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箋起身,她不著痕跡的給蔣微微使了一個神色,就往洗手間走去。

蔣微微雖然驚訝,可終究不是一個傻子。

除去她那一身爭強好勝的毛病外,她很聰明,實力在一群特種兵候選人中也算的上是厲害的角色,這些都是屬實。

蔣微微很快就會意,但她麵對著米倫,因此並沒有表現出其他神色。

雲箋不著痕跡的從蔣微微身旁走了過去,往洗手間走去。

半響後,她又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仿若一點事情也沒有發生過那樣。

然而這時,站在洗手間旁邊的男子,手中擺弄的遙控器忽然失靈了。

誰也沒有發現,就在雲箋走過去的那一刻,男子手上的這個遙控器,瞬間報廢!

雲箋回到米倫對麵,坐了下來,她甩了甩剛剛洗過的濕漉漉小手,一張白皙白淨的小臉看起來楚楚動人。

米倫咽了咽口水,他體內的欲望在沸騰。

“小麗妹妹,可以開始了吧?”米倫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好。”雲箋取出紙巾,真像是一個小女生一樣擦了一下她幼嫩的小手,對米倫笑了笑。

接著她伸手附上碗,碗內的三顆色子就如同幾顆小球,在碗內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響。

雲箋搖了兩下,就頓住了手。

她笑著看向米倫,卻見米倫已經迫不及待的去掀這個碗的蓋子。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雲箋輸給自己,同時他能順理成章的提出自己那“不過分”的要求。

想這裏,米倫嘴裏還振振有詞,帶著一絲邪邪的笑意:“小麗妹妹,其實玩這種色子,也是有訣竅的,不過你總歸是第一次玩,就算輸了也是正常的,我可以理解……”

最後一個字落下來後,米倫已經笑眯著眼睛掀開了碗,碗內的三顆色子正麵朝上的點數,也呈現在眾人眼球中。

五五六!

大!

竟然是大!

這也就表示,雲箋贏了?

米倫保持著掀開碗的動作良久,他傻住了眼。

“我贏了!你是不是該允諾我的要求,讓我提一個條件了?”雲箋眨了眨眼,她靦腆一笑,繼續道,“你答應過我的。”

一旁的蔣微微傻住了眼,她不敢置信的看了麵前這一幕。

沒想到雲箋竟然能贏?

她還會賭博!

米倫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黑著臉。

沒有人知道這代表了什麽。

他在碗內裝了調節器,所以不可能會輸!

唯一的可能就是……

難道……

麵前這個“小麗妹妹”,她根本就是早就看出來了?

米倫不傻,他能坐上飛天幫賭場負責人之一的位置,靠的不僅僅是有蠻力,更重要的還是要有頭腦。

剛剛雲箋的去洗手間的舉動讓他忽然憶起。

米倫臉色不變,他狠狠地站起身拍了一把桌麵,然後惡狠狠看著雲箋和蔣微微,臉色驟然轉變,他一把掀翻了這張賭桌,朝四處呐喊,“把她們兩個給我抓起來!”

看見米倫忽然變臉,雲箋也不慌不忙。

她剛剛一直在試探米倫。

若米倫是傻的,那她自然可以順理成章的打探出那筆軍火。

不過可惜的是米倫不傻。

雲箋眯眼,她看著賭場周圍的賭徒們被嚇得跑路,從賭場後麵衝出一群帶著槍支的人,麵不改色。

而蔣微微則是煞白了臉。

這裏的黑道可不比Z國國內的黑道。

這裏的黑勢力,那可都是佩戴手槍的!不像Z國的黑道,國內禁止使用手槍,所以Z國的一些小混混手裏頂多佩戴著鐵棒一類的武器幹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