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箋聽了秦依柔的話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她才是她親生的吧?

怎麽自己一進家門秦依柔不是擔心她,而是念叨著斯繹。

“他出去了。”心裏雖然是這樣想的,但雲箋頓了頓,然後開口說了一句。

“這樣呀!”秦依柔手上的拖把沒停。

從結婚到現在已經有一陣子了,葛軒參加完婚禮也回國外上學了。

秦依柔現在有了愛情的滋潤,無論是膚色還是麵色都比以前要好上許多。

“小箋,晚餐已經做好了,咱們等等阿繹回家了再吃。”秦依柔拖完地擦了擦濕漉漉的手,然後走過來說道。

“好。”雲箋點了點頭。

小雲竹三個現在正在樓上玩耍,秦依柔拖完了地也就沒事兒幹了。

於是她走到了雲箋跟前。

“嘿,小箋呐,現在阿繹那孩子跟你相處怎麽樣了?”秦依柔說著拉起雲箋的手開口道。

“挺好的。”雲箋頓了頓,然後她開口道了一句。

臨近中考前三天,但秦依柔卻一點兒也不像其他母親那樣,對雲箋的成績擔憂的緊。

相反,她絕口不提成績的事兒。

“阿繹那孩子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你可以好好的抓牢了,可被讓他跑了。”秦依柔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說著她還用一種以前從來沒有展露過的眼神看向雲箋。

雲箋被秦依柔這神態盯的有些發愣。

“媽,我知道。”雲箋開口回了一句。

“阿繹這孩子也二十歲了,男人嘛,總有點青春期的需求,小箋啊,你可別使性子......我看阿繹這孩子是個好孩子,就算......

“反正你們日後是結定了,這要是有什麽婚前的......也沒事兒,隻要做好保護措施就可以了。

“這萬一要是中了也沒事兒,生下來,我正好閑著沒事兒,養個孩子還熱鬧!”

秦依柔還以為斯繹早早的就把雲箋辦了,而且現如今雲箋還跟斯繹住一個屋簷下,一屋就隻有他們兩人。

當然秦依柔是看準了斯繹的品行才能說出這些話來的。

可以說秦依柔對斯繹,是已經當女婿來看待了。

然而雲箋聽完秦依柔的話,臉蛋卻是紅的像個紅蘋果。

她哪能想秦依柔竟然跟她說這種事兒。

她雲箋可以殺人不眨眼,可以遇事臨危不懼。

但聽到這樣的事兒,卻臉紅了。

秦依柔見雲箋沒說話就更加賣力的說了起來。

直到斯繹進屋,秦依柔才停下了嘴。

葛軍建現在忙著軍隊裏的事兒,他有時候都沒歸家,但秦依柔也能理解。

看見斯繹,秦依柔才停下嘴。

然後秦依柔才叫了小雲竹他們下來,幾人圍成一桌吃了晚餐。

回她和斯繹的專屬大別墅前,秦依柔還神神秘秘的把斯繹叫出去說了幾分鍾的話。

還不讓雲箋聽,等回到自己和斯繹的家,雲箋才轉頭去看斯繹,並問道:“剛我媽跟你說了什麽?”

“想知道?”斯繹卻是神神秘秘的邪勾起俊唇,開口說了一句。

雲箋上下點了點頭。

這才剛剛點完頭,斯繹就將她攏入了自己的懷抱,然後側身,俊唇貼著雲箋的耳畔說了一句話。

聽完這句話,雲箋的臉瞬間泛紅。

斯繹說的這句話是——