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繹哥哥你好不要臉哦!”小雲竹見斯繹伸手抓住了雲箋的手腕,他連忙舉起自己的一雙小手,拍了兩下,算是鼓掌。

小雲竹似乎是自動把這句話歸類成誇獎別人的話了。他拍手,是因為老師教過的,表揚別人都是要拍拍小手的。

而當他看見斯繹伸手抓著雲箋的手腕時,習慣性的拍手便“表揚”起來。

斯繹:“……”

斯繹的臉色黑沉的可怕,他一隻手抓著雲箋的手腕,另一隻手一把圈起小雲竹把他給單手抱了起來,便往蘭博基尼跑車走去。

直到將小雲竹和雲箋“丟”進車內,斯繹才發動引擎,車子便如同一道閃電似的,一眨眼功夫就離開了原地。

到了家後,小雲竹很自覺的拎著小書包去一樓書房寫作業去了。

斯繹則是牽著雲箋的手,上了樓。

剛脫離小雲竹的視野,斯繹就以一個壁咚的姿勢以及身高的優勢將她咚在牆角。

“你幹啥呢?”雲箋擠了擠身軀,但還是被斯繹牢牢壓在牆角,她出聲道。

“自然是做一個不要臉的人應該做的事!”斯繹勾唇,他濃眉一挑,高大的身軀就已經覆蓋了下去……

……

雲箋被吻的天花亂墜,但她卻是漸而沉迷在了其中,直到兩人快不能呼吸的時候,才鬆開了彼此。

“做我的女人。”斯繹摟著雲箋站在牆角,他霸道宣言,說出口的話不是問候,而是肯定句。

她埋在斯繹胸膛間,感受著他清新的淡淡香味,不由自主的輕輕點了點頭。

斯繹則是勾出一個俊俏的邪邪微笑。

這算是,徹底的成立身份了。

雲箋窩在斯繹懷裏,她眼簾下垂,但臉頰上那淡淡的紅暈卻是說明了她此刻的情緒。

而斯繹在雲箋答應聲後,摟著她更緊了。

他向來就是敢作敢當的人,當初厭惡女人,所以一直都沒打算找過任何一個女人,也從未往這方便考慮過。

不過斯繹卻是可以保證,他認證了的人,那絕對不是有些青春期男女們玩玩而已的感情。

他,是以結婚為前提追求雲箋的!

雲箋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的就答應了斯繹的話,等到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答應了他。

不過雲箋也沒有後悔之說。

次日,傍晚時分,冬季的天黑的快,到了下午五點鍾,天就已經開始漸漸走向黑暗。

晚上的六點鍾,就是張邵楓爸爸,那萬達公司舉辦的一次化妝晚會。

之所以稱之為化妝晚會,也就是說入晚會會場的人,一般都是經過再三打扮才去的。

化妝,自然是必不可少的。當然,還需要像樣的禮服。

禮服張邵楓都已經為雲箋和雲奕準備好了。

雲奕穿的是一件黑色西裝。

而雲箋也穿上了張邵楓托陳馨怡給她送來的晚禮服,並且雲箋還盤起了自己的長發,還在臉部畫了一個淡妝。

是很淡很淡的妝,看起來就像是沒化過妝似的。

不過不得不承認,雲箋的皮質很好皮膚白皙,唇部紅嫩嫩的。

她化不化妝,其實也沒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