梅波巴了,怎麽樣?而且我保證以後不讓任何人欺負她!”

“當真?”雲箋聽到吉利亨這話,她瞬間頓了下來,轉頭詢問。

“當然,我吉利亨男子漢大丈夫,說出的話,從沒有不做數的!”吉利亨拍拍肚皮,保證道。

“那就開始吧。”雲箋轉變的速度,讓人難以琢磨。

吉利亨也微微一愣,不過一想到她隻是一個比自己還年輕的少女,也就沒多想。

於是吉利亨立馬就讓人拿來了兩根竹竿,他自己和雲箋各自拿了一把竹竿。

等劉世允幾人從各自住所會麵走過必經的小河打算去找雲箋的時候,卻正好無意間看見了握著竹竿正準備與吉利亨比摸魚的雲箋。

“我艸,感情雲箋她是入鄉隨俗啊?”楚向南簡直,連忙湊過去,還忍不住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