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紐約。

紐約位於M國紐約州東南部大西洋沿岸,是M國第一大城市及第一大港,它是一座世界級國際化大都市。

斯繹的私人飛機飛過紐約的上空,最終在一處停機場的空地降落。

因為是私人飛機,中間不必轉機等一係列事情,所以飛機航行了也不過十個小時不到。

因為Z國和M國的時差問題,所以在Z國此時是淩晨六點左右,而在M國,卻已經是晚上的六七點。

也正好是晚宴時間。

雲箋在飛機上大肆的睡了一覺,重生以來她還是第一次這麽安穩的睡著。

等醒過來後,飛機已經停靠在了陸地。

揉了揉眼睛,雲箋從軟軟的肉墊上起身,她伸了一個懶腰,卻忽然感覺到一絲不尋常。

肉墊?

她扭過頭,卻驚奇的發現自己竟然是靠在斯繹的大腿上睡著的。

這是怎麽回事?

她記得自己坐上私人飛機後,斯繹也沒給自己解釋情況,她看著窗外的景象,看著看著也就困了,睡著了。

可她分明是挑了飛機上一處軟軟的坐墊睡著的,怎麽醒來後自己的頭就躺在了斯繹的大腿上?

難道是他將她的頭移到他的大腿上去的?

雲箋想到這裏,微微斂唇。

就算是他把自己的頭從坐墊移到了他的大腿上,可她為何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不應該啊,她怎麽會卸下往常的防備,安安穩穩的毫無忌憚的就睡著了呢?

“醒了?”斯繹沙啞的磁性聲音自頭頂傳來。

雲箋仰頭望去,卻見斯繹側過好看的輪廓,白皙修長的手指抓了抓那一頭有些淩亂的簡短黑發。

他耳垂處還帶著微微的泛紅。

雲箋咽了咽口水,抿唇露出一個僵硬的微笑:“是不是到了?”

“是。”斯繹點頭,他伸去修長的手指,打開了飛機的艙門,一個側身,碩長的身影便率先跳下去。

雲箋半彎腰,也跟著往艙門外縱身一跳。

雲箋跳落地麵後,斯繹伸手就抓起了她的小手,往街道走去。

雲箋對斯繹的這一舉動驚的當場一愣,想要甩開他的手,卻發現壓根力道不如。

她也是頭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景,當場就羞的臉頰通紅,垂下頭去。

別看她雲箋可以做到風輕雲淡的殺人,甚至前世看到香豔的場景,也斷然可以臉不紅心不跳。

可對斯繹,卻又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

她說不出這是一種什麽感覺。

上流名門的晚宴大概都是八點鍾開始的,也就是說還有一段時間。

斯繹勾著好看的弧度,拽著雲箋暖暖的小手,往紐約的一家頂級服裝店走去。

這家服裝店是紐約一名世界級服裝設計師的門店,平常接待的客人很少。

但凡接待的也都是世界級的大人物。

斯繹拽著雲箋的小手剛剛走進店門口,雲箋就看見了兩名二十來歲的男子正迎麵朝自己走來。

兩人看見斯繹和雲箋的手握在一塊時,都忍俊不禁的一愣,隨後他兩走到斯繹麵前,垂頭道:“少當家,禮服都已經準備好了。”

雲箋看見這兩個人的時候也是一怔,因為這兩個人就是自己第一次看見斯繹的時候,一左一右站在斯繹旁邊的那兩人。

他們,正是斯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