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雲箋伸手揉了揉顧念那烏黑的頭發,她勾出一抹笑意,往前先走上兩步。

然後她頓住腳步,側過頭看著青釉:“你們兩也一起來吧。”

青釉聽後點點頭然後拉著拴住顧念雙手的繩子就往雲箋那邊跟去。

顧念努了努嘴,最後還是和青釉一塊兒跟上雲箋的腳步。

中途青釉還停下腳步學著雲箋揉了揉顧念的頭,然後低頭側貼到顧念的耳邊對她輕輕的調侃了一聲:“小傻念念。”

說完,青釉就忍著笑跟上雲箋的腳步。

顧念:“......”她丫的還要不要活了,怎麽一個兩個都欺負她!

後邊站著的那一群同學們紛紛傻眼了。

這是什麽情況?

為什麽顧念和雲箋說的話都這麽深奧?

怎麽感覺她們兩個說這話,好像是故意裝給同學們看,以此來博得眾人的矚目似的?

有一些同學心中湧起一陣厭惡感,她們覺得雲箋是故意這樣子,僅僅隻是為了引起眾人的注意。

但誰都沒有說破,也沒有把情緒表現在臉上。

......

雲箋她們班的同學聚會,也算是畢業典禮,不止隻有本班的同學能參加,外班的同學,甚至不是龍門一中的同學也一塊兒過來參加了。

所以再加上青釉和顧念也沒有關係。

青釉今天本來就是帶著顧念出來散步的,不過她知道雲箋她們班要開同學會,所以青釉幹脆就帶著顧念過來湊熱鬧了。

“走了走了,我們要抓緊了,最好爭取十二點五十分分之前到馬場,因為待會兒我們到了馬場之後還要挑選各自喜歡的馬,下午還會進行賽馬活動。”

林雅茜走在最前邊,像是個小導遊般帶領著大家前行。

不得不說林雅茜安排的非常妥當。

尤其是當初在學校裏的時候,作為學習委員的林雅茜就表現出了非常不一般的組織能力。

所以這會兒大家都非常樂意聽林雅茜的安排走。

很快,雲箋一行人就來到了馬場。

來到馬場,先見了養馬的老伯。

養馬的老伯姓章,章伯伯已經五六十歲了,他養了將近三四十年的馬,可以說他從十六七歲的時候就開始專注養馬,對馬非常的了解。

現在這整個馬場都是章伯伯在幫忙管理和打點。

林梓航顯然是認識章伯伯的,所以林梓航非常得瑟的跟章伯伯說了幾句話,然後章伯伯就帶著眾人去選馬了。

“小箋,你要挑什麽馬?”陳馨怡顯得非常激動,她拉著雲箋對雲箋喊道。

“這種馬不能飛,我可不騎。”顧念很嫌棄的剜了正在挑選馬的眾人一眼,然後開口。

她們禦龍大陸的馬都是可以飛的。

這種馬,她可不要。

雲箋輕輕勾弧。

“我看這匹馬不錯,長得結實又壯大,肯定跑的最快,我就選它了!”張邵楓已經走到一匹馬的跟前,他解開了拴住這匹黑馬的繩子,然後開口道。

“噗!”這時候,一個噗嗤一笑的男聲忽然傳了出來。

這忽然傳出笑聲的男生不是雲箋她們班的同學,應該是跟某一位同學一塊兒過來的朋友或者是親戚。

這男的笑完後,就開始諷笑張邵楓:

“選馬又不是看哪匹馬比較壯,壯的馬不一定跑的快。罷了罷了,像你們這樣的外行人肯定不知道,我玩賽馬已經有些年了,就你那匹馬,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