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雲箋本緩慢的從樓底漸漸往下行走,她嘴角微微揚,從麵色看,單純的好像真的隻是一位無辜的花季少女般。

底下的歹徒都不由得一愣,全然被雲箋那仿若無辜的麵容給驚呆住了,心裏卻是想著:

這麽漂亮的小女孩,真的是剛才那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嗎?

她剛才可是活生生把那名正在昏迷的采花賊給直接從二樓一腳踹下來啊!

一個正在睡夢的人被人從高處踹下來,如果他不在睡夢,一樓高度被踹下來,他或許不會死,但雲箋那舉動,剛才那采花賊是必死無疑。

在場的人剛想到這裏的時候,卻見雲箋已經來到了樓梯的間位置。

她忽然麵色一改,收斂了方才勾起的弧度。

緊接著下一秒,眾人便看見了令自己難忘一生的驚恐一幕。

雲箋站在樓梯的半央還未來到樓下,她雙腿忽然一蹬,整個人躍身而起,躍身一跳是十幾米!

而這十幾米,剛好使她借著樓梯的高度,從自下的跳到眾歹徒跟前。

雲箋的身還未落地,那位持槍的歹徒反應了過來,他舉起了手槍,手扣住扳機,想要朝從空躍下來的雲箋開槍。

“小心啊!”周圍的人都為雲箋捏了一把汗,寧夏則是當下緊張的呼喊出了聲。

寧夏對雲箋的印象不錯,如果沒有林小楚,或許此刻寧夏已經跟雲箋是朋友了。

胡啟瑞也心窩一緊,但他餘光卻是瞥到了跟雲箋一道的亞當和藍素。

怎麽他們兩個竟一點擔心的樣子都沒有?難道他們不為自己的朋友擔心嗎?

那個歹徒手可是有槍!她雲箋算是插了翅膀,也不是對手吧?

剛才這樣想的時候,那邊的雲箋已經人快躍近了歹徒。

這歹徒害怕了,他一想到雲箋剛才麵不改色的殺了兩個自己的同伴,心顫栗一抖。

“受死吧!小姑娘,這是你逼我的!”這歹徒欲要動手前,還低吼了一聲,然後他手扣著扳機,往下一按。

然而在歹徒扣著扳機的手按下去的前一秒,雲箋便淩空躍身來到歹徒的跟前。

她伸出修長的前腿,一腳猛然的踹了歹徒握著扳機的手腕。

這一腳,並沒有什麽值得驚訝的地方。

可令人驚恐的是,是雲箋那麽一腳,她將歹徒的整隻手手腕骨頭給折彎了!

眾人站在原地都能感覺到那名歹徒手腕的骨頭發出的哢嚓巨聲。

這握著手槍的歹徒手腕被折彎,他原本握搶對向雲箋的手,在這一刻被雲箋踢飛了手腕的骨頭,硬生生的握著槍,手伸的筆直,但整隻手掌卻是彎了過來,對向自己。

歹徒正好被雲箋那一踹,握著槍的手正了自己身體的心髒處。

而此時此刻,歹徒已經按下了扳機,他來不及收手。

“砰”的一聲槍響,起,落。

歹徒發槍,自己命了自己的致命點,當場倒地。

他臨時前,還發出了一聲驚恐的感歎:“這不可能”

這世竟然還有這樣的小女孩,能在最快的速度內踹折自己的手腕,讓自己殺了自己!

她的速度,竟槍還快!

隻不過歹徒剛說完最後一個字,已經倒地了。

歹徒倒地前,雲箋一把接住了他鬆開的手槍,然後冷笑了一聲:“真弱。”

站在遠處的胡啟瑞幾人看見這一幕,差點沒嚇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