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雲箋和約瑟坐的並不遠,斯繹一直聽著,沒有覺得不妥。

最後見約瑟竟然朝雲箋露出一個靦腆的微笑,斯繹怒了,他伸手直接拉起雲箋的小手就往外走。

可是還沒等斯繹拉著雲箋的小手走出這間房屋。

這個叫約瑟的男人,居然敢對他的小箋露出這樣的微笑?

斯繹原本打算拉著雲箋的小手往外走,哪知這邊的約瑟還挺有正義感的,他見斯繹拉著雲箋的小手往外走,便出聲阻止了:

“喂!兄弟!你這樣抓著她的手,可是會把她那細嫩的小手給抓壞的!”

原本斯繹還沒有這麽惱怒,聽了約瑟的話,他那雙犀利的眼眸仿佛如一柄會殺人的利劍,折射到約瑟身上。

約瑟還沒有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麽不妥,見斯繹不鬆手,約瑟站起身,他那在外國人眼中十分英俊的臉上立即露出了不爽。

“喂,兄弟,沒有你這樣對待女人的吧?”

約瑟這會兒當真是不知自己惹了誰,他說著,還走過去想要從斯繹手上將雲箋拉過來。

然而還沒等約瑟的手碰到雲箋,斯繹便已經一把將雲箋攏入自己懷中,他手往褲袋一掏。

空了。

結婚證呢?

雲箋汗顏,她在斯繹之前把他一直藏在身上的那本結婚證偷偷藏起來了。

掏不到結婚證的斯繹眼眸一閃,他將雲箋圈在自己懷裏,斜睨約瑟:“離我的女人遠一點!”

說著,大掌抓住雲箋的小手,就往外走。

“誒,喂喂喂!都說了你這樣對女人,可不好!你這是幹啥呢!”

約瑟見此,他擔心雲箋,拎起自己外套就往外追,追到大門口,不見了雲箋和斯繹的人影。

“我去,那兄弟該不會欺負女人吧!該不會家暴吧!”約瑟想到這裏,匆匆忙忙的追了上去。

......

雲箋眨了眨眼,被斯繹一路抓著來到一個山崖旁。

她能感覺到,此刻的他,很憤怒。

但他抓著她的小手,力道控製著卻並沒有傷到她。

“你要帶我去哪?”雲箋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問道。

斯繹沒說話,就這樣一路抓著她的小手往一處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草叢,背靠著就是山崖的地方走去。

剛鑽進這個密密麻麻的草叢,斯繹就將雲箋抵在山崖邊,俯身帶著沉重的呼吸一把吻了下去。

等雲箋回過神來的那一刻,他已經帶著濃濃的醋意,吻了下來。

這個山崖的四周都是樹木,樹木還連接著密密麻麻的草叢,頭頂是一塊巨大的岩石。

隻要人不走進草叢,壓根察覺不到這裏有人。

而此刻斯繹將雲箋抵在山崖上,為了防止山崖上的磕磕絆絆小石子壓到她的背,他將自己骨骼分明的大掌抵在她的後背。

斯繹吻的很猛,雲箋背部非常受力,但雲箋的背一點事兒也沒有,斯繹的抵在雲箋背後的大掌都被石子磨破了手背,但他渾然沒在意。

一吻終了,雲箋手環在斯繹的脖頸處。

她剛想要問斯繹到底是怎麽了,卻覺斯繹用另外一隻大掌將她兩隻小手舉過頭頂,另外一隻抵在她背後的俊手收回。

雲箋能看見斯繹那隻剛才抵在自己背後的俊手手背,有被石子摩擦後的劃傷。

還擦出了血。

“你流血了......”雲箋有些焦急出聲。

然而還沒等雲箋出聲說完這話,斯繹那隻被摩擦傷的手一把抬起她的嫩腿,將穿著裙子的她的腿抬至90°,自己靠上前去。

他,抵在她跟前,唇放至她耳旁,不容拒絕的怒火騰騰上升,他道:“小箋,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