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忽然走過來的年男身穿了一件休閑衣,下身穿了一條剛過膝蓋的寬鬆灰褐色褲,走路一顛一簸的,好像是腿腳不怎麽靈活。

年男往這邊一站,也算是打斷了剛才斯繹的舉動。

年男雖然有些尷尬,但為了招攬生意卻還是大膽的開口道:

“是這樣的,我姓杭,你們可以叫我杭師傅,我在這片海域開了幾十年的船隻了,我這邊有一艘船,剛好可以坐十個人,這邊已經有八位客人了。

“你們兩要是一塊兒來,組拚一艘船,我可以給你們算組隊的便宜點。所以小姑娘,小夥子,你們有沒有興趣哩?”

這年男也可以稱為杭師傅。

杭師傅此刻正向雲箋和斯繹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像海灘邊,各種的海灘活動,所以過來拉生意的人也並不少。

有的人的工作是這些,或許一天沒拉夠遊客,自己的生活都得不到保障,所以臉皮厚點也肯定是情理之的事情。

聽完杭師傅的話,雲箋眼眸一眯。

斯繹沒有看杭師傅,卻在聽了杭師傅的話後伸出手寵溺的撫摸了一下雲箋的頭,然後磁性醇厚的嗓音便接著傳了出來:“想去麽。”

問的自然是要不要去坐遊艇。

這寵溺的目光連站在遠處的杭師傅瞧見了都忍不住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嗯。”雲箋答應了,同時她伸手攏了攏斯繹給自己穿用來遮蓋泳衣的外套。

“兩個人。”斯繹見狀,他伸出大掌一把拉過雲箋的小手走到杭師傅麵前,俊弧一勾。

“好勒!”杭師傅說的話帶著濃濃的地方語調,但還是能聽清他說的話。

杭師傅說著,他手裏還拿著一個救生衣,往回帶路去遊艇所在處的時候,杭師傅還開口忍不住謬讚了斯繹一嘴:“小夥子前途無量啊,哈哈!”

這話裏麵的含義也不言而喻了。

斯繹勾弧一笑,他拉著雲箋的小手跟去。

杭師傅帶著斯繹和雲箋來到遊艇旁,遊艇旁正站著幾個跟雲箋和斯繹差不多大的人。

看見雲箋和斯繹,這幾個跟雲箋和斯繹差不多大的年輕人都紛紛打了招呼。

這幾個年輕人看著倒是挺友好的。

這也難怪了。畢竟斯繹和雲箋過來是跟他們組隊的,原本租這一艘船每個人需要大概五十塊錢左右,可後邊斯繹和雲箋過來了,這也表示來的人多了,每個人分到需要付的錢也少了。

“我叫林惠儀,你們好呀!”一位女生非常友好的對雲箋和斯繹開口道。

“嗯。”雲箋輕輕點了一下頭,斯繹沒回複。

見狀,這群跟雲箋和斯繹組隊船隻的年輕人也沒氣。

一行人和和氣氣的。

畢竟不是誰都會把情緒表現在臉。

“你們先把救生衣穿吧!”杭師傅拿來了十件橙色的救生衣,分別遞給眾人。

同行的同齡人雖然沒有那種對雲箋和斯繹不怎麽和氣的人。

可同齡人跟同齡人出去,總喜歡互相對誰厲害,甚至還喜歡說點什麽職業話語來顯示自己的學識淵博。

“這救生衣怎麽穿呀?”有一個女生弄了好半天沒能穿救生衣,所以開口問了一句。

“嘿,你這都不會?別急別急,我先穿好了,待會兒一個個教你們!你們不知道,我表舅曾經是開快艇的高手,我也跟著學過快艇呢,你們竟然連救生衣都不會穿,等著哥哥來幫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