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聽了雪鷹的話後毫無預兆的哭了出來,雪鷹看見了很是驚慌失措。

他伸出手手忙腳亂的給司洛擦拭了眼淚。

說實話,給女生擦拭眼淚,雪鷹還是頭一次幹這事。

以前他最厭惡那種動不動就哭鼻子的女生。

可司洛給他的感覺不一樣。

不知為什麽,司洛眼角流下來的淚珠讓雪鷹一陣慌亂,就好像是自己最寶貝的某一樣東西忽然哭泣了一般。

而且少女那陣陣的薄荷味體香傳入自己鼻尖,雪鷹覺得自己都快魔化了。

然後雪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他伸出一隻手將司洛自己在揉眼睛的手拿開,另一隻手伸過去為她輕輕試擦眼角的淚珠。

見司洛的淚珠洶湧的流淌下來,雪鷹慌亂的輕聲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雪鷹這話一問,司洛就哭的更厲害了。

司洛想克製住自己的眼淚,可是她怎麽也克製不住。

她眼淚直流的對雪鷹抽泣道:“你......你怎麽這麽可憐,你的親人都不要你了嗎?你的傷是被他們弄的嗎?肯定很痛對不對?”

司洛說著,她伸出那一隻嫩柔的玉手,將玉手輕輕的撫在雪鷹的脖頸處,她雖然害怕他脖子上的這駭人傷疤,可她還是強忍著邊哭邊問道。

司洛不是裝的。

一個真正傷心的人的眼睛不可能這麽純潔。

雪鷹第一次看見這麽愛哭的女生。

一開始害怕他,她要縮著身。

不肯跟他回家,她要哭。

現在聽了自己的一點算有些悲慘的身世,她的眼淚也要流個不停。

雪鷹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了,他直接將司洛擁抱入懷,然後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司洛的後背,輕聲道:“已經不疼了,別哭。”

被雪鷹忽然擁入懷抱,司洛的心突突一跳,她真的就沒有哭了。

但是這種感覺讓她很新奇。

司洛從來沒有上過學,她從小就被養父母收養,關在家裏累死累活的幹粗活。

沒有人教她,所以她甚至不知道男生和女生的區別。

可這時候生理的反應讓司洛瞬間停住了哭泣,她抬著手,也不知道把手往哪兒放,她整個人怔在原地,驚愕傻住了。

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抱過她。

小時候無論是誰都隻會打她,罵她。

無論是那些孩子,還是大人,都嫌棄她,說她經常幹粗活,髒死了,身上全都是什麽細菌。

甚至都沒有人願意靠近她。

司洛是徹底愣住了。

雪鷹也沒想過自己竟然會一把就擁抱住她。

可是少女身上淡然的薄荷香傳來,雪鷹甚至不舍得鬆手了。

......

這邊發生的一切,沒有任何人知曉,此刻雲箋和斯繹同睡一張床,卻是什麽也沒發生。

自己心愛的人睡在身旁,斯繹也僅僅隻是對雲箋上下其手了一會兒,卻並未做出過分的舉動。

因為第二天就準備出發前往茶點聚會,所以雲箋和斯繹都睡得很早。

第二天一大早雲箋和斯繹就起來了。

青釉也準備跟雲箋一同前去。

顧念則被青釉留在了龍門市。

至於凜瑋和莫森已經被斯繹派回了暗魂組織。

雪鷹同斯繹一並前往。

雲箋剛剛起床就被雲奕叫到了別墅外的花圃裏。

雲箋知道雲奕是因為青釉要跟自己出發去遠門,所以過來的。

果真如此,雲奕他看著雲箋開口問道:“小箋,你們要去哪?”

雲箋隻是說了要出去一趟,並沒有說去哪兒。

雲箋眼眸一沉,她對雲奕眨了眨眼,沒有細說:“哥,我們很快就回來。”

“小箋。”雲奕忽然打斷了雲箋的話,他沉默了好一會兒,猶豫了很久。

最後才抬頭看向雲箋,同時他咬了咬自己的牙,問道:“有件事哥想問你很久了。你不是我的親妹妹小箋,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