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的是,雲箋的演技很高超。

前世身為特工,她是專門受過訓練的。

特工要的不僅僅隻有殺招,一招斃命的本領,更重要的是,她要如何混跡入人群,在對方最沒有防備和懷疑時,一招結束了對方的生命。

顯然這無疑是雲箋最擅長的。

而現在她就是打算混入這裏。

或許是因為雲箋的口音跟X國H省本地的人相差無誤,再加上她可憐兮兮的模樣,以及她一身看起來破舊的衣裳。

還有雲箋和蔣微微本來就是瘦瘦弱弱的,看起來還真好像是餓了很久家裏很窮的那類人。

所以高個子漢子心軟了,他和矮個子漢子一起協商了兩響,就讓雲箋和蔣微微進去了。

蔣微微直到進了門後才反應過來,雲箋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演技!

而且她們這樣進門,自然是不可能被懷疑的!

而雲箋則隻是微微勾唇,她和蔣微微進門,拐角,離開剛剛門口那兩個漢子的視野後,就徑直往附近的一個洗手間走去。

好在這一條過道裏沒有人,雲箋閃身與蔣微微一同入了洗手間內。

三下兩除二就把臉上的泥巴洗盡,雲箋重新捆綁好發圈。

蔣微微也學著照做。

雲箋又整理了一下衣服,用清水不著痕跡的試擦過衣服上的泥巴。

接著她重新梳理了一下,這一瞬間雲箋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仿佛剛剛那個可憐兮兮的小女孩,隻是一個幻覺。

被撕破一點衣角的衣服穿在雲箋身上,又瞬間變得時髦起來。

哪怕是破了些洞,卻也有一種自然的美。

蔣微微看傻了眼。

還可以這樣?

卻見那頭的雲箋已經往二樓的賭場走去,蔣微微連忙拍掉身上的泥,跟上去。

二樓的賭場,一群一夥的賭徒們圍堵在一張張賭桌前,嘴裏喊著叫著,氣氛雄壯到了極點。

壓根就沒有人注意到雲箋和蔣微微的到來。

當然,並不是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雲箋和蔣微微的。

雲箋長得實在是太出挑,不施半點粉妝的她看起來肌膚還是油光發亮的,如同新出生的嬰兒一樣細膩。

“嗨,美女,一個人嗎?”一個打理著一頭精短頭發,長得還算英俊的男人走了過來,朝雲箋搭訕道。

“不是,我和朋友一起。”雲箋大方一笑,手指了指蔣微微。

她本來還想著要如何不著痕跡的融入這裏,卻沒想到有人向自己搭訕。

這也正好。

男人尷尬的看了蔣微微一眼,算是有些抱歉剛剛沒有看見蔣微微這人,而後他伸出手朝雲箋自我介紹道:“我叫米倫。”

“你可以叫我小名小麗,她是小雪。”雲箋沒有伸手握好,而是胡編了一個名稱,說謊時更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對米倫自我介紹。

“噢,很高興認識你們!”米倫也不尷尬的手回了手,他側身彎了45°,像是很紳士的給雲箋和蔣微微鞠了一躬,表示友好。

“那麽,兩位美女來賭場,是想要玩點什麽遊戲嗎?”米倫說完,又打量了雲箋一圈,目光中帶著說不盡的赤衤果衤果。

果然不是好人。

但是雲箋卻洋裝什麽也沒有發現,她眨了眨眼睛,無害的問道:“什麽遊戲?”

米倫本來就是這賭場的負責人之一,他聽了雲箋的話,就更加激動了,那目光好像要將雲箋看透似的。

心裏卻是道,他已經很久沒有玩過這樣清純的學生妹了!

“來賭一發不?輸了我聽你的,贏了你聽我的。”米倫誘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