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二十五六,穿的非常暴露,整個肩**在外,非常洋氣的女人挽著一個剃著平頭,看去有些痞裏痞氣,差不多年紀的男人坐在本該屬於秦依柔和葛軍建的座位。

這個穿著非常暴露的女人是對秦依柔低吼的那位。

姑且先不提這女人對秦依柔的口氣,單說這女人最後對秦依柔說的這一句反正很快到舟島的啦。

從寧市的碼頭前往舟島,最少也要四十五分鍾,這還是暢通無阻的情況下。

舟島是位於海洋央的島嶼,也是說在海洋漂浮起的一塊陸地,是小島。

舟島是處在小島,且四周都是海。

並且舟島的四周全都是海,人們到這裏來旅遊,更能體會到大海的真諦。

但是從寧市出發到舟島,一艘超大號輪船,船載著成百千個人,從寧市緩緩朝舟島航行,最少要航行個四十五分鍾,如果路遇到了點什麽突發狀況,至少要航行一個多小時。

但哪怕如此,也有非常多的旅客前來,這一來導致了在寧市碼頭和舟島來回航行的船隻都不夠了。

因此才會出現按座位坐的情況,並且有一些人搶不到能坐座位的船票,隻能一路站著。

寧夏媽媽在寧市碼頭有認識的朋友,所以能搶到座位不足為。

很顯然的,這兩個小年輕沒有搶到座位,所以非常不要臉的霸占了秦依柔和葛軍建的座位。

這個女人的話讓秦依柔蹙了蹙眉。

秦依柔雖然不喜歡找事兒,可也不是那種自己有理被別人牽著鼻子走,還不敢說半句話的人。

所以秦依柔聽了這女人的話,她當場反駁道:“這位美女,這位置是我們購買船票的時候定的座位,所以煩請你讓一讓!”

秦依柔的聲音也提高了些許。

畢竟對秦依柔來說,她雖然軟弱,可是在有一些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拿走的情況下,在對方又是跟自己無半點親情的情況下,她還是會張口討要回來。

“我說老女人,你神經病啊,這座位我們坐一下會死啊!”女人仍舊是咄咄逼人。

最可氣的是,女人這咄咄逼人的話語剛剛落下,坐在女人旁邊的這個男人還剝了一顆葡萄,然後親自喂到女人嘴裏。

這男人還剜了秦依柔一眼,然後對女人安慰道:“親愛的,別理她們,我估計這女的更年期到了。”

“你們”秦依柔聽麵前這一對小情侶越說越扯,隻要是個人她肯定會動怒。

葛軍建剛才按住秦依柔的手想要出麵說理,一隻美到精湛的小手率先按住了秦依柔。

雲箋往這邊走兩步,她按住了秦依柔的手,然後對葛軍建說:“爸,你帶媽先去我們的座位坐下。”

雲箋已經改口喊葛軍建為爸。

葛軍建一聽雲箋的話,他果斷的拉過秦依柔的手往雲箋和斯繹的座位走去。

雲箋此刻卻是抱胸看著這一對小年輕。

她沒說話,這樣用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這一對小年輕。

這一對小年輕原本還好像什麽事兒都沒有的樣子,自己做自己的。

可是被雲箋盯的久了,這女的開始發慌回罵了雲箋:“你神經病的吧?看什麽看啊!”

這女的剛剛說到這裏,雲箋忽然大步前,在周圍所有旅客的驚訝目光下,她伸手忽然一把揪住女人的頭發,在女人沒有反應的瞬間,一把將女人拖著頭發從座位拽下來,然後拋到遠處。

這女人沒有任何防備,被直接重重的砸到了地,在地滾了一圈。

卻隻見這邊的雲箋忽然拍了拍手,抬腳踩剛才女人坐的座位,然後對那男的開口:

“自己滾,還是我幫你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