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軍韜自信的話語,讓他這幾個兄弟嘩然了一陣。

雖心中有那麽一絲的不信。

就那樣瘦小的身板,當真能帶領武術社團的成員奪得今年武術比賽的第一?

但質疑的話,此刻誰也沒多說。

......

隔日。

G省,廣市。

廣市是坐落在G省的一線城市,經濟發展的快,人們的生活水平高。

而坐落在廣市的郊區外,一棟高大的別墅內。

別墅四周都站著握鐵棍、鐵棒的人,這群人渾身上下一身痞樣,左左右右來回遊蕩似的行走著,像是在守著別墅內的某個人。

別墅內,一間足夠大的屋子內,一名貴婦坐在一麵化妝鏡前,她無神的擺弄著自己的頭發,臉色日漸憔悴。

“吱”的一聲,門被人打開了,又關合上。

這貴婦完全不受門被開關的影響,繼續無神的擺弄著自己的頭發,仿佛一個沒有感情的玩偶。

直到大門關上,門上了鎖,一道天籟般好聽的女聲傳來,才將貴婦從自己的世界中驚醒:

“拋家棄子,留一兒一女在貧困山區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王翠芬,你可曾有過一絲一毫的懺悔?”

來人,即是雲箋。

而王翠芬,就是拋棄了劉鶯和劉仕的母親。

王翠芬聽了雲箋說的這話,她猛然從化妝台前的板凳上站起,轉身驚愕的瞪著雲箋問:

“你是誰?你怎麽知道鶯鶯和小仕!這裏戒備森嚴,門外全是人把手,你怎麽進來的!還有鶯鶯和小仕現在......過的怎麽樣了?”

劉鶯和劉仕的母親王翠芬嫁給了F省最大地下幫派老大,宏鐵牛。

拋家棄子的女人本就是這個世上最令人反感的存在。

但王翠芬聽說劉鶯和劉仕的時候,竟露出擔憂之色。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隻需要知道,你的兒女過的並不好。”雲箋出聲。

聽雲箋說劉鶯和劉仕過的並不好,王翠芬遮麵小聲的痛哭了起來:“鶯鶯......小仕......媽對不起你們!媽對不起你們!”

半響後,等王翠芬將情緒穩定下來,雲箋才從王翠芬口中得知真相。

王翠芬並非拋家棄子,而是在幾年前,王翠芬和她的丈夫進市裏時,意外碰到G省地下最大幫派老大宏鐵牛。

王翠芬長得美,就算是現在的她,也沒有被時光磋磨多少容顏。

宏鐵牛當時利用權勢,強行帶走了王翠芬。

王翠芬和丈夫怕宏鐵牛傷害到孩子,於是就騙劉鶯和劉仕,王翠芬是跟別的男人跑了,甚至連奶奶都不知道真相。

畢竟以宏鐵牛的權勢,像他們那樣的普通人家,若要強行對著幹,怕是連命都保不住。

王翠芬以為自己這輩子都回不去了。

而宏鐵牛知道王翠芬心不在這裏,所以多年來一直將王翠芬關在別墅內,不讓她離開別墅範圍半步。

當聽說劉鶯和劉仕的父親因為事故去世的時候,王翠芬麵部呆滯無神,淚流不止。

“別哭了,跟我走吧。”雲箋見狀,出聲。

“走?不不不、我不能走,小姑娘你能告訴我家裏的事我已經很感激你了,我不能連累你!宏鐵牛這個人心狠手辣,已經不知道多少人命喪他手了,我怕......”

王翠芬怕牽連雲箋,她痛不欲生的搖了搖頭。

雲箋剛還平複的眉角,這會兒忽然微微一挑,她在王翠芬話還沒落下時,忽然勾出一抹弧笑:“這下看來,你不走也得走了。”

王翠芬一聽,不知何意,下一秒門外便傳來了腳步聲以及呐喊聲:

“快快快!快去夫人的房間!有人闖入夫人的房間了!”

沒過一會兒,一位高大威猛,長得並不怎麽樣的中年男子一腳踹開了房門。

見雲箋壓根沒有要躲藏的意思,就這樣光明正大的站在那兒,中年男子瞪了雲箋一眼,威逼道:

“小姑娘,你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闖入我宏鐵牛夫人的房間!你是不想在道上混了嗎!”

這帶著一群弟兄急匆匆闖入房間的中年男子,就是G省最大幫派老大,宏鐵牛。

G省和浙省一樣,都是省份。

宏鐵牛是G省幫派老大,在某一層次上來說,和身為羅刹的雲箋地位平起平坐。

待看清雲箋的長相,見雲箋竟隻是一十八歲的少女,宏鐵牛冷冷一笑,而後道:

“小姑娘年紀輕輕,好本事啊!居然能避開所有監控攝像頭和我的弟兄們,不過不論你是誰,今天你都得死在這裏!”

身為一個省份幫派老大的宏鐵牛氣場當然強大。

“不要!是我的錯,是我太悶了所以才把她喊來的,你放了她,放了她!”王翠芬聽此,趕緊站出來攔在雲箋麵前對宏鐵牛開口。

宏鐵牛當然不會讓雲箋就這麽死了。

這群禽獸對付漂亮小姑娘的手段一般都是**後再殺。

王翠芬嚇得麵如死灰。

然而就在宏鐵牛身後的弟兄們看著雲箋那漂亮的臉蛋和傲人的身段,已經邪笑著覺得雲箋是他們的掌中之物時。

雲箋抓住王翠芬的衣領將她拉開。

而後,雲箋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麵,直視宏鐵牛,那渾然不低宏鐵牛的氣場全開,她冷勾紅弧,直言出讓在場眾人瞠目結舌的話語:

“你G省天狗幫,難道就是以這種態度,接待我羅刹的麽!或者說......

“G省天狗幫,打算與我浙省獵鷹殿,正式宣戰!?”(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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